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一边轻轻拉下,看到自己经常摸的胸膛腰腹,以前受的伤痕还在,变成浅淡的粉色白色,这些伤痕在这精瘦却肌肉匀称的身躯上竟有一种别样的凌虐美!
呃,自己是个变态吗?
季白拳头攥了攥,不错过人一丝情绪变化,没见到人嫌弃或厌恶手指才松开几许。
下一刻,就见姑娘亲吻自己身上丑陋的疤痕,带来一阵说不出的战栗和酥痒。
青芜把人推躺下,受了那么多苦,只为保守秘密,这些伤可以说和自己脱不了关系,迟来的心疼让青芜虔诚亲吻每一处伤痕,希望能拂去当时哪怕一点点的伤痛。
季白握住青芜双肩把青芜拉起,看清姑娘眼睛泛泪,翻身掉了个位置,亲吻润湿的眼睛,温柔出声:“季白现在有姑娘,很好!”
两人同时尝到咸咸的泪水却又觉后劲回甘,季白瞧姑娘清透绯红润湿的眼尾,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力度,持续很久才退出。
给姑娘清理的时候,瞧着竟红肿一片,想必每次都会如此,顿时懊恼现在才发现。
青芜睡了回笼觉,就觉冰冰凉凉蹙了蹙眉翻个身继续睡。
三人之后行程加快不少,随着愈发接近莫城,青芜了解到战况,对辰渊他们现有的火药储备越担心。
两男人瞧在眼里,季白再是不舍,晚上还是提出道:“姑娘,那四个孩子虽说资质不错,但还是少了经验。
这过了几百年,想来地貌都发生不少变化,季白明日打算亲自走一遭!”
两人相聚不过几日又要分开,青芜枕人肩窝里,忍住心酸和哽咽,叮嘱道:“不管发生何事,安全第一!”
季白侧脸亲亲青芜眼睛,低低道:“季白记住了,姑娘放心,季白有幸翻阅过祖上手札,虽不能明确具体位置,却是大大缩小范围,姑娘安心等季白好消息,嗯?”
青芜听人如此说,心安不少轻应一声。
翌日,青芜送人离去,没有太纠结离愁,自己也要加快脚步才是。
傅瑾羽把人抱怀里,轻声安慰:“青青,已经走了一半路程,有了经验,后面建驿站时间会缩短很多。”
青芜把脸埋人怀里,环上人劲窄的腰,虽然命运捉弄,但生活里还有很多甜,不幸也是幸运!
一处山坳里,外面凛凛寒冬,这里却温暖如春,花木繁翠,开了各色小花,昆虫蝴蝶在其间穿梭,为着自己生活忙碌。
树荫下藏在草丛里,一只青色血管隐约可见的大手,不甚烦扰地赶走绕在上方的蝴蝶,蝴蝶被惊走不多时又飞了回来。
草丛一阵晃动,露出一银发墨瞳,脸色苍白的男人脸来。
随着男人站起,高大身躯显现,身上只套了件黑色长袍,腰间松松垮垮系着绳结,随着男人抬步,腰下部位只险险遮住,时不时露出光腿来。
男人进了一间木屋,这里还有另一个男人正在埋头做饭,哐哐几下砍碎野猪后腿骨头,带着血水扔大锅里熬煮。
银发男人百无聊赖躺在躺椅上,突然开口询问:“莫城如何了?”
做饭男人嘶哑的声音响起:“回尊主,现正被朝廷大军围困中!”
躺椅上的男人哼了声“废物!”
做饭男人见没有下文,转头开始分切肉块,分到一半就听“准备一下明日去瞧瞧!”
“是!”手上分切动作麻利不少,隐隐透着兴奋!
青芜这边又建了三个驿站,离莫城更近了,走在街道上时不时听到百姓议论声。
“这莫城真是个硬骨头,难啃的很!”
“谁说不是,害的咱们都过不上一个好年,听说朝廷要到咱们这拉壮丁了,这莫城有火球,不是白白去送死,你们怎么安排的?”
“嘘,小点声,我们打算出去避一阵,等莫城被拿下再回来,你怎么打算?”
“咳,我和你想的一样……”
青芜听着声音远去,蹙眉,手被握紧一分,抬头看身边人摇摇头,表示没事!
两人回了客栈关上房门,傅瑾羽给青芜倒上热水想安慰几句,就听“付出这么多代价,这朝廷是要坚决拿下莫城了!”
傅瑾羽喝了口热水,沉思了下猜测道:“青青,无需担心太过,朝廷军饷和粮草一向不富足,年关若不能发出军饷朝廷军心必会溃散,到时莫城就能脱困。”
青芜也喝口水:“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等缓过来又会卷土重来,莫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和整个朝廷比还是太小了!遭受不起一次次围困!”
顿了顿,说出心中疑惑:“只不知以前为何能相安无事?”
两人又陷入沉思,傅瑾羽突然说道:“追溯一切好像是从莫城放了一蛇族开始的。”
青芜愣了下,想想还真是,自己伤了那蛇男,之后蛇男又被幽他们赶走,蛇男离开巢穴,朝廷立马有了动作请姬无霜进京贺寿,才有之后发展。
两人对视一眼,青芜蹙眉道:“蛇这东西最是记仇,现在请蛇男帮忙肯定是行不通的!何况我们也不知道蛇男跑哪里去了!”
不知跑哪里去的蛇男已经到了莫城一家怡香馆里喝花酒,只没有姑娘作陪就是了。
下面青一色小官在妖媚跳舞,都希望能入得了这位金主法眼,谁叫男人长得好,连男人心都拨动了!
蛇男没什么骨头样斜躺在贵妃榻上,大冷天还是那件松松夸夸的黑袍,勾勒男人高大完美身躯,虽一头有别常人发色,却更让男人邪魅三分。
等喝了三壶酒,一全身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在蛇男面前跪下道:“人不在城里!”
蛇男停下灌酒,听不出情绪道:“哦?还真是可惜!”
黑衣人看桌上已经空了的三壶酒,小声劝道:“尊主,您的伤还未……”
不等说完就被蛇男打断“多事!”
下一刻被蛇男一衣袖扇飞砸在一名男小官身上,黑衣人没什么大碍的站好激动跪地,“是属下多嘴!恭喜尊主法力更上一层楼!”
被砸到的男小官却当场吐血晕厥,其他小官虽没有像女人一样尖叫却也是躲一边不敢再卖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