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和田乡的工程后,胡悦茹当即就准备了100万现金,给吕国栋表示感谢,被吕国栋黑着脸臭骂一顿后,就无休止的给吕国栋打电话,想要请他吃饭表示感谢。吕国栋拒绝了无数次,终于这天被堵在了县委大院门口。
“吕秘书长,您这升官了怎么反倒和人民群众拉开了距离呢?”胡悦茹笑吟吟的说道:“我可是给您打了无数的电话了,怎么?不肯给姐姐这个面子?还是觉得姐姐是个风尘女子,不配和您同桌共餐啊?你这可太伤人心了。”
吕国栋无奈的说道:“胡老板,我是真怕你了,就去你那吃了一回饭,我就得弄个这么大的工程当饭费,我吃不起啊。再说,我现在就一身的债,背不起了,你放过我吧。”
胡悦茹显然听清了吕国栋的弦外之音,开口道:“行,上车,今晚我们吃一顿饭,答谢也好,了断也罢,以后不骚扰你了,行吧?我好歹混了这么些年的社会,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怎么样?赏个脸吧?”
“唉。。。”吕国栋无奈的坐上了胡悦茹的车,没想到却被身后大楼里正站在窗边的梁雪梅给看了个正着,梁雪梅微微皱了皱眉头,就这么注视着车辆缓缓离去。
到了云顶会所顶楼,和胡悦茹上次见面的那个房间,没一会,菜就上齐了,胡悦茹端起杯子,起身说道:“吕秘书长,十分感谢您的照顾,我先干为敬。”
吕国栋一看也端起杯子说:“客气了,胡老板,我想就是我不帮你说这个话,以胡老板的手段,也有办法拿到这个工程吧?所以以后这个事就不要提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即使拿到也要大费周章,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吕秘书长这样,清正廉洁。”
“得了,胡老板,你就别夸了,这些天夸我的话你可说了不少,再夸我上天了。”
“可惜啊,我早生了几年,要不说什么也要把秘书长给拐回家,何至于现在想一起吃个饭都这么难呢。”
“胡老板说笑了,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真要想把自己嫁出去,这队得排到汉阳市了吧?”
胡悦茹听到这话,起身换到了吕国栋边上坐下说道:“那这队伍里有没有吕秘书长呢?”
“呃。。。”这么赤裸的问,吕国栋反倒不好回答了,只听胡悦茹接着说道:“秘书长怕是还记得上次摄像头的事吧?是他跟您说,那天我骗您的,这个屋子是我自己休息的地方,我可能在自己住的屋里装摄像头吗?所以,希望您别介意。”
“呵呵,哪有,胡老板多心了,我。。。。”
胡悦茹突然扑上来就吻住了吕国栋的,吕国栋情急一推,双手正好推在了胡悦茹高耸的双峰上,胡悦茹嘤咛一声,直接跨坐在了吕国栋的腿上,吕国栋是收手也不是,推也不是,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胡悦茹抱着吕国栋啃了一会,发现吕国栋没反应,从吕国栋的身上站起哭着说道:“我胡悦茹虽然经营这么个风月之地,但除了那天你搂过我的腰之外就没让哪个男人碰过,说不上出淤泥而不染,自问也算洁身自好,就这么入不得你的眼?”
吕国栋无奈道:“胡姐,我是真的背了一身的情债了,不想再害别人,你放过我吧。”
“那我是自愿的呢?你怎么说?我不要名分地位,只想和你在一起,这也不行?”
“我哪好啊?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喜欢,要不然你那天搂完我你觉得你能出了云顶的大门吗?”
“你以后你会可别后悔!”
“我胡悦茹从出生到现在,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胡悦茹说完,就又扑进了吕国栋的怀中,这回吕国栋可不客气了,柔情蜜意的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眼看着要大船入港了,吕国栋的电话响了,这把吕国栋气的啊,接起电话没好气的道:“喂?”
“臭小子,这么久也没给我打个电话,你忘了你还有个三叔了吧?嗯?林长悍的电话我给过你了,你倒是打个电话去拜访一下啊?混账小子!”
