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念力!
既然奥特念力连构造实物都能做到,只是当个小说里的精神力扫描总没问题吧?
越崎朗将念力释放出来,向着四周蔓延。一个清晰的能量气息就这么出现在感知之中,他双手平举在计时器两侧,随后向着左右两侧挥去。
一道巨大的月牙形光刃直冲迪滋格勒,念力感知之中,那巨大的身体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灵活性,倒退了数步试图躲开。
可那道光刃在即将落空的时候,突然细微的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根细长的尾巴斩为两段。
那脱离了身体的尾巴竟然还在不断的向着盖影的方向扭动,如蛇一般的蜷缩起来,随后猛地向着盖影扑来。
操控身体战斗的越崎朗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猝不及防之下被断尾当头一鞭抽在胸前,双手急忙抓住那不断蠕动的章鱼触手一般的尾巴。
脱离了身体反而能更清晰的观察到,那条细长的尾巴下竟然也是密密麻麻的吸盘,让人几欲作呕。
天空形的高速让盖影体表的防御力和力量都大大降低,在速度和切割力上有着极大的优势。他右手一记掌刀劈下,在那条尾巴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随后将其甩上天空,双手竖起平行,在掌心凝结出一道蓝色的光球,右掌向前一推,蓝色光球化为光束击中了那条尾巴。
无视了半空的爆炸声,盖影的念力再次蔓延开来。作为刚开始练习念力的人间体,他还无法做到在念力调动能量的同时维持捕捉能量气息的行为。
可就在这短短的纠缠时间,迪滋格勒便已经在地面留下一个大坑,大半的身子已经钻入地下。
盖影刚想去追,两道比之前更强的激光从后方击中了他的脊背。凛冬队的黑色战机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比起他们说的无差别攻击,很明显是对奥特曼的敌意更大。
盖影一个踉跄霍然转头,有两架战机这一拖延,迪滋格勒已经彻底钻入地底,不见了踪影。
看着那两架将激光调整到最大威力的黑色战机,盖影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但终究还是没发动攻击,而是身体虚化,避开了随之而来的导弹。
一道微不可见的流光划过半空,落在根本天明身旁,凝聚出气喘吁吁的越崎朗。他刚刚恢复人类的姿态,就愤愤不平的道。
“那群高层是没长脑子吗?奥特曼和怪兽谁是敌人都分不出来?”
根本天明摇了摇头道:“看来我之前的想法很可能是真的,根据通讯器中所能看到的基础消息。epu的内部,鹰派和鸽派的势力是差不多的。”
他看了一眼失去攻击目标,开始返航的黑色战机,叹了口气道:“在错误的心驱使下,鹰派的高层很有可能已经被异化了。”
越崎朗沉默不语,只是攥紧的拳头悄然松开了些。如果是根本天明所说的这样,发动攻击指令的鹰派高层根本不能代表人类。
这多少给了他一些安慰,人类之中,总还有人是支持奥特曼的……吧?
他又想起那扭动的、触手般恶心的尾巴和舌头,发自内心的抗拒和那种东西接触。回想起身旁跟本天明的战斗,突然有些期待的道。
“天明前辈,火花棱镜难道还有光剑的模式吗?”
根本天明愣了愣,从刑天铠甲召唤器的壳子中取出火花棱镜,双翼展开,一道湛蓝的光剑从能量核心延伸出来。
“你说的是这个?”
越崎朗点了点头,也掏出了自己的火花棱镜,但如果不变身的话,展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根本天明笑了笑道:“我的火花棱镜原本也是没有这个功能的,但光之国的希卡利前辈说有一项新研究需要我配合,于是我的火花棱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越崎朗疑惑的道:“希卡利前辈是……”
根本天明抬了抬手,光剑消散,火花棱镜重新闭合,随后回答道。
“是光之国的科学家,很多武器和装备都是他研发出来的。我想要给盖影前辈的“生命”也是他的研究成果。”
越崎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对科技几乎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根据自己曾经玩过的游戏试着理解道。
“那个“生命”是不是就等同于复活币?”
根本天明愣了一下,竟然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我就说希卡利前辈的人设怎么有点眼熟,原来是开发外挂的。”
越崎朗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原本的那点恼怒也早已经被甩在了脑后。
根本天明拍了拍他笑道:“这本来是为盖影前辈准备的,但他失踪了,所以只能用我的火花棱镜试验一下。听说光剑只是基础的形态,不过还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不是火花棱镜自带的功能啊……”越崎朗有些失落的道,被克特鲁夫异化的怪兽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恶心。
如果有其他选择,他真的一点都不想靠拳头去打。
……
作战指挥室内,藤井泷彦面色阴沉的看着面前屏幕上播放的战斗录像。
这次的战斗他们没能参与,可凛冬队的做法和奥特曼最后的反应都让他无比担忧。没有谁平白被自己保护的生命攻击还能没有一点心里波动。
如果那群蠢货真的把档案中标明为盖影奥特曼的巨人激怒了,谁来面对怪兽?就靠他们这些撞上去也不过让对方受点伤的战机?
岩田荣庆叹了口气,也有些难以理解凛冬队的战斗方式。但他还是转移了话题道。
“这已经是最近第十八起失踪案件了,现场除了一些粘液和鳞片没有任何其他发现。”
原田弘树耸了耸肩道:“总不可能是被菜市场买回来的鱼反杀了,我还是觉得很有可能是外星人。比如最近突然出现在网上的鱼人传说。”
井源京子无视了原田弘树的话,显然觉得这种都市传说没有任何可信度。但没有任何证据也确实是事实,仿佛受害者就那么凭空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