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渊勾起唇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刮了刮青芜鼻子,“还记仇呢?”
“哼!你现在承认是故意的了!”说完就要捏上辰渊腰侧。
辰渊赶紧抓住青芜使坏的手道:“还在烧火,莫要调皮!”
青芜任人抓住,只像流氓调戏小媳妇样道:“想我不生气也可以!”说完指指自己的脸。
辰渊好笑,这小人儿说过的话怕是忘干净了,又开始撩拨自己。
但看人现在这打扮,再作出这番举态甚是滑稽,只觉好笑,怎么也酝酿不出情绪,只能道:“你确定顶着这张脸?”
青芜经辰渊提醒,想起自己刚刚用一张丑脸,摆出自认为潇洒神情去调戏人,顿时把自己给恶心到了,留了句“我去换衣服!”人就跑了。
辰渊知道人是害羞了,也就没有提出要亲自给人洗脸的话,看人离去,转身开始炒菜。
青芜回到房间先照照镜子,看到镜中人,一把把镜子扣在桌面上,早上化妆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丑。
这一天下来,妆容晕染开来,还真是没眼看,难怪孔馨被自己吓跑,想到辰渊对着这张脸还能平静如常的对待,青芜对辰渊忍耐力更加佩服了。
青芜来来回回换了两次水,才收拾好出来,辰渊这时菜也炒好了,两人四目相对,青芜撩撩头发,撇开视线道:“那个,我去看看生还要多久!”
“妻主!”
青芜刚迈出的步子被叫住,回身看辰渊静待下文。
辰渊走到青芜身边,看被擦红的肌肤有些心疼。
青芜见人一声不吭,拿出伤药就要给自己擦,青芜赶紧制止道:“一会就好,之前手指划破了,一天下来连个伤口都找不到的,放心!”说完青芜也发现自己的怪异之处了。
辰渊听了只轻“嗯!”一声,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显然比青芜更早发现。
辰渊还是把伤药抹在青芜红痕处,“下次还是等我或者生给你洗吧,妻主该好好爱惜自己!”
青芜知道自己手劲变大了,一时没控制好自己,反惹的辰渊心疼了,内心甜蜜。
“我下次小心些,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力气,多练练就好了,有手有脚哪能事事麻烦你们!”说完把脸上的大手拉下,摇了摇。
辰渊听了青芜的话,神情不见轻松,反是捏起青芜脉搏探查,好一会儿没发现异常,只是更困惑了。
青芜当然知道辰渊困惑什么,就算自己是个练武奇才也不能短短时间会有如此大变化,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知道对自己没有坏处就是了。
本来青芜想等晚上告诉辰渊神医下落的,但看人为自己的事情烦忧,青芜觉得还是转移一下注意力。
想完,就神神秘秘把人拉进房间关上房门,辰渊看人关门手指蜷了蜷。
青芜欺身靠近辰渊,以手遮唇小声在辰渊耳边道:“辰渊,我有一好消息告诉你!”
青芜说完就看着辰渊,见人果然不再皱眉而是有些不自在望着自己。
也没多想,继续靠近小声道:“我有医毒圣手消息了,他就在白水镇!”
辰渊知道自己误会了,但听到消息立即就诧异,继而是惊喜,没什么比知道对方还活着更让人高兴的事了!
惊喜之后的辰渊有些不解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青芜得意,指指自己脑子再比划自己眼睛:“当然是先想再用眼睛观察了!”
“不过他已经三年没有消息传出了,现在能知道的曾经被人追杀,五年前寻过药,今年十七岁!”
“寻药?”
“是啊,难道是生病了?”青芜否定自己猜测,突然就想到幽说自己中毒的样子。再想到幽各种怪异之处,青芜就有些激动。
辰渊不知道青芜心中想法,只是也猜测道“或许是中毒了!”
青芜听辰渊也是这么说,立即抱住人胳膊“也许真是中毒!”
辰渊一时不明白,人中毒,青芜为何会表现出有些、兴奋?
“我有一怀疑对象,未免打草惊蛇,我先试探一番!”说完看着辰渊还没有收起的药瓶。
辰渊举起药瓶递给青芜,青芜这次接过药瓶,小心藏进自己胸前衣襟里,能不能相认就靠这唯一信物了。
青芜收好药瓶,就见辰渊背对自己,耳廓红红,呃,自己也没干什么啊,突地觉得空气闷闷,自己脸也开始发烫。
察觉到青芜收拾好,辰渊转身牵起青芜的手,看着青芜眼睛:“谢谢你,妻主!”
青芜听明白辰渊为什么谢自己,“说什么谢,你我一体,你好我才能好!”
辰渊把人搂进怀里,在青芜看不到面上神色时,眼睛暗了暗。
就算真找到了,也未必能治好自己,但又不忍让人失望,辰渊选择沉默,在人发顶落下一吻,就当一试也不枉费人一番心意吧!最起码找到了可以信托之人。
青芜不懂辰渊想法,只满含期待,希望自己猜测是真的,为免辰渊失望,青芜选择试探完再告诉辰渊,如果不是,那还要想其他办法引人自己出现。
两人说完事便携手去帮生收拾铺子,每次这时候都应该打烊了才是。
刚走进去,竟发现铺子里还有人,一男子正和生说着什么,男子不停给生作揖,青芜走近了,发现男子竟是张大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生看到两人来,制止张大头动作“你感谢应该是东家,不应该是我!”说完示意张大头回头看。
张大头转过身就看到一对璧人站自己身后,突然就觉得自己来的不是人间店铺,而是来到神仙洞府,眼睛也不会眨了。
辰渊见人盯着青芜看,上前一步道“但凡以后有什么事,你只找生掌柜即可!”说完淡淡看了生一眼。
生还是第一次收到辰渊冷淡视线,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往后退,把青主子推上前的,但自己就是一个奴仆,怎敢作青主子的主。
但还是对辰渊道:“是!”
青芜知道生老毛病又犯了,也不生气,这张大头还是自己找的,生要张大头谢自己也无可厚非。
遂拉拉身前人衣袖,觉得辰渊对生要求严苛了,不过一件小事而已,生已经进步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