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你告诉我,娇娇现在在哪里?”
夏瑾年不甘心,灵沙都找不到白娇娇的下落,现在只有风云有办法。
当初,不管娇娇在哪里,只要召唤风云,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
虽然他很讨厌这样的风云,可眼下不得不将希望放在风云的身上。
风云嘴角划过冷笑,“本尊怎么会知道,你要找人去别处,别污染了小丫头的地方。”
“韵白,你帮帮我,好不好?”夏瑾年一脸祈求的望着傅韵白,“韵白,你心地是最善良的,你一定不忍心娇娇颠沛流离,被人欺负,你是一只小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不管娇娇犯了什么错,只要你帮我了,今后我会带着娇娇远远的,不让她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再也不招惹你了,行不行?”
面对夏瑾年的祈求,傅韵白内心没有丝毫波动。
她抬起眼皮看着夏瑾年,“我心地善良?”
“对,我认识的那个傅韵白,是一个心地善良,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她一定不会害人的,也见不得有人在她的面前被害。”
傅韵白嘴角轻弯,“原来你知道,还忍心伤害她?”
“对不起,韵白,我给你道歉,不管曾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都是我的错,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任由你处置。”
此刻,夏瑾年不得不承认,就是因为他知道傅韵白的善良,所以才会毫不犹豫选择抛弃傅韵白,选择白娇娇,这是他内心一直不想承认的一面。
眼下为了找到白娇娇,他不得不揭露自己丑陋的一面。
因为傅韵白的心地善良,为了他的幸福,她一定会选择放弃。所以在约定订婚的日子,他故意选择不来,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在夏家。
“韵白,你答应了吗?”
傅韵白淡淡道,“没有,我不会答应你。”
“你怎么能够这样狠心,不管怎么说,娇娇都是无辜的。”
“她并不无辜。”
开口的并不是傅韵白,而是从外面回来的沈怀安,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对夏瑾年也很不喜。
“我劝你还是离去,免得给自己难堪,白娇娇这是咎由自取。”
夏瑾年猛地摇头,“不行,今日,你们不将娇娇的下落告诉我,我就不离开。”
“要不要本尊告诉你真相?”风云嘴角划过恶趣味,“是不是觉得白娇娇是个善良的人,姓夏的,你眼睛也只看得到表面,只会欺负小丫头了,要是本尊,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风云一点也不客气,将事情给夏瑾年重复一遍。
让夏瑾年以为自己都幻听了,娇娇,她,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娇娇这是被挑唆了。”
他还是听说了,这件事与灵沙有关系,难怪一开始他就觉得灵沙的神色有些异样。
在听到傅韵白先是被拍卖的时候,最后是风云赶到才化险为夷,他还是紧张了一下。
但,白娇娇被人拍走,如今下落不明,傅韵白也没有事,所以,他还是想要找到白娇娇。
“娇娇还没有造成大错,风云,你能不能够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将娇娇找回来?”
夏瑾年祈求的望着傅韵白,“韵白,你帮忙说句话吧,等娇娇回来,我让她给你道歉,我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炎阳,将人扔出去,今后别让本尊看到他踏进这个院子一步。”
炎阳刚要动作,就见沈怀安袖袍一挥,将没有来得及反应的夏瑾年一袖子给扔了出去。
炎阳尴尬的收回迈出去的脚,王,您好像慢了一步。
风云冷哼一声,“虽然本尊挺讨厌你的,但这次倒是比较符合本尊的心意。”说罢,他转身翻墙回到自己的院子。
至于夏瑾年要找的白娇娇,关他鬼事。
夏瑾年望着宅子,想要再次进去,突然门口出来两个魁梧的大汉,看气势都比他要强大。
他不死心,往里面一冲,两个大汉直接抡拳打在他的腹部,疼得他直不起腰。
缓了缓,他又往里面冲,依旧无果,最后尝试好几次,终于不甘心的离去。
离去的夏瑾年,放下手中的一切生意,快速的赶到荒岛,开始寻找白娇娇的下落,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见夏瑾年的身影。
姑苏家的日子,最近不太好过。
姑苏茂已经请黄埔管家帮忙许多次,黄埔管家行为也是越来越过分。
姑苏茂不堪忍受,终于不再去找黄埔管家了。
然而,姑苏家的赌坊,生意,仿佛一夜之间全部衰败,两父子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挽救回来。
他们唯一剩下的,仅有那个还是靠黄埔管家才拿下的地皮建造的大宅子。
大宅里空落落,除了几间需要接客的房间,客厅,以及看得见的花园,其他地方都是一片衰败,根本没有表面上的华贵。
“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姑苏茂一脸灰气,“就这样回去,爹的家主位置恐怕都保不住,皇城这边的消息,迟早会暴露,幸好爹带来的都是自己人。”
要不然,仙云岛那边怕是要闹翻天。
姑苏景也是一脸不甘心,“肯定不能够回去,就是咬牙也得撑下来,这边的消息也一定要瞒得死死的,一旦透露半分,我们就完了。”
姑苏茂当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爹,可是眼前的困难,我们该怎么度过,姑苏柠已经没用了,那些人早就对她没有新鲜感,她没有什么价值。”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姑苏景晦气的骂了一句,“养她这么大来有什么用?”
“白养了个什么玩意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姑苏景一脸气急败坏,就跟赌徒赌输了一样,骂骂叨叨的个不停。
姑苏茂眼底闪过不耐,“爹,别骂了,你好歹想个办法,怎么度过眼下的难关。”
要是这边失败,将来他还怎么继承姑苏家?
“要不,找娘帮帮忙?”
姑苏景长吐一口气,“只能够让云娘想想办法了。”
“不过,云家也帮不了什么,茂儿,其实在皇城,还是黄埔管家的势力大一些,我们认识的有权力的人,也就他比较熟悉,你看……”
姑苏茂嘴角划过讥讽,真没有想到,有一天最疼爱他的父亲,会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爹,我如果再去一次,恐怕就没命走出来了。”姑苏茂撸了撸衣袖,皮肤上一层层疤痕覆盖,看得姑苏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