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原时虽有貂蝉四人在侧,可赵云却能忍耐守规矩,而如今回到家门口了,却不能进门享受娇妻美妾的温柔,这种心痒的。感觉叫赵云欲火焚身难以控制。
赵云与童渊饮宴时才刚入黄昏,而此时也不过才酉时四刻,放在后世就是十八点左右,今晚也没有月光,只见纷纷飞雪飘于黑幕,其实根本看不清二十几里外的平壤城,连个基本的轮廓都没有。
当然若是赵云骑上快马,也不用多久便可赶回平壤城,叫开城门回家享受柔乡,思家心切的赵云突然对身旁的周仓说道“元俭你去将显谀唤来,我有事与他商谈!”
史阿做为暗卫首领,一直护卫在暗中,而王服则没有返回武州,他将继续留在中原,配合为酒楼总经理赵霖布置情报网络。
在二十几里外的平壤城,平壤侯门内的缓阁中,公孙圆月又招来了众妻妾,她们都已知道赵云停在城外的庄园中,听说与众长辈畅饮,同时食用鱼脍,导致患上了肠胃炎,留在庄园别野内休养,暂且不归家。
照例赵云的母亲刘妤与正妻公孙圆月,明早必须前庄园伺候父子俩人,而公孙圆月对此事却有些怀疑,她怀疑赵云已知晓她们计策,故而用这种方式化解。
公孙圆月扫视了一圈说道“这个坏蛋身健如牛,他也没有食鱼脍的习惯,说是醉酒我可以相信,说是因食鱼脍得了病,我是万万不敢相信,他下午才到的庄园,几位长辈食鱼脍患病在前,坏蛋是何等的聪明,又怎么会走他们的老路,而且时间上也不起!”
蔡文姬想了想说道“姐姐的意思是?夫君患病是假!骗我们去别野庄园才是目的!他想装病化解咱们的怨气?以夫君的智慧,还真干的出来,不过他怎么知道咱们的计划?”
公孙圆月看向蔡文姬笑了笑说道“还是你聪明!不过你可知晓,侯府内外不光有卫队,还有坏蛋的暗卫存在,指不定你们身边的女婢就有他的人,计划泄露还真有可能!”
李鸿雁吃惊的说道“君夫派人监视我们吗?不可能吧?咱们身边的女婢都是娘子军啊!”
吴景洁则回道“娘子军在侯府卫队与暗卫眼里,就是一群会花拳绣腿的妇人,同时三夫人也想差了,哪是暗中保护,不是什么监视!”
童红冕也娇声说道“不管如何,咱们得想办法应对才是啊!去了庄园可就羊入虎口了!”
公孙圆月瞬间噗嗤一笑说道“你也知道是羊入虎口!当然就算是坏蛋的阴谋诡计,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应对,夫为天、妻为地,此事不论真假,咱们都得乖乖去庄园伺候他!我是跑不掉的,而几位则有选择,去是必须去的,但你们只能去两人,其他两人留下来看家,你们自己决定吧!”
话音一落蔡文姬四人,瞬间变得一脸的渴望,其实四人谁都想去,但又碍于女子的矜持,谁也不会主动去争。
过了一阵房中寂静无声,公孙圆月也看出了状况,便笑盈盈的说道“哪就抓阄决定吧!写上字片去与不去,捏成一团谁抓中谁去,公平公正不可有怨言!”
四人听罢也不多言,全部同意了这个提议,由公孙圆月主持抓阄,最终还是李鸿雁与童红冕抓中,两人皆是抿嘴偷笑,心情瞬间大好!
而蔡文姬与吴景洁,则是一脸的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叫人心疼。
突然缓阁外传来一阵骚乱,随即又马上安静了一下来,一名身穿黑衣,脸蒙黑巾的高大男子,赤手空拳的闯入阁中,并且关上房门闩上门闩。
五名美女瞬间大惊失色,此人搓了搓手,用十分猥琐的声音说道说“几位美女独守空房数月,是否寂静难耐,今夜让哥哥好好陪你们,哈哈!”
众人立刻大声呼叫,可门外却无人回应,黑衣人又扑向了最近的吴景洁,吴景洁武人出身,连忙用步伐闪躲,可不还是叫黑衣人捉住,瞬间被对方占了不少便宜。
童红冕是武人世家,身上自带侠气,马上前去支援吴景洁,可惜黑衣人身手矫健,看着武艺极高,见童红冕前来,硬放异吴景洁,反将童红冕擒住,又是一番流氓行为。
蔡文姬与李鸿雁也是惊叫连连,一直朝黑衣人扔东西,不过并没有什么用,两人也难招毒手,胸前与臀部皆遭黑衣人袭击。
只有公孙圆月冷静了下来,她反而坐回座位,看着一脸淫荡的黑衣人行凶,偶尔冷冷一笑喝茶看戏!
黑衣人笑声淫荡,忙活了一阵,并未伤及几位小娘子,只是占尽了四人的便宜,又见公孙圆月坐于火榻上取缓饮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黑衣人立即放弃四人,转身扑向公孙圆月,将其抱起自己坐于榻上,又将公孙圆月抱坐于自己大腿,仍然是对她伸手耍流氓。
公孙圆月却未反抗,而是笑盈盈的盯着黑衣人的眼睛说道“好玩吗?”
黑衣人瞬间懵逼,但又立刻压低声音说道“赵云的妻妾果然是个个貌美如花,不过可惜了都穿着貂绒外衣,这手感有所欠缺!”
其余四人听罢瞬间怒气飙升,各自操起桌椅,便想来相助公孙圆月,公孙圆月却抬手制止说道“手感不好不要紧!您尽管脱去我衣裳好好把玩!我等五人今晚还窄不干你这坏蛋吗?瞧你干得好事,将她们吓得个个魂飞魄散,何必如此了?只要你言语一声,凡武州女子又有谁不听从了!”
黑衣人听罢改变声音说道“夫人真是聪明!难怪如此淡定!你是如何看出来的?我已经改变了声音,连行为举止也做了调整,还是让夫人一眼识破!”
黑衣人说罢揭黑巾,赵云英俊的帅脸,马上示于人前,蔡文姬、李雁燕等四人见此,马上傻了眼,随之也反过来,却见赵云吻了公孙圆月,众妻妾瞬间酸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