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红沅几个认真点点头,“对,确实可恶,我们大队也有过这种现象,不过二大爷出手管后想占便宜的人就收敛多了,倒也没这种占不到就逮着人骂个没完没了的情况。”
“这老太太后来咋样了?”
“老太太跟她孙子踢到铁板被驱逐出家属院了,她儿子也被搞没了工作,还查出了一些罪行,一家几口犯事儿的都华丽丽被送去下放劳改了。”
江明慧喝了几口烫,又继续吐槽,“呵呵,老实说,其实他们家有这个结果我是能预料到的,老的小的品行不好中间能管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无非是既得利益者装傻不吭声罢了,当谁心里不清楚,只要一过了就把责任推到老人身上,自己就是清清白白的无能孝子,哼,真想出手管,狠心一点,啥能管不住?”
“出事的那次也是因为她占便宜占到人家新来的小夫妻邻居家里了,那小夫妻女方家里背景不错,刚怀孕一两个月看不出来,老太太带着孙子去占便宜要肉的,那小夫妻吃的特别好,有时候还会从国营饭店打包红烧肉糖醋小排什么的,香味就被路过的老太太狗鼻子闻到了,那小夫妻又不是什么冤大头拒接地很直接,奶孙俩没要到肉,脸上自然不好看,那熊孩子气不过直接把人家女同志给撞倒在地上了,途中还十分不凑巧砸到了一边的墙壁,从墙壁滑下来后人就惨叫着流产了。”
说到这里,她脸上流露出些许不忍和气愤,“这女同志特别可怜,听说当时那血从裙子里流出来,那熊孩子还跟胜利了一样在周围笑嘻嘻拍手哈哈大笑,好不得意,路过的邻居看到这一幕都被气死了,那老太太还在维护孙子,冲人家流产的女同志骂骂咧咧,把责任都推到女同志身上,自己孙子清清白白小淘气而已,简直恶心死人,我听了都要气死了,当时还去看了那个女同志,躺在医院病床上小脸白白的,跟一开始搬过来满脸春风幸福的模样相去甚远,好在没后遗症,以后还能生,就是这个阴影得靠自己去克服。”
“太可恨了,怎么会有这种破孩子和坏老太。”
薛琼花几个听了光是代入就觉得难受,好好的孩子就这么被撞没了,还不是意外而是故意的,“太恶毒了,遇上这种邻居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是啊,这个事情一出,我们家属院就心提起来了,生怕其他孩子也有样学样,还开了好几轮会议,给家里老人妇女上课的,给孩子上课的,反正就是避免再发生这样的祸事,等我闺女这个险些被换的事一出来,大家来看过我之后,近期在家属院里也开了一场会,反正以后就是谁家有孕妇生孩子亲人不方便的时候,必须得有两三个得空的同志去帮忙,帮了忙的人等孩子安全抱回来了再多给点鸡蛋水果什么的补偿,这个提议得到了全体通过。”
“哎,要不是我亲身经历,谁能想到在医院还能碰上这种恶意掉包孩子的事情,害人那个说什么有苦衷自家穷的揭不开锅养不活孩子换了孩子也是不想让孩子吃苦,等过几年家里好过了她一定会抱着孩子上门坦白的,还狡辩说把我家闺女抱回去也不会虐待,甚至还会把她教导成一个能干活能吃苦家里一把操的贤惠女儿,全是屁话!”
提到孩子,江明慧还是没忍住对那个掉包她亲亲闺女的人贩子石露霞破口大骂吐槽起来,“那姓石的坏女人真是天下第一厚脸皮,我都想不出她是怎么有脸这么狡辩的,我辛辛苦苦生出来的闺女本来就靠我们夫妻能简单过上好日子,这是我们自己努力拼出来的, 她一个调换就想占去了这份便宜,还把我闺女养成老黄牛这种话当成什么贤惠闺女,我们需要吗?真是太膈应人了,要不是我当时还在坐月子,都想冲过去活撕了她,人心险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