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被沧满数落的抬不起头,他和尚汐都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钱老板对我和尚汐的好自然是无话可说,不过这事情我真的不知情,我想我姐也一定不知情,这里不可能有我姐的事。”
“哼……这里怎么可能没有我家夫人的事,她若不开口,我们老板能答应给侯爷三万人吗,你当我们老板是傻子吗,还不是因为你姐姐肚子里面有我们老板的孩子吗,听说还是个丫头片子,要是照你们万家人这样压榨我们家钱老板,那老婆孩子我们老板也不用要了,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回南城,让你们这一家子在奉营快活吧。”
“沧满,事情还不清楚呢,你这是在闹什么呀,再说这问题要出也是出在我小叔那里,和我姐有什么关系呀,怎么你还们还动了休我姐的念头了。”
沧满道:“这样只顾娘家不顾夫家的人不能要。”
钱老板拍拍桌子,“你们吵吵什么呀,什么也没有百钱重要。”
沧满对钱老板的话十分地不满,说出的话也不中听,句句都往钱老板的肺管子上戳,一点都不顾及他们家钱老板的感受。
“老板,难怪你能上当受骗,以前我就说这万百钱不能娶,你非执迷不悟,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现在他们老万家是挖你的人,以后就是挖你得钱,等你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的时候,你同万百钱的前夫金老板一个下场,都是被蹬的货。”
事情还没解决,钱老板已经被沧满气到语塞。
程风道:“沧满,我知道你很生气,替钱老板抱不平,但现在说正事呢,你能不能先别煽风点火。”
沧满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事如何解决,今天必须得给我们老板一个说法,不然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们去找我小叔问个究竟吧,这批人是被他的人带走的,这其中的原委肯定他都知晓,还是让他给钱老板一个说法吧。”
“程风,你可真行,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好像你是跟我们钱老板是一伙的一样。”
程风道:“我和钱老板就是一伙的呀,说句真心话,我和钱老板的关系比我跟我姐的关系都近,我能坑钱老板吗,我家尚汐也不能和别人合起伙来坑钱老板。我和尚汐的为人你们还不清楚吗,我们不是背地里使刀子的那种人,我发誓,这事儿与我和尚汐没有半点关系。我和尚汐有都少心眼你们也应该清楚,两个人加一起也没钱老板的一半心眼多,所以跟钱老板我们就没动过心眼。”
钱老板听程风这样讲,脸色舒缓了很多,他心里猜测这猫腻多半出自万敛行那里,“先去侯爷那里问问,看看他是怎么说。”
几个人没耽搁,起身就去了万敛行那里。
万敛行正兴致勃勃地在家逗小猴子呢,看到这几个人气势汹汹地来了,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都来了?”
程风把信直接递给了万敛行:“小叔,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万敛行推开信,道:“不用看了,我大概知道信上的内容,前两日我收到信了,我知道你们今日的来意。”
程风一听,这消息他小叔早就知道了,看来就是他小叔搞的鬼了,“小叔,你不仗义,我姐夫答应让出三万人,你为什么骗走四万五千人?你这不仅让我尚汐难做人,而且这事儿于情于理也不能这样办呀,这显得您多不地道呀,好歹您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侯爷,为了一己私利也太不择手段了。”
万敛行道:“风儿,你先不用开罪我,钱老板你们几个先坐下,听我慢慢的说。”
程风就是一副我听你编的样子,他刚才被沧满数落惨了,句句都戳他肺管子,他现在肯定是要站在钱老板这里,毕竟这事他小叔没理,他就没见过这样贪得无厌的人,这不但是坑人家钱老板,也是在坑他和尚汐,现在钱老板肯定也把他当坏人了。
万敛行道:“你们几个不要一副向我问罪的样子,这事儿我事先不知情。”
“小叔,我就知道你得这样讲。”
“我真不知情,这都是你葛叔带着人干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做事很多时候不按常理出牌,他是本着怎么对我有利怎么办,我也是收到他们的信才知道的,我万敛行虽然不守那么多的规矩,但是道义这两个字我还是守的。”
程风一副你可得了吧的样子。
万敛行瞪了他一眼:“你们给我一万人我都感恩戴德了,更何况三万,三万人都够居心不良的人举兵造反了,钱老板,你这养的是难民,不然就你这些人在南城也够给你安个罪名的了,这人多必有祸,你这么多的人没必要都放在一处。”
钱老板问:“小叔是什么意思?”
万敛行道:“我就要三万人,多出来的人我不要,我万敛行没你们想的那么坏那么贪婪,人还是你们的人,他们想要在奉营郡安家,每个男丁四亩地照分。”
“小叔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明白吗,就是多出来的人我不要,你们自己处置,钱、地我照分,你们要是想把这些人送回去我也没意见,但是这些人千里迢迢奔着你们来的,让他们回去你们得有个合理的说辞。”
钱老板也没想到万敛行会这样讲,把人骗来了,还说他不要,出乎他的意料,他很想知道这人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你们都这样看我做什么,我说话也是一言九鼎,我一个长辈能惦记你们手里的那点人吗,你们现在不是找我兴师问罪的时候,你们应该研究一下这些人来了以后如何安顿。”
“小叔什么意思呀?”
“这些人是奔着你们来的,不打着你们的旗号人家也不可能来,所以,你们这几日别闲着,趁着这些人来之前,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安排。”
程风问:“小叔,安排哪一批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