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佐菲心情激荡,那股光能量的气息让他下意识的就相信了那个陌生的战士,但最终的决策依旧要由奥特之父决定。
“这个要询问光之国全体成员的意见,我想知道他们真实的想法。”涉及到种族的存亡,奥特之父即使有这个权利,也不想独断专行。
以光之国的信息交流效率,短短半个小时,所有的选择就已经出现在了奥特之父的面前。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所有人对这个提议的赞同达到了百分之百。他们无条件的信任着那个初次见到的战士,只是因为他们都是奥特曼。
事实上,那条光路也已经在逐渐牵引着他们,向着目的地移动而去。看起来就像是地球人的漫画中,阿斯加德照射下来的彩虹光束。
那条光路似乎在超空间内撑开了一片独立的空间,让他们的速度每时每刻都在加快,站在光之国地面的奥特曼们却察觉不到什么异常。
“那就启程吧,向我们的故乡。”奥特之父点头,在将决定通告整个光之国之后,便启动了奥特钥匙。
整个光之国在光路的牵引作用之外再次加速,在奥特钥匙这个“方向盘”的控制下,奥特之父“开”着光之国,在超空间之中以远超光速的速度移动着。
在为光之国指明了道路之后,真木烁的念力就已经收了回来,只是仍旧时刻覆盖着这个宇宙。
本土的生命无法给他带来任何威胁,但这毕竟是黑暗路西法曾经来过的地方,也是法斯特死亡分裂的地方,多谨慎些总是没有错。
……
“进次郎,不要过于逼迫自己。”早田进看着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水粘在脸上的进次郎,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从前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原本过着普通学生生活的进次郎突然变得勤奋刻苦起来,无论是体能的锻炼还是搏斗,都没有丝毫懈怠。
即便是作为父亲的早田进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会对某件事如此执着,想让进次郎这样认准一件事,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
“没关系,爸,我觉得我还没问题。”进次郎大口灌下去几口水,喘着气笑道。
那个人说的确实没错,他从未夺走进次郎的力量。虽然他现在的力量和速度依旧是普通人的水平,可无论怎样的训练或者伤势都能极快的得到恢复。
从见过那个神秘的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周,进次郎的身体就像是干瘪的海绵一样,在锻炼中疯狂吸收着“水份”。
虽然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变化,但进次郎很确定,他对自身力量的掌控程度远不是之前的自己所能比较的。
虽然技巧和体能方面,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很难得到进步,但进次郎已经对训练的成果很满意了。
而科特队这一周以来也格外的安稳,虽然各地偶尔会出现百慕拉的目击报告,可当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却每次都一无所获。
没有人受伤,没有建筑被破坏,一切都无比平静。这也给了科特队足够的时间研究,鉴于进次郎已经失去了超越常人的力量,他们新研究的装甲穿在了诸星弹的身上。
那红色为主的身体和面部构造都与机动奥特曼截然不同,诸星弹将其称之为赛文。
尽管好像整个世界都已经平静了下来,诸星弹操控机动赛文的训练依然是每日必须完成的事,没有一丝疏忽。
尽管察觉到进次郎的变化,但儿子没有主动开口,早田进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无论什么时候,作为父母,他都会无条件的信任着自己的孩子。
“井手先生(井手)?”正坐在桌子两侧的吃着晚饭的早田进和进次郎同时听到了敲门声,再打开房门之后惊讶的开口。
“是科特队发现了什么异常吗?”进次郎也已经知道科特队的情况下,早田进没有继续隐瞒,而是直截了当的开口。
“百慕拉出现了,他所在的地方似乎发生了某种异常,一种能够让电子器械无效化的黑雾和小型的怪兽正在迅速扩散。”
“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再次踏上战场,可是早田,这次的事情太大了,诸星一个人根本不可能阻止。”井手愁眉不展的看着为他开门的进次郎。
如果进次郎没有失去力量,他们或许还能够增加一个强大的战斗力。可现在……他只能看着世界的安危压在两个人的身上。
“我明白了,我现在立刻回总部。”早田进面色严肃地放下碗筷,点点头从井手让出来的地方跑了出去。
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半点迟疑,星团评议会的存在或许会暴露,宇宙人移民或许也会暴露,但担忧这些的前提是,他们要先保住自己生活的世界。
“进次郎。”正要跟上早田进的进次郎被井手叫住,他依然为难的皱着眉,沉默数秒之后道:“我本来不该强迫你,但现在事情已经容不得我们等下去了,我想知道你的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
进次郎几乎没怎么犹豫,早田进已经赶往科特队总部,很快就会踏上战场。他心中对父亲的担忧压过了一切,原原本本将两次见到那个陌生人的事讲述了一遍。
“抱歉,井手先生,我现在只想去帮我爸爸。”进次郎语速极快的简述了一切,随后鞠了一躬向着早田进离开的方向跑去。
井手没有阻拦,而是关上房门,向着进次郎所叙述的地方走去。
自从四十年前奥特曼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巨大宇宙人或者怪兽出现,一切战斗似乎都被体型所影响,隐瞒起来也更轻松的多。
可这次发生的一切是前所未有的,甚至曾经的杰顿也没给他带来这样的恐慌感。真正的奥特曼不在,他们真的能解决这次的危机吗?
满怀担忧的井手尽管不知道进次郎口中的陌生人究竟是谁,但他还是决定亲眼看一看。任何一丝有可能的救命稻草,他都不想放过。
可当他来到那个路边的椅子前时,看到的一切却都平平无奇。经过的人没有忽视那里,也没有青年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