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贝琳莞尔一笑,她是大格局、自信心爆棚的人,她很努力并相信自己的天赋,一直以来,她从不嫉妒比她强大的人,追赶并最终超越是她的座右铭。
“师姐妹多年来雄踞杀手榜前两位,果然名不虚传。”
良子看了看杀手榜排名一直压着她的圣女和雅典娜,以前她总怀疑她们的实力,也对排名存疑,但在和夏娜打过交道后,她承认自己确实有差距,如今见到安贝琳,更被她的风釆折服。
这段时间杀手榜仍是原来的排名:安贝琳和典雅娜位列第一、第二位,良子排在第四位,因为排名第三的毒手已被白秋月和苏菲母女联手杀死,若有更新的话,第三位自然非良子莫属,毕竟她如今已是大师境中期的修为,战力提升了一大截。
若让人知道三大美女全都成为吴良的女人,这杀手榜恐怕得就地解散了。
其实吴良正有此打算。
“过去看看!”
安贝琳见吴良在稳固境界,率先朝他走去:“传说有一个遥不可及的界面,就是上帝生活的地方,不知是否存在?还有,以吴良现在的修为,能否去到那个地方呢?”
“这界面是存在的,在东方称为天庭,就是传说中的仙界。”
吴良微笑着朝她们走来:“我也是近期才知道的,我师父就来自天庭,十六年前也就是我四岁那年,他救下我并传授我武道、医术、炼丹、布阵等等,我授与你们的功法都来自师门,师门叫神庭。”
“神庭?”
吉娅挥了挥拳头:“霸气!”
吴良微微一笑,拥着五女走进别墅。
夜幕已经降临。
“师父仙逝时,我就陪在他身边,他把功力灌输给我并交代我要把神庭发扬光大,在此之前我的境界应该已通王境,师父授我真气后我借助为师父守墓半年的时间把神庭的所有功法融合贯通,估计那时候就应该迈进神境了吧!”
吴良望着眼前异域风情令人迷醉,不由魔爪肆虐起来:“此后我又多番历劫,现在是什么战力已无从评估,可能是无境吧!”
他侃侃而谈,让五美无限崇拜。
的确,刚行走世俗界的时候,他对战力的把控还没到收发自如的程度,故此他与人对战时经常都是降维打击,但他以一日千里的速度成长,五、六个月下来,其实力早就远远超过了师父对他的期待,所以他的师父才会提前现身,叮嘱他尽快到天庭会合。
“无境是什么?说不定已经手可覆国,战力可盖导弹了!”
劳拉想起能被神一样的男人宠幸,激动得泪水模糊了双眼。
“前段时间我渡劫时师父幻化成影和我沟通,他本是天上仙人,因为来自西方天庭的威胁,他必须去守护东方净土,他让我安顿好世俗之事后便前往上界帮忙,看来他需要帮手,也说明天庭并非岁月静好,说不定到处充斥着暴力和战争。”
吴良想起师父,那个陪伴他十六载的慈祥老者,恨不得马上见到他接受他的教诲。
“这么说上帝确实存在,而且就在天庭生活,带领着西方与东方抗衡!”
尽管安贝琳广闻博见,此时也吃惊得张大嘴巴。
“应该是这个理!”
吴良等人进了别墅,来到一间宽敞、豪华、舒适的沐浴房。
“既然师祖叫你去帮他,那就说明你现在完全有办法进入天庭并可独当一面!”
虽然安贝琳现在已经是吴良的女人,但从武道传承来说,她必须尊称吴良的师父为师祖,这一点无容置疑。
“到时候你还是要离开我们对吗?”
良子没来由一阵心慌,抱紧吴良手臂。
“傻女人,我不过去去就回,有什么想不开的,何况守护一方净土乃我辈责任。”
吴良清楚他这些女人心有不舍,但大丈夫顶天立地有担当,他又岂能被儿女私情束缚:“天庭的事太过遥远,我们不聊了,及时行乐,两天后对付黑魔和暗夜兵团。”
安贝琳聪明透顶,她自然清楚吴良此等男儿并非笼中之鸟,便急忙朝夏娜等人使个眼色示意终止话题。
于是,行动便代替了说话,妙不可言。
晚上,吴良携五美在幽静温馨的大客厅谈论着血腥大事。
“黑魔兵团和暗夜兵团是美丽国、甚至可以说是全世界规模最大的雇佣兵团,两个兵团为争夺第一把交椅经常打得头破血流,黑魔兵团的位置离我们近,在不到一百公里的高山密林中,是我们行动的第一个目标,暗夜兵团在美丽国北部,距离我们八百多公里,这时候两大兵团肯定掌握了吴良的信息并做好战斗准备了!”
安贝琳和夏娜坐在吴良两侧,师姐落落大方,师妹则肆无忌惮地把大柔软紧贴着某人,大家安静地听着安贝琳介绍黑魔和暗夜兵团的情况:“黑魔兵团的首领叫约瑟,外号魔王,现在是宗师境初期的修为,因为身怀喷火异能可达到宗师境中期,原来地下世界以约瑟的战力最高,但现在我的修为已达到宗师境中期,一样有异能加持,当可败他!”
“我们的雷电异能比喷火异能更强大,师姐现在就是地下世界无敌的存在!”
看得出夏娜对安贝琳的崇拜和对雷电异能的自负,吴良点头以示赞同。
“暗夜女王叫莫莱芙,她和我、雅典娜并称为地下世界的三大美女。”
见吴良咽口水,安贝琳娇笑着捶了他肩膀一下:“有不良想法可以理解,不过要恭喜你吴良,据可靠消息:这位大美女正派兵派马寻找我们的大情圣呢!”
“你消遣我吗?”
如果不是坐着,安贝琳此时的硕翘一定躲不过吴良一巴掌:“我现在对美女的杀伤力很大吗?”
“五年前莫莱芙的父亲病逝由她继位。”
安贝琳白了吴良一眼:“但她亲叔亚历雷斯一直图谋王位,亚历雷斯现在是宗师境初期的战力,故此莫莱芙盯上我们无所不能的耶稣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