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真的是气乐了:
“你们这么说还有意思吗?人家不躲,等着挨打呀!
你们少在这里无理取闹,闹得过分了直接把你们抓进来。”
孙艳一家子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心里难受的很,昨天晚上这些人商量了一个晚上。
就想着怎么讹沈多鱼,也不知道谁跟他们说的沈多鱼非常有钱,他们一家子现在已经活在今天就可以拿到两百万的美梦里。
孙艳爸哪里能受得了?
“这么说我女儿就白傻了?我女儿就是被她弄傻的,这么多人作证,你跑不了,你想清楚了,要是付了200万,我们就不纠缠你。
但是你要是一分不付的话,以后我们家就缠上你了,这是我女儿的买命钱。”这家人看着沈多鱼的眼睛都是红的。
旁边孙艳的哥哥梳着个大背头道:
“要不然你给我做媳妇吧!我也不嫌弃你嫁过人,像你这种女人,本来是没这个机会的,但是谁让你有钱呢!
你离婚嫁给我,我妹这事就算了怎么样?你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沈多鱼看着面前的大背头,轻笑出了声道:“你家难道没有镜子吗?”
“什么?”
“我说你家难道没有镜子吗?你出门没有照照镜子啊?
你看你那个死挫样子,我看到你那张像癞蛤蟆一样的脸,我都想吐。
我要是你就天天待在家里绝对不会出来,你怎么有脸说出这些话的?你难道自己不想吐吗?
你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我建议你去整容医院好好整整,不过……像你长得这么丑,真要整还挺难整的。
毕竟从上到下,没有几百万都整不好你这张猪脸。”沈多鱼叭叭叭说了一大堆,整个警局都安静了下来。
大背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你说什么?臭婊子,你竟敢这么说我!”
他的手指着沈多鱼,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给我等着,你信不信我让你好看!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会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沈多鱼“噗呲”一声道:“癞蛤蟆,我等着你呢!”
孙艳一家人最后全都骂骂咧咧的走了。
齐放无奈地看着她道:
“你这脾气还真是,他是街上的混子。
要是盯上了你,也挺麻烦的,你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又不是孩子了。”
沈多鱼笑道:“没事,我才不怕他呢!不过你厉害啊!现在都做中队长了。”
齐放耳根红了:“跟你没法比,但是我挺喜欢做警察的,从小就立志做警察。”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梦想,我的梦想就是做医生,所以我这次打算报考京大。”沈多鱼微微一笑。
“嘿!你可真够厉害的,对了,你来了我正好找你有个事儿,我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案件,你看看……”齐放皱眉,直接拿出来卷宗。
沈多鱼看着卷宗道:“这怕是不合适吧?”
齐放看着她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尽管看,我是实在找不到这个杀人凶手,没有办法了。”
卷宗编号:[x]
案件概述:在本辖区内发生了一起令人发指的连环杀人案件,受害者均为未成年女性。
犯罪嫌疑人极其狡猾且手段残忍隐秘,他精心挑选作案目标,在受害者单独外出或处于无人监管的情况下将其挟持。
使用特殊的手段让受害者失去反抗能力,然后将她们带到偏僻的树林中。
在那些阴森的树林里,他用绳索将这些可怜的未成年女性活活吊死在树上。
受害者们临死前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受害者身上还有被虐待的痕迹,比如淤青、抓伤等。
可见凶手在作案过程中是多么的变态和丧心病狂。
沈多鱼皱眉道:“这是第4个了?”
齐放想抽烟,看到沈多鱼,他又踩灭了烟头道:“对,第4个,现在上头要求我们尽快破案,可我居然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一点线索都没有?”沈多鱼觉得挺奇怪的,按理说齐放也是老刑警了,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查不到。
沈多鱼看着他道:“我能看看那些尸体吗?”
齐放愣了一下道:“你要是不害怕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
沈多鱼站在停尸间的门口,深吸一口气后,熟练地戴上口罩和医用手套,缓缓走进了这个弥漫着消毒水味的房间。
房间里,四张冰冷的停尸台上并排放着四个女孩的遗体,她们看上去年纪轻轻,都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稚嫩的脸庞还残留着生前的纯真。
沈多鱼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女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注意到这四个女孩的头发根部,都有着极其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银色粉末残留。
这很可能是与凶手接触某种特殊物品时沾染到的,但这粉末实在太过细小,稍不注意就会被遗漏。
每个女孩的手指甲边缘都有一些极其轻微的磨损痕迹。
这种磨损很不寻常,似乎是她们曾试图用指甲去抓挠或抵抗什么,这能推测出她们在遇害时曾有过挣扎的行为。
她一边查看一边道:“这四个女孩身边就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吗?”
齐放皱眉道:“这四个女孩都很孤僻,跟学校里的同学都没什么交流,那个男的似乎就是寻找这样的女孩。”
沈多鱼除了发现一些银色的粉末,根本没发现任何其他有用的线索。
面对这样棘手的情况,沈多鱼陷入了沉思。
从这些女孩的遭遇来看,这个变态显然是个极其残忍且狡猾的人。
他对女孩们大打出手,显示出他内心的暴戾和冷酷无情,以暴力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
而且他居然在这些女孩死后,又对着这些尸体进行了泄愤,他或许有着强烈的仇恨和愤怒情绪。
可能曾经在生活中遭遇了重大挫折或心理创伤,导致他将这些负面情绪发泄在无辜的受害者身上。
他把这些女孩视为自己仇恨的替代品,通过对她们的尸体进行残忍行为来释放内心压抑已久的痛苦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