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记错?你真的很确定吗?你和文初上个月十一号相互表白,以前你们就没处对象?”文蕾冷笑的看着孙莹轩暗自得意的嘴脸,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我没记错,就是上个月十一号。”孙莹轩回答的很坚定,文蕾笑了,怕是就她长的这副鬼样子以前没机会接触到文初,上个月十一号应该是她唯一算计上文初的时间了吧。
“你们以前怎么就没相处过呢,那文初怎么就突然跟你表白了呢?话说就你长的这副鬼样子,文初眼也不瞎啊?”文蕾阴恻恻的瞅着孙莹轩,就想听听这丫的还能说些什么出来。
“我,我知道我脸上长了一些雀斑,可是那天文初说他不嫌弃,他说我身材好,模样长的也好,一点雀斑不算什么。”孙莹轩瞪着双眸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滑落,她扯着嗓子的喊叫声,院子的每一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呵呵,是哦,你身材确实长的不错,五官也蛮好的,就是一脸比屎都让人恶心的东西,我怕你进了我们家的大门,我们一家人都吃不下饭。娘的,谁都想赖上,你上个月故意拉扯上文初,又故意跟文蔚套近乎,不是就想给你肚里的娃找个现成的爹吗?就算文初眼瞎看上你了,他也没那个本事上个月被你拉扯一下就让你怀孕三个月吧。你说是你报警呢,还是我们报警呢?”
文蕾的话瞬间让院子里的人都呆在了当场,孙莹轩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不是看你怀孕了,我早一脚将你踹飞院外了,你算计文初的时候就想茬了,别说他情愿坐牢都不愿娶你,就是他娶了你,你觉得作为一个有名大夫的儿子,你肚子里的孩子能糊弄到他吗?”文蕾是丝毫没想给孙莹轩机会,毫不顾忌的将她的丑事给扯开了,至于这女人会有什么下场,文蕾觉得都是她活该。她能步步紧逼将文初算计到这份上,一切后果她就要承担,替她遮掩文蕾才没那个好心。
文蔚听到文蕾的话气的全身哆嗦,一向温柔的她,冲着孙莹轩大声的吼了起来。“你好恶毒,你接近我就是为了算计我哥,为了让我哥娶你吧?中午时我明明见你进我们房间的,转头就看不到你人了,你是不是那时躲起来的?”
王艳懒懒的倚靠在她和文蔚的房门前,嘴角挂着一抹讥笑。“躲门后了呗,肚里的孩子爹太多了,没一个人愿意认,不找个冤大头肚子要是大了就瞒不住了。咱们院子里除了你文蔚是个好人,其他人都坏的很,她不趁机找文初给孩子当爹,想赖别人也赖不着啊?”
王艳的话让文蕾皱了皱眉头,貌似这里面还有事啊?怕是文初被文蔚拖后腿了。
文蕾叹了口气,文蔚的脾气就是天生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看来她是真不能继续待在河沟大队了。
“王大队长,这事你看怎么处理?这女知青,不仅作风不正,还陷害无辜,如果不是我看出她怀孕了,我哥肯定被他害死了,我强烈要求严肃处理,给我哥一个说法。”文蕾冷笑的看了看院中众人,转头盯着蹲在地上一直没说话的河沟大队长。
“我要报警,这样的女人才该牢底坐穿,长的一副鬼样子不说,还长着一副恶毒心肠,这女人不坐牢肯定还会陷害别人,哪天说不定就爬谁的床上让人百口莫辩。”文初一副恨不得吃了孙莹轩的表情,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文蕾扶额。
文蕾觉得文初作为一个大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有点过火,但是谁让文初是她哥呢,她必须坚挺啊。“我哥说的不错,这女人为了陷害人无所不用其极,谁也不知道她夜里会钻谁的被窝去。不娶她吧,她就报警让人家牢底坐穿,娶她呢,不费劲就喜当爹了,想想挺恶心的哈。你们要是不怕当活王八,今天可以当个热闹看,男知青们记住了,房门可要锁好了,女知青们没对象的还好,有对象的可要通知到位,这知青点可不能来,是个公的都有可能会被赖上。”
王大队长在兰溪大队没少听说文蕾的事情,但他还真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挺文静的闺女,损起人来比村里的三姑六婆都狠。
“行了,你们也不用说了,明天我就将孙知青送回知青办,知青办会严肃处理的,报警就没必要了。文知青,我知道你有气,但是好鞋不踩臭屎,报警的话,肯定有不少口水唾液将会冲着你去,不知道实情的人,怎么可能知道究竟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呢?”河沟大队长一副为了文初好的嘴脸,语重心长的跟文初说道。
文蕾心里忍不住骂了声,老狐狸。
可是她也没反驳,这年代孙莹轩被退回知青办,未婚怀孕这一条就够她喝一壶的,至于诬赖罪知青办会怎么处理,反而是次要的了。
孙莹轩听到大队长要将她退回知青办,整个人都不好了,两眼一翻人当场就晕厥了过去。
聪聪扫视了她的身体,并告诉文蕾,营养不良,操劳过度,忧思过重......
文蕾撇撇嘴,心里大骂活该,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想舍给孙莹轩。
河沟大队长怕出人命,连忙协商文蕾说道。“文知青,你会医术帮看看,她这是咋了?”
文蕾白了河沟大队长一眼,冷冷的说了一句。“死了活该,我可做不到以德报怨。”
河沟大队长叹了口气,刚想张口让知青们帮忙,将孙莹轩送村里赤脚大夫那去,转头就看到男知青们全都跑了。
文蕾呵呵的笑了,她对河沟大队长说。“死不了,但是王大队长,你要是敢扶起她,我敢确定他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得喊你爹。”
河沟大队长气的直跺脚,文蕾不说他都没想着自己去扶起孙莹轩,他一个老男人去扶一个女知青,他嫌命长了。可是现在知青院里,别说文蕾三兄妹不准备帮忙了,其他知青也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这事还真的让他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