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和小乔一起修炼了,自己的修炼速度都慢了,真是十分想念。
“还有什么条件,林老请一次性提出来吧!”
叶小凡看着林长老,语气缓缓地问。
心平气和的,完全看不出他内心的嗤笑和不屑。
“哎,我一看,小叶神医就是个上道的,咱们悬济盟最看重的就是会员的忠诚,只有忠诚才能让我们互相信任,走得更远,所以需要小叶神医完成献祭仪式。”
林老看着叶小凡,眼里笑得愈发和蔼。
他眼里的叶小凡,已经是一只没有牙齿的小狗崽了,稳稳地落在他们的掌心。
叶小凡心里升起一团火,这妥妥就是个邪教组织吧,还献祭,疯了吧,当自己是肥羊?
“献祭,我不会啊,没听说过,要献祭什么?”
叶小凡表现出十足的热切和好奇。
“家人、老婆、孩子,你……”
林老的话突然被打断。
“林子,你话太多了,这个不着急,先让小叶把自己的医术上交悬济盟,其他的之后再说。”
洪盟主今天第一次说话,显然是看出了些什么?
被呵斥的林长老,脸色一下就白了,如果叶小凡没看错,听到洪盟主的声音,林长老甚至还抖了一下。
虽然动作很细微,很短暂,但是还是被叶小凡的火眼金睛给捕捉到了。
“洪盟主,别急啊,那些都不算什么,身外之物而已,我不在乎,交给你们造福龙国的百姓也好,咱们继续说说献祭的事情,我对这一类型的新东西最感兴趣了!”
叶小凡表现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大方地表示自己的医术,钱财都不算什么。
可是此时,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给叶小凡说献祭的事情,叶小凡猜测这大概是个机密。
“事无不可对人言,把事情摊开说,遮遮掩掩的算是怎么回事?”
叶小凡充分表现出了,一个好奇心没得到满足之人的焦躁。
“小叶神医不用在意,那就只是个仪式而已,不重要。”
林长老连忙找补。
叶小凡半个字都不信,不过也不再抓着这点不放,否则就让人怀疑了。
“小叶神医,欢迎您的加入,您看这医术,要不现在您就写出来!”
林长老从凳子下面拿了一个本子,随手递给叶小凡,这是有备而来啊。
叶小凡:你们想得可真美,忽悠鬼呢!
叶小凡看都没看林长老,似笑非笑地看着洪盟主,哪里有半点想要臣服的样子。
气氛一下就凝固了,云小凤已经随时准备暴起,迎接暴风雨。
“呵呵,林兄,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小子一直在演戏,戏弄咱们呢!”
冯长老看着叶小凡,眼里居然露出了一点欣赏。
叶小凡:你欣赏啥,欣赏我把你们耍着玩!
“好哇,叶小凡,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耍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林长老一副被渣男欺骗的既视感。
他只觉一股郁气从心口处升腾,面上充血,愤怒的情绪压都压不下去。
“真心,林长老的真心我可不敢要,你这真心是冲着要我的命来的吧?”
叶小凡嘲讽。
林长老更生气了,以往他战无不胜。
这套话术是根据人的心理和人性,精心设计的。
这套话术一出,没有几个会拒绝,当然敢拒绝他,拒绝悬济盟,那对方就会像空气一样蒸发。
“盟主,既然这小子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咱们就成全他吧!”
林长老看着洪盟主,冷冷建议。
“冯啊,我早就说,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见,直接碾压了就好,你非得要人家的医术,把人控制了,你要什么得不到!”
洪帮助没搭理林长老,反而冲着冯长老说。
“是,是我的错,是我心软了,想着也是个人才,直接抹杀可惜了,可惜啊,我有心带他走康庄大道,他非得走悬崖。”
冯老一脸的惋惜,这可把叶小凡和云小凤恶心得不行。
云小凤:妈呀,这几个老头太特么能演了,不去做演员可惜了。
叶小凡:本来还想看看能不能继续套点干货出来,还是算了,不然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无耻不会传染吧?
林长老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随着瓷杯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然后一群黑衣人涌入房间,叶小凡看得啧啧称奇,藏得可真好。
刚刚一路进来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叶小凡,别怪我们,是你不识时务!”
冯长老说得大义凛然,一贯的无耻至极。
“少废话,别恶心我们了,直接动手吧!”
云小凤实在是受不了了,再被语言污染下去,她要忍不住打人了。
“哈哈哈,这么上赶着去找死啊,别着急,你们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了!”
“叶小凡,我再给你个机会,把你治疗王老太的方法教给我,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冯长老对于叶小凡的医术觊觎已久,心心念念想要得到。
“原来如此,你不就是那天和王阿姨起冲突的老头嘛,我说呢,我初来乍到,怎么会被悬济盟给盯上,原来是你啊!”
叶小凡一进门就感觉这个姓冯的老头似曾相识,只是当天离得太远,叶小凡没有怎么注意到他。
直到现在,冯长老自己提到了王老太太,叶小凡才反应过来,一切就说得通了。
“是老夫,说,你用的什么歪门邪道治好的王老太,能让她短短两个小时恢复如初,连医院的精密仪器都检测不出来。”
冯长老马甲掉了,也不掩饰,反正在他们的眼里,叶小凡现在就是砧板上那块肉,翻不了天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你个老不羞。跪下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告诉你!”
叶小凡看着姓冯的,一点都不害怕。
“无知小儿,还想让老夫拜你为师,以为懂点医术就了不起!”
冯长老一听说,叶小凡要他磕三个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