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一定如实回答!”
张大炮痛得直吸一口凉气。
“拉美集团,一般会让你干些什么?”陈登科淡然的盯着张大炮的神情。
只要有一丝犹豫,陈登科就会让他后悔终生。
“给他们当……当保镖……”张大炮心虚的看了眼陈登科,冰冷至极的眼神直射而来,只能无奈继续,“还有……”
接下来几分钟内,张大炮陈述了拉美集团各种罪恶的业务。
总的来说,就是以贩卖毒品为主要业务,对毒品进行合种包装,然后再渗透到其他产业链中,获取暴利。
还会进行人体器官交易、人口贩卖,专门诓骗几岁到十几岁的青少年,为了金钱无所不用其极!
甚至连刚出生的小孩也不放过!
这是严重违背人类伦理纲常道德的一种行为,更是一大毒瘤祸害。
“一群社会毒瘤!”
陈登科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没忍住一巴掌将张大炮甩飞。
甩得他趴在地上疯狂抽搐,口吐白沫。
“啊哦!陈先生,您千万不要杀我,我这里有更重要的消息!”
尼玛这也太残暴了,这么打下去可能连屎都要被打出来了!
大胡子男急了,看得眼睛发直,担心下一个遭罪的就是自己。
见陈登科不说话,大胡子男颤颤巍巍道:“拉美集团的交易地点,仓库以及最高负责人我都知道!”
“fuckyou!出卖集团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沙井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嚎,张牙舞爪的要把大胡子摁死,警示意味十足。
若张大炮说点集团的鸡毛蒜皮之事,那还不足为惧。
但大胡子不一样,一些拉美集团的机密消息他还手机知道的。
一旦把这些给透露出去,一定会给集团带来无法想象的损失!
到时候,就算是陈登科不杀沙井,拉美集团也会派杀手追究沙井的责任。
沙井深谙拉美集团手段的残忍,只要是动了他们的核心利益,必定难逃一死!
啪!
一阵耳光声响起。
沙井的脸直接肿成了猪头。
“尼玛是听不懂老子说话吗,让你别放屁,再出声立马就做了你!”高企强像看傻叉一样看了眼沙井,这玩意儿这么耐打的?
沙井实在是被打怕了,只能翁声闭嘴。
“高企强,这里交给你了,把那软骨头的张大炮给做了,顺便把榔头帮给收了。”陈登科起身道,“其余的人等露心来了再审问,事后让露心给我打个电话。”
剩下的交给露心去审问也就差不多了。
随后陈登科带着谢沫沫离开了柳家别墅。
“陈先生慢走!”高企强恭敬弯腰,旋即冷冷的看了眼沙井几人。
现在陈先生不在这里,高企强倒想要看看,沙井这家伙的耐打极限是多少。
“你……”
沙井看着不断逼近的高企强,满是恐惧。
随后,阵阵惨叫声响起。
……
这边,陈登科带着谢沫沫返回叶家,吃晚饭。
“登科哥哥,你这样做,不怕拉美集团那边的人报复你吗?”谢沫沫嗦了口米线,有些担忧。
登科哥哥要是能够动用神龙殿势力,那自然是无人敢动。
但没了神龙殿一大支撑,谢沫沫还真有点担心。
拉美集团这么一个邪恶的集团,要是真把他们给惹毛了,指不定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
“沫沫,你现在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己,以后千万不能一个人去谈合作了,好吗?”
陈登科肃穆道,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晚饭过后,谢沫沫忙着筹备敦煌之梦的项目,而陈登科则接到了露心的电话。
不得不说,露心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很快就从沙井嘴里套出来一些有用的消息,而高企强则负责帮助露心,扫除拉美集团在京都的窝点。
第二天。
陈登科打车出门,来到了京都最大的会展中心——帝王大厦。
今天,谢沫沫要代表华亿集团,在帝王大厦参加一个商业宴会,有各界的精英人士。
作为敦煌之梦的负责人兼总监,谢沫沫自然肩负起了拉投资,找代言人等任务。
如若敦煌之梦能够取得巨大的成功,谢沫沫就离拿到皇城商贸中心入驻资格更进一步了。
而为了防止上次会谈的事情重现,谢沫沫特意喊来了陈登科。
来到帝王大厦面前,人来人往,还有不少记者拿着摄像头疯狂拍照。
陈登科看了眼周围,发现于七的车就停在门口,看来谢沫沫已经入场了。
滴滴。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是高企强强打来的。
“喂,陈先生,昨天晚上我毁了他们的仓库和好几个窝点,拉美集团那边的人知道后疯狂报复,一直在我的地盘搞事情,怎么办?”
电话那头,传来高企强有些低沉的声音。
“继续,配合露心加大力度压制他们,一定要把他们的高层负责人逼出来。”陈登科果断开口。
“现在我这边还有事情,有什么情况再通知我。”陈登科吩咐道。
“是!”听到陈登科的安排,高企强心里也有了底。
随后陈登科挂断电话,走入了帝王大厦,进入电梯。
昨天晚上露心打电话,说拉美集团真正的幕后黑手没有在京都露过面。
而沙井也不过是拉美集团在京都的代理人,处理的都是商务方面的事情,没什么实权。
所以套出来的消息,自然也没有多少参考价值。
这倒是让陈登科有点好奇,这个拉美集团,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只要幕后主使一天不出来,陈登科就逼到他们出来为止。
擒贼先擒王,抓几个没实权的人,根本就没什么作用。
陈登科可不信,要是把拉美集团在京都的窝点全拔了,他们还能够躲在暗处看戏?
很快,电梯就来到了二十六层。
商业宴会是在帝王大厦的第二十七层举行。
但露心想跟陈登科谈点事情,便把整个二十六层包了下来。
防止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二人。
与此同时。
谢沫沫正一个人坐在桌席前。
在她面前,摆放着两瓶高级红酒,以及一些小蛋糕。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人生路不熟的,谢沫沫也只能等着陈登科。
正当谢沫沫刷着手机时,就听到了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看书溂
“这不是谢小姐吗,还真是冤家路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