“呃。。。三叔啊”吕国栋嘻笑着说:“三叔我哪能忘啊,我这不是忙吗,从你和二叔走了以后,我是一天也没清闲,等我空下来肯定要去的,三叔的吩咐我肯定照办。”
“说说你最近都忙了些啥,能忙成这样,电话都没功夫打。”
吕国栋就把最近的事都跟三叔说了说,沉默片刻,张振安说道:“抗洪的事办的不错,就应该这样,心中时刻装着百姓,100多条人命啊,好,很好,不愧是张家的子孙。另外那个矿山,不能拍卖出去了就彻底不管了,还是要管起来,防止内部的互相倾轧,要团结起来,形成拳头,这样才有力量,汽车产业园的事刚开始,现在谈太早,大方向上把握好。”接着又说:“你国庆节的时候来一趟首都吧,和你妈一起过来,你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一直叨念着你们娘俩,来看看吧,别留啥遗憾。”
“啥?”吕国栋一惊,直接坐了起来,把边上的胡悦茹吓了一跳:“一惊一乍的,干嘛?”忽然意识到不对,捂嘴也晚了,看着吕国栋好像没有生气的意思,就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说接电话的时候火气这么大呢,边上有人啊,年轻人要有节制,别搞出人命!”
吕国栋被三叔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岔开话题道:“老爷子什么病?突然不好的吗?”
“具体情况你们来了再说吧,电话里一句两句的怎么说的清楚?”
“那行,我回去告诉我妈,看看她啥意见。”
“给你妈带句话,就说老爷子说的:你个丫头一走20多年,倔驴似的头都不回,我老头子招你了?这么多年了,张振兴那王八蛋你要是不准备原谅他,我就把他下族谱”
又聊了几句,两人挂断电话,吕国栋被爷爷生病的消息弄的也没了心情,两人相拥而卧一觉睡到了天亮。
吕国栋醒来的时候,发现胡悦茹已经不在身边了,抬手一看已经9点多了,也不知道怎么联系楼下弄口吃的,算了,自己下去吧,出了房门,刚走到三楼,就听下面稀里哗啦人声吵杂。
不对啊?这是娱乐场所,大清早的怎么可能有生意?吕国栋边想边走的就来到了一楼,一看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保安,有几个体格健硕,神情彪悍的人站在中央,一圈的服务员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吕国栋不禁问道:“什么情况?”
地上的一个保安说道:“昨晚上来了一伙人,在三楼的一个包厢闹腾了一宿,今早结账的时候觉得我们收费太贵,不想给钱,跟保安发生了几句口角,然后这几个人就进来把我们打了,老板下来后没说几句把老板也给打了,还把老板拽那边屋子去了。”
“啥?拽屋去了?拽屋去干啥?”吕国栋听了就往保安指的屋子跑去,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胡悦茹的哭喊声:“你们这几个畜牲,放开我,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砰”吕国栋一脚就给门踹开了,看到里面的场景目眦欲裂,胡悦茹脸上的指印清晰可见,上身的衣服已经没了,只剩胸罩,下身裤子被撕的一条一条的,被四个人按住手脚成大字形摆在桌子上,桌边站了一个男人,腰带解了一半,正愣愣的回头看着吕国栋。
“放开她,几个男人欺辱一个女人,你们还真她妈不害臊!”
“呦呵。。。来了个管闲事的,给自己五个嘴巴,然后滚出去把门关上,我就不打折你腿了。”
吕国栋走进屋子,上前一把推开男子,冲着那四个人喝道:“松开。”
四名男子看了看那个被推开的男子,那男子一摆手,四人松开后撤,显得训练有素。
吕国栋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给胡悦茹穿上,一边扶起胡悦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为首的男子拍了拍吕国栋的肩膀,吕国栋刚一回身,就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你什么东西?你做主吗?整个汉江省也没人敢在我面前做主。妈滴,信不信老子把你拉回部队,弄的你肠子都能从屁眼拉出来?”
吕国栋揉了揉肚子,说道:“你是部队的人?那我还真不信没人能做主,敢不敢让我打个电话?”
“卧槽,小逼崽子,你打,我今天来兴致了,你叫来的人搞不定我我他妈就搞你,在你面前搞这骚娘们,再叫人在这骚娘们面前搞你,你特么打,快点打。”
吕国栋看着对面嚣张的神情,眯了眯眼,缓缓道:“你很嚣张,但是我劝你别在我面前嚣张。”
“草泥马滴,你打不打?废话真她妈多,你不打我可不给你机会了。”
吕国栋拿出电话就拨了出去:“喂?您好,我找林叔叔,我吕国栋!林叔,您好,本来想忙完这段,当面去拜访您的,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打扰您,林叔叔,我有个事,是这样,我有个干姐姐,在淮安市开了个云顶会所,对,现在这里来了一群好像是部队上的人,不但把保安打了,还把我姐姐拖进包厢,差点给强奸了,现在我也被扣住了,嗯,也挨打了,枪都顶我脑袋上了,对对,一个小时?好,好,我等您,麻烦您了。”
“一个小时,敢等不?”吕国栋阴郁的眼神加上森冷的话语,让为首的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