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个墙体是承重的，不能全都砸毁，找个师傅在这边开个门洞，我们可以在屋里自由进出。”
    “感觉客厅有点小。”
    “小何，具体事情你来处理吧，我不参与。”
    “找更多的人来帮忙，争取早日搞定它。”
    “另外，我得出差一段时间，这里的事你就辛苦点了。”
    陈雪茹表示：“你放心去工作，我会在年前整理好家里。”
    富有魄力的陈雪茹准备用经济力量推动事情。
    何雨柱说：“好了，你看过了，别再受寒气折磨，工厂测试暖器后房间应该就有暖气了。”
    把陈雪茹送回，何雨柱换回了一些吃喝，提着物品往帽儿胡同走去。
    一见何雨柱，牧春花问道：“这么早回来，难道又要去出差吗？”
    何雨柱玩笑：“真聪明！”
    捏了捏牧春花的小脸，何雨柱接着：“走开，大白天的。”
    牧春花推开他的手：“那你这一去多久？”
    何雨柱回答：“如果顺利可能三五天回来，万一耽搁一周也会回来。”
    何雨柱望向何雨水：“雨水，你哥出门几天。”
    何雨水笑道：“没问题，有嫂子在。”
    这位何雨柱确实有道理，因为他整日忙碌，而何雨水日常都由牧春花照顾，因此不能责怪两人关系亲近。
    何雨柱唠叨：“天气冷了，不要省煤，还要多吃肉，保持体力啊！”
    问及晚餐，何雨柱说：“今晚不在家，可能会随时出发，我先回厂里，如果晚上不走我再回来，别忘了帮我留个门。”
    牧春花简洁地说：“好。”随后追问：“你围巾哪来的？”
    何雨柱坦诚：“别人送的。”
    牧春花问：“那是谁？”
    何雨柱说：“你不信我？”随即，他拿出一件织的围巾，“你看，这是给你织的。”
    牧春花见状取出自己为他编织的围巾递给他：“这个，是我亲手给你做的。”内心却揣测，这围巾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孩子的心意，不太可能会随意送给男士。
    她隐约感到可能，或许何雨柱在外已另有其人。这问题，尽管曾进入过她的思绪，但她选择避而不想。因为毕竟年纪上的差距、以及自己当时心甘情愿地陪伴，加上他对家庭的呵护，让她觉得一切都毫无挑剔。
    他曾承诺，不允许她上班工作，用丰盛的食物供应他们，并亲自照顾。何家兄妹也已融入她的生活，何雨柱的温柔与责任感更是令她眷恋。
    望着何雨水，牧春花重拾了信心，有这位姑娘支持，这场斗争她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即使他有所背叛，她怀疑他可能对雨水分外留念，她不会被轻易舍弃的。
    \"雨柱子，你在想什么呢？\"她轻轻抚摸着何雨水的头发转移话题，\"我在考虑今晚给你炖的是鱼还是小鸡？\"
    何雨柱回答：“还是炖鱼吧，配上热腾腾的馒头和鱼汤一定很美味。”
    “行，我去拿冷冻鱼。”
    北国冬天的严寒仿佛将万物冻成了一整块冰箱，无论什么东西，都会结结实实地冻结起来。
    回到工厂后，何雨柱去找李怀德。
    \"李兄弟，我们能否用车送员工？\"他提出疑问。
    李怀德回应：\"大冬天，坐火车又便捷又能抵御风寒，何必自找麻烦开车去呀?\"
    何雨柱争辩道：\"虽然开车不如有火车迅速，但我们有机会从东北带回物资呀。比如江鱼、冻梨、冻柿子、皮草，拿到工厂就能卖个好价钱，而皮草则可以带去鸽子市。\"
    李怀德思索了一下说道：“也不是完全不行，但这得经杨师傅首肯。”
    何雨柱决定尝试劝说：“杨师傅，有件事情需要和您商量一下。”
    看到李怀德来，杨厂长看了看刘秘书：“小刘，你可以先回避一下。”
    待秘书离开后，李怀德继续解释：“杨师傅，我希望让柱子驾驶运输工具，把员工送到黑吉辽。”
    杨厂长不解地皱起了眉：“我觉得坐火车更省事啊。”
    “但是”，李怀德紧接着说，“假设由柱子驾车，不仅运输员工，还能顺便大批量采购冻水果、冻鱼、糯米豆包或酸菜等北方特产……来回两千多公里，即使是昼夜兼程，也只多花上两三天的时间。相比而言，火车速度也没快到哪去。”
    听着这一串话，厂长有些动心：“至于暖气设备问题，你有什么考虑吗？\"
    刘海上确认老杨是同意了这个方案。“带个烧煤的小炉子，装根烟筒管，就不用担心烟熏黑屋子或者有毒的气体，还能暖手、做饭、烧热水煮茶。”
    厂长杨说：“好的，给柱子带上一点现金，让他尽量带回一些物资回来。”
    李怀德微笑着赞同道：“其实我想的就是这个问题，厂子基本已建好，只差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等物资一到，我们就全体员工一起庆祝一下。”
    “如果能多弄到的话，可以留存到年底作为工人们额外福利。”
    李怀德找到了何雨柱。
    “柱子，这事办成了。”
    孙洪生问：“你打算带多少钱去啊，柱子？”
    何雨柱回应：“能多带些就多带，如果有机会弄点毛皮制品回来，转卖能赚钱，这东西耗资金啊。”
    李怀德说：“但我们只有短短几天时间，孙老兄，你可以安排财务把钱先打到柱子名下。等他回来了，我们再将这账算回去补入厂账。”
    “反正柱子是以公差的身份出行，其他人就算知道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孙洪生同意了他的建议：“柱子，我这就去拿钱给你。”
    临别之际，他还吩咐：“别忘了在东北淘几件貂皮大衣回来！”
    何雨柱答道：“这点小事难不住我，东北的皮具店肯定有得挑。”
    他不忘追问一句：“孙哥，你想给嫂子准备女士版的吗？”
    李怀德立刻加码：“柱子，别忘了给我也带一件，哦，要两件才够！”
    何雨柱提醒他们：“二位哥，这不是开玩笑，这东西价格不菲，太贵了！”
    李怀德轻笑：“别给我省啊小子！看我抽屉里！”说着，抽出几条金条，“拿着这些，这是硬通货，貂皮用厂里的账目买就不划算了，我们还是自己垫款，回头算入成本吧。”
    孙洪生也决定帮忙拿钱：“我再陪你去取钱！”
    接过李怀德的两块金条和孙洪生的另一块，何雨柱心中有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