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静看着疯癫的王爷,任由他握着的自己的手,极力反抗道:
“王爷,你弄疼我了,你放手!”
耶律静委屈地看着宫墨辰,只见他松开手,笑着柔声道:
“静儿,你的手还疼吗?是本王不好,给你吹吹。”
宫墨辰温柔地握着耶律静的手,温柔地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心疼道:
“静儿,不疼了吧?是本王不好,本王保证以后再也不动粗了,我发誓一定对你好的。”
耶律静看着一会儿温柔似水的王爷,一会儿是狂风暴雨的辰王,她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宫墨辰握着的手,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书信,信上内容是出兵之类的言语,她心中大惊,手微微颤抖,没想这一刻真的来了,心想:母后和父皇会出兵吗?
抬眸瞧着野心勃勃的辰王,心里直打退堂鼓。
宫墨辰看着她退却的模样,抓住她的手,柔声道:
“静儿,我的就是你的,本王若是登立为帝,你就是全天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瞧着耶律静迟疑,宫墨辰又添了一把火:
“静儿,本王对你可是真心的,本王让你成为天下上最尊贵的女人,你不心动吗?本王相信你会支持本王的。”
耶律静看着辰王,她踌躇不定。
辰王看着她犹豫不决,瞧着管家道:
“来人,即刻命人加急送到琉璃国,务必交给太子殿下。”
耶律静看着辰王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她心里咯噔一下,想着皇兄对她说的话语,顿时如遭雷击,如今一一应验,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拿不定主意。
辰王看着被人送出的信件,他觉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想着死去的母亲,有人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还让父皇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与皇位的竞争失之交臂,不能坐以待毙,倒要瞧瞧逸王,是否能坐稳太子之位?
—
逸王府
宫墨逸远远地便瞧见赵公公手持圣旨朝自己走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双膝跪地,低头垂首,静待圣意降临。
待到赵公公走近,只见他面带微笑,轻声说道:“逸王殿下,接旨吧!陛下有旨,念及您才情过人、治水患有功,你品德高尚,特册封您为太子。自此之后,您便可入主东宫,协理朝政。望殿下日后能勤加修习治国之道,不负圣上所托,造福万民。”
宫墨逸听完旨意后,心中暗自欢喜,但表面上仍保持着谦逊与恭敬,叩头谢恩道:“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必当竭尽所能,不辱使命!”
逸王缓缓起身,接过手中的圣旨,俯首道:
“赵公公辛苦了,请快上座!”
赵公公一讪笑,说道:
“逸王,不,太子殿下,若有一天太子登上帝位,可不要忘了老奴呀!”
逸王勾唇一笑:
“ 赵公公,本太子怎么会忘了你呢!请!”
赵公公甩着拂尘,狡黠一笑,“不了,老奴还要回宫复命呢!”
一旁的跪在地上的舒妃看着赵公公离去,缓缓起身,她兴奋地握着逸王的手道:
“逸儿,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有入主东宫的一天,是老天有眼,苍天有眼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逸王瞧着张赵公公离去,他眸色一沉,心想被立为太子太过突然,如今太子被废,辰王与帝位无缘,他会心甘情愿地过一个闲散王爷吗?凭着他的个性不会的。
他看着高兴的母妃,瞧了一眼四周,拉着舒妃来到房间,关上门,严肃道:
“母妃,你好糊涂啊!现在的太子之位就像烫手的山芋,辰王和太子殿下会善罢甘休吗?他们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身为太子,孤立无援,没有军权,我拿什么争?
辰王会让琉璃国协助争夺皇帝之位,我只有集结暗中势力,见效也是微乎其微!”
正在这时,管家急匆匆来报:
“太子殿下,宸王殿下拜见太子。”
逸王眯着眼睛,听着管家的话语,没想到辰王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他整理袍子,打开门,不拘言笑道:
“臣弟恭迎皇兄入主东宫!以后还得多仰仗太子殿下!”
宫墨逸听着辰王夹枪带棒,明显是来示威的,在气势上不能输,他站的笔直,不拘言笑道:
“辰王殿下,是父皇对我青睐有加,是本王的荣幸!既然入主东宫,本王成为太子,那么本王一定处理好公务,为父皇分忧!”
辰王笑容僵硬,看着大病初愈的逸王府,他从来没有认为逸王会是竞争对手。
他狠狠地咬着后牙槽,挤出一丝不甘地笑意: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这是本王恭贺你入主东宫,送给你的见面礼,请收下!”
逸王拱手道:
“多谢皇兄的礼物,本太子义不容辞!”
辰王瞧着逸王,他冷冷地一挥手,厉声道:
“本王告退!”
辰王离开逸王府,他万万没没有想到,这个病秧子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他气得闭上眼睛,只要耶律国的人能到,那么就可以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有绝对的胜算!
他冷冷地一甩衣袖,看着逸王府,坐上马车而去。
逸王看着辰王离去,他心中五味杂陈,自己单枪匹马只有死路一条,不如找人结盟,目前最佳的结盟对象是贤王。
他想着贤王是自己的情敌,哪里都比不上贤王,为了母妃的安全,他只能去贤王府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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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府
宫墨寒把王妃送到云湖,心的大石头落了底,他可以没做后顾之忧,解救母妃,思虑着母妃还如何救的时候,影竹急匆匆来报: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太子殿下,不,逸王来王府?说是要面见王爷。”
宫墨寒放下手中的书,他整理袍子,邪魅一笑:
“还真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们去瞧瞧!”
宫墨寒来到院子,只见逸王站在那里,他行礼道: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宫墨逸急忙伸手扶起贤王道:
“皇兄,你还救我一命,我们是一家人,就别给我行礼了。”
宫墨寒打量着这个昔日的情敌,淡淡说道:
“不知逸王今日来王府是有重要的事情吗?不会是来拉家常的吧?”
逸王看着四周,静悄悄地说道:
“皇兄,我有要紧的事给你说。还请皇兄。”
宫墨寒冷冷一笑道:
“哦,你刚刚立为太子,今天来找我,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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