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 征服且拥有,才是大丈夫
作者:波尖浪   女帝的极品太监最新章节     
    陆槐不知道经过书院教育的阿提拉,会将匈奴带到什么地方。
    陈北冥则是笑笑。
    “陆师不必担忧,只要弟子在,匈奴就不会危害汉人。
    何况我们有火枪和火炮,匈奴人的武勇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优势。”
    陆槐微微颔首。
    “我老了,世间有许多事情已经看不懂,你有信心就好。”
    陈北冥来到陆槐身后,为老人家捶着背。
    “您可不老,如今铁路已经贯通,弟子还等着您去为后辈讲讲宇宙的奥秘。”
    大儒们年纪一年年增大,说不定哪天就会仙去。
    上个月就有大儒睡着就再也没醒来。
    陆槐笑着喝口茶。
    “呵呵,有空闲老夫一定去,好了,你去忙吧,老夫且死不了,有什么关于宇宙的新理论,就送过来,还要老夫催你不成?”
    陈北冥躬身一礼,慢慢退出去。
    与两个儿子待了片刻,才带着小瓶分装、并且用布头缓冲的雷酸汞离开。
    就这,还没敢带进宫,而是放在宫门,由禁卫看管。
    乾清宫。
    在批阅奏疏的女帝,一见陈北冥进来,立即变脸发脾气,将笔扔在御案上。
    “你又去了哪里,朕早朝都结束,批阅好一会儿奏疏,你才过来!”
    陈北冥知道女帝故意的,怀有身孕的女人,由于激素紊乱,就会发脾气。
    “小的来了,书院中有些事要处理,陛下不想批就不批,让内阁头疼去。”
    女帝白陈北冥一眼。
    “再过几月,肚子就瞒不住,你必须过来,朕不是和你商量。”
    “小的知道,到时就说陛下病重需要休养,国事交给小的就行。”
    陈北冥心疼地将女帝搂在怀里。
    女帝忽地低头,狠狠咬陈北冥一口,泪眼盈盈。
    “朕就是恨你,你为何是南梁六皇子,朕对你不好么。”
    陈北冥明白女帝不想让他离开,极为温柔地吻去珠泪。
    “陛下且安心,小的会常来。”
    两人又温存片刻,女帝才渐渐恢复平静。
    陈北冥离开御书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吓得躲进角落,等其走远才出来。
    “您在躲纪二小姐?”
    锦绣见陈北冥行为奇怪,走了过来。
    陈北冥打量几眼锦绣,发现她成熟妩媚很多。
    “哎,别提了,对了,陛下过些日子身子会越来越重,你好好照看。”
    “奴婢明白,陛下这些日子一直念叨您呢。”
    锦绣也不想让陈北冥走。
    有这个男人在,她才会觉得京城和皇宫安稳。
    可也知道这不现实。
    陈北冥心一横,大踏步走下玉阶。
    他发现要是再不走,就会想永远留下。
    接上江云清,又找冯灵枢取些药,便离开宫中回随园。
    淮阳还没有回来,陈北冥便又去长信侯府将独孤伽蓝接回。
    这次离家的独孤伽蓝,状态变得完全不同,愈发高傲雍容。
    陈北冥抽她一巴掌。
    “摆架子给谁看,打扮得老气横秋。”
    “您懂什么,这是宫中贵妇才有的妆容,母亲教的呢。”
    独孤伽蓝撇撇嘴,从袖子里掏出个小铜镜,喜滋滋地照起来。
    陈北冥摇摇头,他也是宫中长大,这妆容是上年纪的妃嫔才会用。
    临近傍晚,淮阳才带着车驾回来,满脸喜色。
    “您可不知道呢……”
    讲述着一日的战绩。
    陈北冥可不敢给淮阳一丝脸色,尽力拍着马屁,生怕她还要再来一场。
    “没意思,车驾你送回去吧,皇后的仪仗就是那么回事。”
    淮阳大气地摆摆手。
    “对对对,小的伺候皇后娘娘更衣。”
    陈北冥抱起淮阳就进房,好不容易才将她身上的衣裙解下。
    皇后的衣裙,设计极为繁琐,让陈北冥解的痛不欲生。
    眼见一身里衣,秀美到极点的淮阳,就想扑上去。
    “哎呀,人家一身汗呢,洗洗再说嘛。”
    “洗什么洗,抬腿,看不狠狠收拾你!”
    陈北冥哪里还忍得住,怪叫着开始冲锋。
    身在隔壁的独孤伽蓝可是受罪,听着现场直播,早就潮满洞天。
    咚咚咚……
    抗议地敲敲墙壁。
    陈北冥收拾完淮阳,气势汹汹地闯进独孤伽蓝的房中。
    一番教训,这女人终是求饶,表示再也不敢乱敲墙壁。
    “哼,知道错就好。”
    陈北冥瞧着床榻上美得令人心颤的绝色丽人,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能够征服且拥有,才是大丈夫!
    独孤伽蓝无力地哼了一声,倚在他怀里睡去。
    陈北冥听着院中熊猫的哼唧声,咧咧嘴角。
    次日。
    看望过端木宏后,陈北冥便带着淮阳三女踏上归途。
    老人家精神还好,在神医关苍生的调理下能吃能睡。
    让陈北冥放心很多。
    就是紫璇仍然不能跟着走,周王和大舅哥贞元出海未归,周王府偌大家业还需要她来打理。
    马拉列车启动,陈北冥突然眼前一闪,将头伸出车窗。
    不远的山坡上,站着一个绝美少妇,手中牵着少年。
    陈北冥一眼就认出,那是郑绯云。
    终是有些辜负佳人,愧对她们母子。
    随着列车远去,陈北冥才渐渐放下思绪。
    列车奔驰着一路南下,经过数次换马,于傍晚到达云州。
    为保证安全,陈北冥没有选择连夜南下,而是带着三女去云州城住下。
    安顿好淮阳的和独孤伽蓝,陈北冥才到江云清的房中。
    推门进去,就看到眼睛裹着纱布的江云清,正静静地坐在床榻上,似乎就在等他。
    来到近前,观察纱布四周,并未发现异常之处。
    “你且放松,我这就为你拆纱布。”
    “您来吧,就是治不好,我……我也认命。”
    江云清两只纤手紧紧抓在一起,既期待又害怕。
    陈北冥长吸一口气,慢慢解开纱布。
    猛然想起什么,回身熄灭几只蜡烛。
    让房中光线尽量暗些。
    江云清睫毛抖抖,缓缓地睁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