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曾家辉想给自己放一天假,缓解一下连日来的劳累。
去哪儿呢?
他想了想,当然是去青合县了,亲口说了周末要去看儿子小辉辉的,那可不能失言,顺便也得看一下儿子他妈――兰梅,有责必尽吗。
曾家辉叫来铁锋,“你要不要去青合县看一下你那火锅店的老板娘?”
“谢谢大哥!”
铁锋当然要去,他可是欢天喜地啊!这段时间他与牟小娟可是电话热线不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要不是考虑到自己是市长的驾驶员,他早想“走读”上班了。哪怕每天下午下班跑一趟青合县,晚上在火锅店温一温,早上5点起床返回卢原上班,他都乐意。现在听大哥一提,真恨不得那辆卢原二号别克车改装一下,飞机多好啊!
“你去不去?”铁锋兴奋之余,没忘记问曾家辉。
“你说呢?”
曾家辉看铁锋那猴急的兴奋样儿,鄙视了他一眼。
铁锋摸了摸头,想起了点事儿,嘿嘿一笑,“哥,要不我顺便带上你?”
擦!
曾家辉差点就轮拳头了,“你开二号车去,把那辆借用的私家车让给我!”
“呃!”
铁锋知道大哥要放单线,目标当然是“三嫂”,只得遵命,不过提了要求,“哥,你自己开倒是可以,不过你走前面,我跟上来….”
曾家辉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懒得理他了。亲自驾车往青合县赶了过去。一路顺利,上午十点刚过就到了县城,他给兰梅打了个电话,“我到了!”
“嗯,我在家,你直接上来吧!”
曾家辉爬上楼,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看了看鞋子,挺干净利索的,做好了拥抱儿子和问候岳父母的准备,这才镇定的敲响了房门。
“来了!”
开门的是兰梅,还是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不过看那样子是经过精心打扮的,比上次在青合县见面之时,脸色明显好了许多,应该是心情大好吧。
“小辉辉呢?”
兰梅将他拉进了屋,给他拿过拖鞋,“外公外婆带他去二叔家了,中午那边吃午饭!”
“哦。”
曾家辉心中一动,这不是专门给自己留时间吗?“你二叔的伤怎么样了?”
“没多大事,骨裂而已,又不是断了,已经回家静养了。”
兰梅说着去给曾家辉倒了水,又忙着给他削起苹果来。
曾家辉看了一眼屋内收拾得非常干净,还添加了几样小家居,茶几上的果盘也挺丰盛的,不由笑道:“你爸妈不会是专门给我的特殊安排吧…嘿嘿!”
“你说呢?”
兰梅小女人般的看着曾家辉吃吃的笑,“臭美!”
曾家辉汗了一把,一把将兰梅抄起来就往卧室而去。
……
一番自然的激战之后,曾家辉虽然缴枪未杀!却也累得够呛,躺下就呼呼的睡了过去。直到感觉懒洋洋的阳光让赤膊上身有些炽热,他才醒了过来,轻轻掰开兰梅搂着的手,悄悄走到窗前,刚将窗帘稍稍拉开,就听兰梅轻声的道:“好刺眼哦……”
“刺眼?”
曾家辉又爬上床去,“刺什么眼?”他将兰梅抱入怀中,手指直向她某“眼”滑去,“那就再‘刺’一回?”
“不要!”
兰梅一拉被子,把脸蒙住,却不顾“眼”。
曾家辉呵呵一笑,抱住她那酥软的身体,手嘴并用,直往兰梅的上中下三路攻了过去,眼见兰梅又快决堤崩溃了,她却是奋力挣脱下床,“起来洗一洗,咱们也该吃中午饭了!”
她说完抓起一条睡裙,直奔浴室而去。
“要不要搞个鸳鸯浴?”
曾家辉是又火烧火撩起来,追赶了过去。
“不要!”
兰梅冲进了浴室,已经打开了热水龙头,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
“咱儿子都五岁了,还羞啊?”曾家辉在门外继续游说起来,试探的道:“我进来了?”
“砰!”
浴室的香皂盒从门缝里砸了出来,差点让曾市长的“根”不保。
曾家辉低头看了一眼,赤身,面前那条ak47早就端得直挺挺的,“算了,我还是把根留住。”他将拖鞋搞得噼里啪啦的响。
他是重重的走了几步,又轻轻的退了几步。
里面水声停了,兰梅轻巧的脚步声响起。
曾家辉突然将门推开,进去再反脚一踹,将门关上并邪邪的笑着,“鬼子进村了,打枪的也要。”将兰梅往墙上一抵,熟练的把睡裙扯开扔了。
浴室中又传出了一阵阵肌肉与心灵的撞击声,还伴随着细细的吟吟。
“你看你,害人家又要洗一回了。”
兰梅虽然嘴上怪着曾家辉,眼神却是迷离,脸上一片阳光灿烂呢,越发透出成熟女人的味道,这让曾家辉是怎么看都欢喜,你怎么怪他都舒服。
洗完澡,穿好衣服,真还有些饿了!曾市长也感觉消耗过大啊!
“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出去吃?”
兰梅大摇其头,用手指一点曾市长的脑袋,“你怕人家看不到你啊?”
“这个….那咋办?”
曾家辉咧了一下嘴,看来还是女人心细。
兰梅看着他那副样子,哪里像什么市长嘛,“养你呗。家里准备了菜,我这就做去。”
切!
曾家辉扭了一下脖子:市长你也养得起,咱可不是吃软饭的!想归想,他还是乖乖的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吃起水果来了。
出去确实不便!
二人又睡又洗又吃,好好的享受了一回二人世界。
下午较晚的时候,小辉辉才在外公外婆的簇拥中回了家,一进门就跑进了曾家辉的怀里,跟他玩起了亲热,乐得不得了。一大家子聚在一起闲侃了半天,又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曾家辉还陪兰老爷子喝了几杯小酒,其乐融融。
这一次青合县探亲,总算了了曾市长一大心愿!
不过,他没有及时回卢原市,他还想在青合县办点小事儿呢。当晚,他大胆的将儿子劝进了外公外婆的房间,单独跟他妈妈“洗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