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之后,刚好头顶上一道天雷劈了下来。
被雷劈中之后,吴小小不仅没有死,反而被刀刺中的地方不再流血了。
她发现自己跟以前不一样的。
慢慢的发现,自己虽然没死,可是老的非常的快。
再后来的日子,她就发现自己好像跟人不一样,人喜欢吃饭,她不喜欢吃。
她就喜欢吸活人的阳气。
她一直想要为自己报仇,可她发现自己只能在埋自己的地方周围活动,要是超出了范围,她就会变得非常的难受。
一开始连续她饿个半个月,一个月都不会觉得难受,甚至长的时候能达到半年。
有一天,刚好在这段路上的晚上,出现了车祸,司机是疲劳驾驶,不小心睡着了。
车子速度太快,来不及拐弯,他惊醒过来的时候,直接发生了侧翻。
侧翻后,震荡导致了颅内出血,要是当时马上送进医院的话,很有可能得救。
可这个路段是在郊区,不要说医院了,就连人家都没有几户,而且还是大晚上的。
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那司机挣扎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最终断气了。
吴小小当时也很想救人,可她感觉实在太饿了。
当她靠近闻到了那司机的死亡之气的时候,他身上残留的阳气实在是太诱人了。
诱惑战胜了理智,她吸食了那司机的阳气。
这个时候,她是第一次吸食将死之人的阳气。
吸食完阳气之后,她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终于没有饥饿感了。
人也变得年轻了,整个人容光焕发,而且还出现了逆生长。
这一刻她就开悟了,原来她这个身体是要靠吸食阳气滋养的。
而且她还发现,自己还能把这个大车司机阴魂,炼化成纸人,替她办事。
有了这个纸人,她想要为自己报仇易如反掌。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有一个人被活活吓死的事情。
当时那个被吓死的人还上了新闻。
当时师父还特意让我看了新闻,尸检的法医说死者是死于突发性的心脏病。
可师父却跟我分析了一下死者的情况,说死者这个样子,肯定不是死于心脏病。
而是被阴祟给吓死的。
当时师父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图片。
我看着照片,记下了死者的特征。
我想那个死者肯定就是李文开。
从那之后,吴小小就走上了这条邪恶的道路。
只要这个路段,有活人经过,自己都会想尽办法把过路的人都给害死。
而鲁志文也是其中一个。
一开始,她害人不一定每次都成,毕竟有人反应过快,离开了她所在的范围,就害不到那人。
最后,她就通过养纸人来害人。
听到这,鲁志文被害的全部过程都弄清楚了。
他死的很冤枉。
吴小小死的很无辜,没错,但是她犯下了太大的罪恶。
那鲁志文有什么错,他只是想给他咳嗽的老婆去山上采中药。
吴小小作恶多端,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根本不值得同情。
她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就像是油尽灯枯的老太婆。
我掏出黑布袋,把这个只剩下皮骨的吴小小装了进去。
给鲁志文一个交代。
第二天晚上,我们再次偷溜进了殡仪馆,把布袋往鲁志文阴魂面前一扔。
吴小小离开了范围,被布袋放出来的时候,痛苦的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
我把吴小小的事情跟鲁志文说了一遍。
听完,鲁志文很是气愤,自己一死,导致家里都没有了顶梁柱,他家里的老婆孩子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清苦。
我对鲁志文说,吴小小就交给他处置了。
我们答应他的事情已经做到了,希望他不要再找上李毅。
鲁志文倒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我把黑布收回,留下了蜷缩厉害的吴小小。
我们就离开了殡仪馆。
走出殡仪馆的时候,我心里瞬间轻松了不少。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我们都能听到新闻里传来的诡异的杀人事件。
何晓晴借用刘开的身体,把另外五个人都弄死了。
每一个死状都非常凄惨,下半身老二全部都被割了。
头颅都被割了,四肢都被活生生的砍断,死状极其的血腥。
让人看了人心惶惶。
而且事件都非常的连续。
当杀死五个人的时候,何晓晴借用刘开的身体故意透露出马脚。
最后刘开也被警察抓了起来。
何晓晴的阴魂,时间一到也灰飞烟灭了。
很快刘开就被判了死刑。
我想这个消息,何晓晴肯定是想亲眼看到。
可她终究没有亲眼看到。
这个事情在龙海市传的沸沸扬扬的。
丁丰和丁功的父母也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
何晓晴还把他们父母贪污受贿的事情抖了出去。
而且还拿到了证据,当受贿金额曝光的时候,整个龙海市甚至全国都震惊。
额度竟然达到了好几亿,难怪,丁丰和丁功小小年纪,就能在消费如此高的会所消费。
都是用的他们父母受贿来的钱。
他们的父母也锒铛入狱。
丁家死了两个儿子,丁丰和丁功父母也被抓进了监狱,以前门庭若市的丁家门前,现在都变成了门可罗雀。
富贵繁华,只在一夕之间。
我们看到丁家人的下场,只能说他们是咎由自取,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作为父母,对孩子要有正确的教育观,而不是一味的纵容包庇,最终害人害己。
事情办完之后,我、李毅和苏老七出去喝酒庆祝。
李毅这些天虽然跟着我们调查原因,比较辛苦,可看着变胖了一些。
他整个人的气色也越来越好。
我们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孙家美来了。
李毅的事情,她都听说了,对我和苏老七非常的感谢。
我说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孙家美这次来也是想找我办一件事。
她说她有个很好的朋友,总是会在半夜大喊大叫,说别吃她这样的话。
一次两次做噩梦,也算是正常,可最近半个月天天都在做这样的梦。
她去朋友家的时候,朋友的父母跟她说起这个事情,想让孙家美叫我给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