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算?”
“要呗,好歹是我的孩子!”
“卧槽,服了你了!这就想当爹了?你真牛!”我很吃惊,但也很佩服陆方的勇气,这叫敢作敢当。
“不当可得行啊!那个母老虎说了,不马上退学娶她,她就告我强奸!我可不想进班房。”陆方终于说实话了。
“赶紧把那个从青青叫出来,我跟她谈!”
“我可不敢叫她,躲还来不及呢!”陆方这么一说,我抬脚就想踹他,这时候窝囊了!早干嘛去了!
“瞧你那个怂样!记住了,请我吃饭!”我小跑似的跑进校内,来到102班,找了个学生把那个女孩叫了出来。
“别说话,跟我走,我有事找你!”我小声说道。
女孩看了看四周,挑了挑眼皮子:“你是杨之首吧,我知道你,学校的名人,怎么,找我?也行,本姑娘还真有空,嘻嘻。”
我在前边走,女孩在后边跟着,保持着一米多远的距离。再次来到刚才那地,陆方早就没影了。
“你叫从青青?”我问道。
“是啊,本小姐是叫从青青,没错。你找我不知道我叫什么?是因为我这张脸吗?冲着脸蛋来的?”从青青自信的说道。
“你怎么能叫从青青呢?”我再次问道。
“什么话啊,我爸爸给我起的名字,怎么不可以叫?你管得着吗?”这小丫头翻脸不认人。我看那个陆方是够喝一壶的。
“春节的时候你给我写过信,对吗?”我问道。
“单相思,绝对的单相思,你早说的话,我肯定给你去信!帅哥谁不喜欢。”
“你这人怎么不敢承认呢?写过就是写过呗!”
“杨之首,你这人真是墨迹,喜欢我的话赶紧挑明了,拐这么大的弯干嘛?那好,我给你写过,我喜欢你!真是的,还不如我呢?”从青青倒是豪爽。
“得得得!”我赶紧叫停,这丫头跑偏了。我算是明白了,这个从青青不是给我写信的那个从青青。
“咱先不说这事,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
“我怎么知道?不会是想和我搞对象吧?要是这事,我可以考虑!真的,嘻嘻”。女孩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你肚子大了,对吗?”
“你的意思是我肚子里有小孩子?说白了就是怀孕了,对不对?你怎么知道?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个陆方告诉你的吧?你说得对,我是怀孕了,陆方的,这是你也管? ”
哎呦,现在女孩都这样了?我都不好意思问了都。
“你确定你怀孕了?还真是陆方的?”说话间,我的脸也红了,脸皮太薄了。
“你什么意思?你替陆方出面了事的?那我负责任的告诉你,就是陆方的,怎么解决?”从青青立马翻脸,蝌蚪眼盯着我。
“这不叫事,其实挺好解决的,你赶紧报警,叫警察把陆方抓起来,告他强奸罪,然后对你肚子里的孩子做个鉴定,证据凿凿后,他就可以入狱了。”
听我这么一说,丫头不干了:“你叫我的孩子没爹?你真损。办法就一个,叫陆方马上娶我。”
“这不可能,给你钱吧,做个补偿,说个数!”我赶紧问道。
“也行,陆方必须对我负责,一千块钱,少一分也不行!”这丫头抬起脸,望着天。
“你不怕天上掉馅饼砸着你啊?”我有点生气了:“一块钱,多一分也不行!”
“神经病啊你!”从青青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们这破事在这操场上抖搂抖搂?”
“你敢!”
“假怀孕,蒙谁啊?记住了,你是一个女孩子,注意一下形象和分寸!”我这话厉害,从青青快两步走了过来,满脸的气愤:“你胡说,你知道个屁!我和陆方的事,你少管!”
“路不平有人铲,你做错了事,我得管!”我继续说道:“你没学过生理卫生?知道女人怎么才能怀孕吗?无知害死人啊!”
“生理卫生?我才不看那玩意呢,我妈跟我说过,和男孩那个就能怀孕,你知道个屁,一看就是愣头巴脑的人。”从青青教训起我来了。
“那个是哪个啊?”
“一看你就是个雏,那个都不知道啊?亲嘴呗!文明一点叫接吻!”
这无知的人说话真是累。我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自己有孩子了?”
“这段时间我吐了了好几次,没看到我都瘦了吗?”
我可不想再问了,最后说道:“记住了,喜欢陆方就不要去害他,好好学习,搞对象那是将来的事,千万别耽误了青春!什么怀孕啊,不就是胃口不好吗?看看校医!”
说完,我倒是先走了,把个从青青扔在了原地。也幸亏操场人不多,对于我们的争执没几个人注意。
刚才我用了绝招—“控念灵符”,对于这个从青青很了解了。这个从青青根本就没有怀孕。我这人做事就是快生,快生是我们本地的方言,就是做事痛快、利索、不拖泥带水的意思。这件事本来感觉挺棘手的,原来这么简单。
回到班里,刚坐了一会,陆方就来找我,问我就解决的怎么样了。找了没人的地,我就问他:“你怎么叫从青青怀的孕啊?”
“我说哥,这也问啊?”陆方有点为难:“这是个人隐私。不好说吧!”
“不说就算了,这事办不了了!”我心里直乐,还是要忍住。
“我说,我说,我和她亲嘴了!”陆方说完,捂着脸。
“就亲嘴,没干别的?”
“是啊,就是亲嘴啊!”陆方说完,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
“你个傻猪,亲嘴就能怀孕啊?生理卫生怎么学的?你真无知。”
其实这也不能怪陆方,那个年代性教育根本没有,生理卫生有这门课程老师也不教,一般都是自学。有的学生没准翻开书看看,有的人根本不看。不管怎么样,像陆方这么二虎的人应该是少数,但是也反映了那个年代实际情况。
我硬着头皮把有关知识讲了一下,陆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跳半米高,蹦着就跑回去了。
什么人啊!知道了别真的实践。
通过这事,我找到了一个叫从青青的女孩,巧的是也在县中,那她到底是不是给我写信的那个“从青青”呢?和她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和判断,给我的感觉应该不是。因为人的内心活动是真实的,不会掺假。可是,如果这个从青青不是一般人的话,那她可以成心作假,把自己真实的思想作假,做给我看?“控念灵符”不会出错的,她确实没有给我写过信!
可是,那封信能够把我带入玄幻的黑暗世界,那么写信的从青青应该也不是一般人,也许她真有对付“控念灵符”的本领,真是这样的话,这个从青青就太可怕了!
我是不是要提醒一下那个陆方,叫他离从青青远点?
回到班里,李建华告诉我,杨老师找过我。我赶紧走出教室向办公楼跑去。
推门而进,师父坐在椅子上,正在伏案疾书。我悄悄地坐在对面。师父抬起脸,把那张纸递给了我,说道:“这是黄小善的一些信息,只能知道这些了。”
纸条上写着:黄小善,男,原渤海县教育副局长,1970年8月10日失踪。
师父说,由于历史原因,教育局档案严重缺失,这是在遗留的资料里翻出来的。
“这个黄小善如果真的是1970年失踪,到现在已有17年了,如果是死亡的话,那么墓穴里供着的那个黄小善很有可能和这个黄小善是同一个人。”我说道。
“应该是这样,你想想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墓穴里那个黄小善的牌位、甚至是墙上的壁画、那个日本鬼子的棺木,从时间上看应该没有那么久远。”师父说道,眼睛里很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