清晨,影竹急忙的走进来,看着王爷道:
“王爷,你看谁来了。”
宫墨寒,看着毛手毛脚的影竹,冷声道:
“做事毛毛糙糙的,什么事,这么着急。”
此时,只见影竹的身后站着上官鼎尚,影夜,影风,看着几人风风仆仆,拍着他的肩膀:
“你们辛苦了。”
几人俯首道:
“王爷,不辛苦,现在是缺少粮食的时候,路上山贼颇多,所以耽误了些时日,幸好不辜负王爷的所托,把粮食安全的运到了京南!”
宫墨寒欣慰地看着几人道:
“你们能安全的把粮食送到这里,做的已经很好了!你们辛苦了,影竹,你给他们安排客房,让他们沐浴,吃饭,明日我们要大干一场!”
看着几人退下,宫墨寒眼眸散发着幽深的眸光,回到房间,看着床榻上的沐倾凰,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庞,看着她隆起的腹部,贴在上面,感受着胎动,轻轻地哼着小曲!
第二日,宫墨寒即刻让人召集百姓,给百姓们发粮食,另外召集百姓挖池塘,可以按天计算工钱,这样百姓有粮食吃,还有活干,还能挣到钱!
百姓们领到粮食,纷纷回家,拿着铁锨干了起来。
挖了一天,此时,影竹慌忙的走过来道:
“王爷,有人闹事!拦着我们的人不让挖!”
宫墨寒听着影竹的话语,冷冽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阻挡本王赈灾,带路,让本王去瞧瞧!”
影竹带路,只见来到一处,看着刘铭像门神一般站在那里,双手背在后面,眯着眼睛,不把人放在眼里。
宫墨寒看着狂傲的刘铭,厉声道:
“你为何不让百姓挖池塘!说不出所以然,本王的尚方宝剑可不长眼!”
刘铭听着看着宫墨寒的阴冷的声音,他并不感觉到害怕,昂着脖子,像是一只战斗的公鸡,蔑视着我周的一切。
微微俯首道:
“王爷,这里是末将的底盘,没有经过末将的允许,不能挖,还请王爷另寻他处!”
此时,只见一个老妇人哭哭啼啼跑过来,跪在地上道:
“钦差大臣,请你为老妇做主啊!刘将军不讲理,霸占老奴家的天地,还帮老妇的丈夫给打死了,请钦差大人为我做主啊!”
宫墨寒看着哭哭啼啼的老妇道:
“你站起来说清楚!”
老妇害怕地看着刘铭,又想着自己就是一死,若是今天不告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一旁的刘铭呵斥道:
“你胡说,谁霸占了你家的良田,你可有证据?”
老妇听着刘铭的呵斥。吓得一激灵,哭着跪在地上道:
“王爷,听说你刚正不阿,你要为老妇做主啊!”
她说着颤巍巍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打开一看正是田地的地契。
宫墨寒看着地契,冷冷地看着刘铭道:
“你作何解释?”
刘铭看着证据确凿,他朝着管家使眼色,管家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他闭着眼睛,鼓足勇气道:
“王爷,是在下狂妄,杀了这个老妇的丈夫,还请王爷杀了小人吧!小人愿意伏诛!”
宫墨寒冷冷地看着刘铭,厉声道:
“来人,把管家拉下去,押到大牢!择日问斩!”
老妇看着王爷为她做主,她感恩戴德地磕头道谢!
又过了一天,影风匆匆开报:“王爷,不好了,大牢里的管家畏罪自杀了。”
宫墨寒冷冷地抬眸道:
“哦?刘铭真狠!你派人监看着刘铭,收集他的犯罪证据,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命人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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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倾凰看着明亮的月色分外迷人,今天是十六,皎洁的月亮像是一个圆球,分外的圆。
让她想起了二十世纪的亲人,来到这个年代已经多日了,她不知道是不是会回去,还是会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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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道青色的身影,从远处飞下来,站在沐倾凰的身边,看着伤感的模样,觉得十分心疼:
“倾凰,你是不是想家了,若是想家,我给你吹曲子可好?”
沐倾凰听着温柔地声音,抬头一看,正是宫墨逸,她疑惑道:
“逸王,你怎么在这里?赈灾如何了,哦对了,你的伤势好了吗?”
宫墨逸听到沐倾凰的关心,他柔声道:
“我很好!已经康复了,只是本王并没有找到滨州的治水患的办法,滨州离京南不远,就想着过来问问皇兄可有别的办法!”
沐倾凰看着人如秋月,气质如兰的男子,温润玉如的模样,像是从画儿走出来的一般,她柔声道:
“哦,既然如此,治水患的办法我和王爷已经找到,待会儿告诉你便是!”
“是真的吗?你们果然找到了。”宫墨逸激动地说道。
看着淡淡忧伤的沐倾凰,心中格外地难受,拿起手中的箫,吹着思乡曲。
沐倾凰听着曲子,像是亲人待在自己的身边一般,她心情慢慢地平复!
宫墨寒处理公务,听着熟悉的曲调,看着两人站在月光下,分外地扎眼!
他看着二人,厉声道:
“你们在干什么?”
宫墨寒眼中冒火,看着宫墨逸正大光明地勾引自己的妻子,还吹着(思乡曲),眼底嗜血,浑身的血液沸腾,厉声道:
“逸王,这么晚了,不不在滨州救灾,跑到这里做什么?”
宫墨逸看着充满戾气的皇兄,心虚道:
“皇兄,臣弟没有找到治水患的办法,想着来请教皇兄一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宫墨寒冷冷地看着他,拉着沐倾凰的手,柔声道:
“凰儿,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走,我们回去!”
沐倾凰看着王爷,知道他是吃醋了,打翻了醋坛子,握着王爷的手道:
“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不要是不高兴,可以告诉我,我们真的是好朋友,你误会了。”
逸王看着贱两人手牵手,并肩而行,他心里百感交集,纵身一跃飞到院子的一棵树上。
宫墨寒看着王妃,余光看着藏在树上的逸王,他霸道地拥抱着沐倾凰,把她拉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唇瓣道:
“凰儿,你让为夫拿你如何是好?”
逸王看着两人相拥,他心痛地看了一眼,伤心地离开了跳下大树,离开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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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刘铭看着管家死了,他死了一个心腹,想着宫墨寒竟然敢动他的人,既然动他的人,他就不客气,既然来了京南,就让他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