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听到花芷柔的话。
龚仙儿除了万分激动之余,就剩下跃跃欲试了。
“姐姐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花芷柔把位置让出来,而后站在门口,把风。
有了花芷柔的前车之鉴后,龚仙儿的动作就变得熟练起来。
毕竟,花芷柔刚才身先士卒充当先锋,有些动作,她可是熟记于心。
她带着内心的紧张,坐在了床边。
玉手轻轻的抵在了李凡的掌心,开始催动功法。
随着仙骨输出的元阳之力被龚仙儿吸收后。
她睁大着美目看向眼前的少年。
心境的提升和神魂的壮大,这是做不得假的。
正如花芷柔所说,这变化大的惊人。
而李凡呢,就像是个人形木偶一般。
他就想问一句,家人们,这滋味,谁懂啊。
灵虚宫,可是名门正派啊,是超然势力,不是魔教啊!
随着两个时辰的过去后,房间内,才消停了下来。
在这个时间里,两女的变化,可谓是大的吓人。
本来,她俩刚进阶大乘境不久,根基还未稳固。
而,眼下,她们的根基特别的凝实不说。
就连心境也都提升了上来。
连神魂都比之前壮大了好几分。
更诡异的是,她俩甚至都觉得要是能每天这么修炼。
再加以丹药灵石的辅助,都敢去冲击大乘境二重了。
龚仙儿眼中,流露出恋恋不舍的目光。
离别时,忍不住多看了李凡两眼。
她有种忍不住要活吞了这家伙。
单是灵魂双修就能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如果要是肉...这变化,还不得来一个翻天覆地吗。
当然了,她心里也就是想想。
灵魂双修不比肉体...这一步,她着实迈不出去。
花芷柔站在门口,在她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点同情和怜悯。
相反,若不是快天明了,这战斗恐怕还在继续。
随即,两女将神魂香收走。
将屋内停留的痕迹全部抹除。
甚至还抹除了她们停留在屋内的气息。
营造出一个没有人来过的现场。
这手法,真的是一个干净利落。
做完这一切后,两女便不再停留。
内心带着浓浓的欣喜悄默默的离去。
有索取,就有反哺。两女给李凡带来的收获也是巨大颇丰。
经过两女的一番点拨指教。
李凡原本地玄境六重的修为。
也在不知不觉进阶到了地玄境八重。
花芷柔随着龚仙儿来到了药园峰。
转眼便是大半天过去了。
时至正午,李凡依旧半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由此可见,昨晚可谓是把李凡这货给累的够呛。
两女的神念一直观察着李凡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个时候。
花芷柔黛眉一蹙,内心一紧,声音有些急促:
“快快快,醒了醒了。”
神念观察到李凡有了一丝动静。
花芷柔连忙喊来自己的好姐妹。
李凡满脸疲惫之色。
慢悠悠的睁开了那睡眼惺忪的双眼。
“嘶...”感受到身上传来的酸疼感。
李凡嘴里倒吸了口凉气。
“我去,腰怎么这么酸,背怎么这么痛!”
李凡起身,随即两眼昏花。
砰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与地面来了一个近距离接触。
“什么情况?”
李凡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
只感觉全身无力,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没有力气。
最主要的是,双腿竟然在发抖。
“老子这是怎么啦?睡个觉,怎么还睡出病来了?”
李凡心头一颤,慌了。
这一刻,他慌的一批。
身体被掏空了的无力感让他非常的懵逼。
“咦,卧槽,我这修为...”
当李凡发现自己的修为在不知何时迈入了地玄境八重时,嘴里卧槽不停。
“有鬼,这特么有鬼呀!”
境界莫名其妙的提升了两重。
心境也提高了不少。
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李凡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扶着墙头。
脸上,心里,尽是大大的疑惑。
睡一个觉,感觉身体被掏空,腰酸背痛,修为还莫名的提升了。
这特么去哪儿说理去!
“嘶...”
身体上传来的痛楚又让得李凡接连倒吸了几口凉气。
他神念内视一圈下来,除了腰酸背痛之外,并没有发现身体哪儿出现不适。
“这到底怎么肥事呀!”
李凡一手扶着墙头,一手扶着腰子。
腰酸背痛,腿发抖,巨大的困意袭上来。
无奈,倒头继续大睡。没办法,太特么困了。
这边的一举一动皆是没有逃过花芷柔和龚仙儿的法眼。
花芷柔撇了撇嘴,语气有些轻浮:“就这?”
龚仙儿白了对方一眼,低声道:
“花姐姐,得了吧!中午能醒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花芷柔嘟着嘴:“妹子,这小子身体这么虚,要么给他搞点圣药补补。”
“反正,你药园里药多!”
“把他身体调理好了,对我们也有好处不是!”
“否则,就他这体格,哪儿够咱俩霍霍呀。”
说着说着,花芷柔就来劲儿了:
“这西域大比不是快要开始了吗,得好生补补。”
你就用这个理由把圣药给他送去。”
闻言,龚仙儿惊呼一声,这花芷柔怕是上头了:
“啊...今晚还去?”
“为什么不去!我可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龚仙儿翻着无趣的白眼看着花芷柔。
听听,这像是人话吗?
这简直就是虎狼之词。
怎么听,这话也不像是一个女人该说得话啊?
好歹你也是超然势力的一峰之主呀。
论资排辈,你可是人家的长辈呀。
就算你想打人家的主意,你好歹也委婉一点呀。
就这么不加掩饰的直来直去,这好吗?
听这意思,是把那家伙当做牲口了呀。
就不能做个正常人吗?多少给人家留一点休养生息的喘息时间也行呀。
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人家留。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吧。
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得厚道。
“花姐姐,我们这么做,的确是有点过了!”
龚仙儿抬手扶额,轻声道:
“反正那小子也跑不掉,以后得时间还长着呢,咱也没必要和他死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