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你弄出来了,哥出马你放心,妥妥的。”
官识延逗着无菌箱里的一只乳白英短,这猫是他前几天在医院门口捡的,受了伤,官识延顺手牵猫带了回来,养了半个月,终于会对他有反应了。
小猫对着他抽风一样地挑逗终于忍无可忍,呲了个牙。
它的腮帮两边有两块对称的褐色斑,动起来贼带劲。
时攸隰摸出一个药盒,边吞咽吃药边道:“谢谢。”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端了黑马呢,那不是莫盛他们的吗?”
“还拐着弯整程厉,你这样做人家可不知道哦。”
时攸隰又吃了颗芝士糖,嘴里那股健康的味道满满被甜绵充斥。
官识延也不要他应,自顾自道:
“我懂~是因为我们程姐姐在那里呢,你还跟人家吵架了,哪敢在她面前干坏事呢是吧,就只能来找我了,”
“有事就想到我,你还不敢承认自己对哥哥我的感情嘛!”
时攸隰听腻了,“我承认对你的感情,那你愿意为我去死吗哥哥。”
官识延:“……”
时攸隰冷笑:“这么,我的爱你怕了?”
官识延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要不还是别承认了,我这个人比较吃隐忍又闷骚的爱!”
时攸隰面无表情地挂断,回到客厅,就看见倒在沙发上睡得一塌糊涂的某人。
以往都是在跟他剧透的时候把自己念睡着了。
他关了电视,熟练地将人抱回房间。
看着女人自觉地往被子里滚,时攸隰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而后按开了加湿器,扒开埋在她鼻子上的被子。
女人没了那层屏障,又会寻找新的。
就找到他这来。
时攸隰盯着女人因为酣睡而微张的唇,实实压上去。
鼻尖抵着她,穆以姌呼吸困难,皱巴脸就要醒过来了,时攸隰适时抬头,欣赏她潮红的脸,和被染得水润的唇。
少年眼神幽暗,见她呼吸平缓又要低下去。
“嗡嗡——”
手机嗡了几下,时攸隰空手看了一眼,他的脸上满是不情愿,消息又来了几条,时攸隰没看,他埋回女人的肩窝狠狠蹭了几下,起身离开卧室。
隔天一早。
踩点狂人穆以姌第一次提前到公司。
洪律见她进来,连忙赶过来,把一个文件交给她。
“其他人呢?”
穆以姌看了一眼里面的文件书,手指一弹,问道。
洪律推了推眼镜,“小程总,真的要这样吗,虽然咱们项目已经到手了,但这时候跟二程总撕破脸,不见得是好事。”
“你是要替程厉求情?”穆以姌瞅他,“你想跟他一起走?”
洪律立马闭嘴。
刚进公司的时候,他被程厉提携过,但事到如今,那一把帮助的情义,已经不值得洪律用自己的升职加薪来换。
不多时,所有律师团队都来到穆以姌身后,每个人的出现都代表了他们的立场,有的甚至是程厉曾经的下属,穆以姌没有意外。
乘电梯到了顶层。
程厉是集团副总,职位在程袁之下,她虽然不喜程厉,但他私吞公款,却是穆以姌没想到的事。
这事是陈屹礼的同学说的。
穿回来后,穆以姌就让洪律去查,果然查到了程厉挪用公司公款的记录。
数额很可观,10年起步的那种。
穆以姌对程家的争夺没兴趣,但自己时间不多了,既然有机会,她自然希望能帮程姌达到她原本想要的位置。
她算得好好的,但当穆以姌看见被两名警察扣着走出来的程厉时,她人都傻了。
程厉灰头土脸,他像是受了刺激低着头也没看见穆以姌浩浩荡荡一行人。
“你们凭什么带走我儿子!别碰我儿子!你们有证据吗!有证据吗!”
苏恬扯着一个便衣警察,平时的端庄优雅不复存在,像个骂街的泼妇,指着警察的鼻子撒泼打滚。
黎子琦哭红了眼,她想上去说什么,但嗫嚅了几下又不敢说,只能拉着苏恬。
警察被苏恬的指甲刮到脸,也有了脾气,甩开她的手,摊开一张纸。
“这是受害人的尸检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地残留了你儿子程厉的指甲屑,很明显是在跟受害人争执的时候又或者是在行凶时留下了!”
“受害人的母亲也指控当晚是你儿子将受害人约出去的,电话记录,监控录像都有。”
“程厉现在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要是有意见,可以请律师,提交你儿子清白的证据。”
穆以姌张大嘴巴无声的“哇哦”了一下。
行凶?!
程厉?他杀人了?!
这剧情怎么不对啊!
明明陈屹礼的同学说程厉犯得是挪用公款,倒是他的母亲苏恬,为了堵人嘴,失手杀了人。
母子两个人在监狱顶峰相见了啊!
她连忙翻开文件里面看查到的公款挪用的证据,银行流水记录上,所有私吞的钱最终都汇给了……苏恬?
这怎么反过来了!
难道是陈屹礼的同学记错了?
言罢,警察不管苏恬的无理取闹,挥手让人带程厉走。
苏恬两眼怒红:“律师呢!去叫律师过来见我!我要告他们——”
“抱歉呢苏姨,现在集团的律师团队可能不能为您服务了呢。”
苏恬一僵,“程姌?!”
她看向女人身后齐齐站着的律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直接朝程姌扑了过去。
“是你!是你陷害的我儿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