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林老目光一直锁定在李凡身上。
远处,李凡蹲在地上,一会儿傻笑连连。
让的林老心中暗自揣测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多少有点毛病。
骤然,李凡猛的一拍大腿,嘴里惊呼一声:
“对呀,我怎么把钱胖子给忘掉了。”
“这锅,钱胖子来背,太特么合适了!”
“这家伙身为钱家的少主,有背景有身份。”
“由他出面把这个消息传给无极宫的高层,那简直太合适不过了。”
“无极宫的高层不仅不会有半点怀疑,还反倒是会引起他们的重视。”
想到这里,李凡脸上的猥琐笑容让人有点瘆得慌。
这不,一道遁光拔地而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天神宗,刘杰住所。
“都三天了,姚继成怎么还没有回来,难不成是大乾那边出了什么乱子?”
三天前,刘杰将心腹姚继成派至大乾,血洗大乾皇室。
三天过去,没有信息传回。
这让他心中感到了一丝不安。
血洗大乾,乃是师尊下达的命令,他不敢当做儿戏。
按理说,姚继成乃是地玄境九重圆满修为。
血洗大乾应该是没有任何的意外。
但恰恰,这三天的时间里,没有信息传回。
刘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色有了一丝焦急。
随后,他掌心摊开,出现了一枚传讯玉筒。
一个时辰过去后,玉筒没有半点动静。
“难不成,大乾那边真出事了?”
刘杰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话落,他嘴里低语了几句。
一刻钟后,一阵脚步声自门外响起。
一名身穿天神宗服饰的弟子,走到刘杰身边,恭敬颔首一礼:
“大师兄!”
刘杰看着对方,语气森然:“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大师兄,我正要来向你汇报!”
“你让我查的人,已经有了线索。三个时辰前,此人出现在醉香楼......”
听着手下的汇报,刘杰双目微眯。
此人竟然与飘渺圣地圣女相识,而且看样子关系还不浅。
还与张旭发生了冲突。
“大师兄,要不要我现在就派人去把他给抓回来!”
刘杰考虑再三,摆手道:
“此人交由我来处理,眼下,有一件要紧的事情需要你亲自去办。”
杨超心中一喜,拱手道:“大师兄尽管吩咐。”
“西域边陲之地,有一皇朝名为大乾。你现在速速赶去此地......”
杨超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大师兄,需要我怎么做!”
“其他的你别多管,只要找到姚继成即可。”
“剩下的事,交给他来办便可。”
杨超也没多问,行了一礼之后躬身退去:“明白!”
...............
翌日清晨,太阳初升。
养生院门口处,钱不邵,黄老云供奉三人身心疲惫。
风供奉相互搀扶他们仨走出了养生院的大门。
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黄老。
整个人,面色苍白,好似大病初愈。
像是被榨干了一般。
虽然他们满身疲惫之感。
但内心却如沐春风一般,相当的满足。
昨晚,钱不邵做东,花大价钱好好的体验了一把。
好家伙,他们四人玩的相当疯狂。
手里有钱,腰杆子是真的硬啊。
五千万灵石,眼都不眨一下就撒了出去。
但,养生院的服务真的是没话说,无可挑剔。
全都是水灵灵的雏,安排的都很到位。
那一晚,这四个老阴比切切实实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爷!”
几人走出养生院的大门后。
黄老恋恋不舍的回过头来。
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由衷的感叹了一声:
“老夫活了一千三百余载,这一千三百年,真是活的太特么窝囊了。”
“若不是老子腰子扛不住,老子今儿还得杀她个十进十出。”
“挨个挨个,捅翻她们。”
云供奉也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可不是咋的。”
“临走时,那叫黄桂花的娘们,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哭着喊着求我不要走。”
“真特么是我见犹怜,就属这娘们最浪。”
“昨晚可没少照顾她,一梭子弹,全打这娘们身上了。”
风供奉舔了舔那干涸的嘴皮:
“少主,咱下次啥时候再来?”
钱不邵右手扶着老腰,瞪大着眼眸看着这个长得老实巴交的风供奉。
这家伙,刚进入包房,就迫不及待的行那床第之事。
声音可大可大了。
“老风,昨晚你是不是嗑药了?”
钱不邵此话一出,黄老和云供奉皆是向其投去询问的眼神。
昨晚,风供奉那爽朗的笑声可从未停过。
这老小子绝逼是嗑药了。
草!失算了!
面对三道凌厉的目光袭来。
风供奉也不遮掩,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他大大方方承认道:
“嗑...也就嗑了十来颗护肾丸。”
“什么?”
“草!”
“十颗?”
钱不邵,黄老,云供奉三人异口同声,勃然大怒。
“你他娘的备着这种东西,为何不一起分享!”
“你他么的吃独食?”
护肾丸的功效顾名思义。
这种丹药,谁没事会备在身上。
“你们也没问我要呀,这也不能怪我不是。”
“来养生院这种人间天堂,当然得做做准备。”
“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们没有准备这种东西。”
钱不邵,黄老,云供奉三人收回那凶神恶煞的目光。
的确,这次太仓促了。
钱不邵叹了口气:“十颗护肾丸,你是真勇!”
风供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嘿嘿,还行吧!不过这护肾丸的劲儿是贼大。”
说着说着,风供奉的目光就往自个身下移去。
钱不邵、黄老、云供奉三人目光一滞,貌似想到了什么。
三人连忙对视一眼,目光下移。
当看见风供奉那高高扬起的帐篷时。
三人张大了嘴巴,大吸凉气。
钱不邵更是懵逼道:“昨晚,你不是点了十个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一大早你还偷偷的跑去加了钟。”
“饶是这样,你都没尽兴?”
风供奉老脸一红,脖子向后缩了缩:
“劲儿大,没办法。饶是加了钟,也不行。她们,都经不起摧残!”
“临走时,我看了她们一眼,都还搁榻上抽着呢!”
“老朽实在是于心不忍,再次对她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