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不必来,他过来就好了。”花娘看向徐晋安开口道。
徐晋安看了罗千琴一眼,随即对青阳以及颜肥道:“你们先回去吧。”
说完徐晋安便跟着花娘走了。
徐晋安和花娘离去后,颜肥扭头对青阳问道:“青牛兄,我们先回去?”
青阳摇了摇头道:“我在这里等着。”
“那我跟你一起等吧。”颜肥道。
徐晋安跟着花娘走进了船舱的头部,这里的装潢更加奢华,空间也更加宽阔,有不少女子在此,看到徐晋安之时都面露异色。
很快徐晋安便发现这里并没有其他男子的身影,除了方才出手制止徐晋安和池才良的中年男子。
徐晋安跟随着花娘走进了一间宽敞的房间之中,相较于外面这个房间并没有那么奢华。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熏香非常好闻。
“徐公子,请坐吧。”花娘坐下的同时邀请徐晋安落座。
徐晋安看了一眼花娘,随后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便有貌美的女端着茶水从外面走进,给徐晋安和花娘倒了茶。
“徐公子,请喝茶。”
花娘端庄坐直着身体,伸手示意徐晋安用茶。
徐晋安并没有喝茶,而是直接开口问道:“花娘为何找我来所为何事?”
“若我说是因为看上徐公子了,徐公子会信吗?”花娘笑着问道。
徐晋安沉默不语。
花娘将手中茶杯放下,又道:“其实此次自请公子过来并没有什么事情,徐公子可知我是哪国的人?”
“不知道。”徐晋安摇头。
“我来自大逾。”花娘答道,“此前我并不知道你就是徐晋安。”
“这与你唤我过来有什么关联吗?”徐晋安问道。
“自然有。”花娘道,“徐公子不知,在我以前还是个普通女子之前,我父母便是死于魏如是手中。”
闻言,徐晋安露出惊讶之色。
“在来北境之前,我家是在山海关之外,那时候山海关外百里还是大逾的土地,直到魏军大举进攻,而我的父亲是山海关外的总兵,魏军残杀了我的所有亲人,我的父亲是被魏如是斩断了头颅。”花娘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仇恨。
好一会儿花娘的神色才缓和下来,对徐晋安道:“所以徐公子杀了魏如是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尽快我想要亲手手刃了他。”
看着花娘,徐晋安心中很是意外。眼前女子竟然是山海关外总兵的女儿。
徐晋安听说过此人,花宏阔,位至太原关总兵,为人忠贞爱国,即便当时大逾皇帝下令撤军,可花宏阔却依旧誓死镇守太原关,直到太原关被攻破!
花宏阔本可以活着离开太原关,也不必承受逃兵的罪名,因为这是军令,军令如山。
然而花宏阔却毅然决然镇守太原关,甚至没有让其家人逃离,恐怕花娘便是那一家人中唯一的幸存者。
“花宏阔。”徐晋安下意识说出来了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花娘的身体一震,问道:“徐公子知道我父亲?”
“我曾在山海关听过这个名字。”徐晋安答道。
“不论如何说,徐公子为我手刃了仇人,我自当以礼相待,徐公子若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可来永丹花船找我。”花娘又道。
闻言,徐晋安犹豫了一下道:“若可以的话,我希望贵船之上的罗千琴罗姑娘能让我为其赎身。”
听到这户,花娘面露难色,苦笑一声道:“徐公子,并非我不愿意帮你,只是这花船之上并非由我做主,我也不能够破坏规矩。不过我可让罗千琴在今后都不用接客,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多谢花娘。”徐晋安感激道。
其实这个结果早已经超出了徐晋安的预想。
不过徐晋安和罗千琴的关系如何,今日之事他本就不占理,自然没理要求花娘如何。
“徐公子能够理解便好。”花娘道。
“花娘,若是方便的话,可否告知这花船身后之人?”徐晋安问道。
花娘也没有隐瞒,直接答道:“这艘花船身后的人是曹宁山的一位顶尖修士,我也不知其姓名,只知即便像是葛锐精,星极天等人身后的背景都忌惮此人。”
“多谢花娘告知。”徐晋安再次道谢。
“不用谢,这也是我应该做的。”花娘道。
很快徐晋安离开了船头回到了永丹花船的船身位置。
“徐兄!”颜肥和青阳看到徐晋安,立马走了上去。
“徐兄,方才花娘唤你而所是为何事?”颜肥问道。
“下船再说吧。”徐晋安道。
闻言,颜肥与青阳点头,三人很快下了船回头了岸上。
好在青阳的青牛依旧待在岸边,不过栓着青牛的绳子却是已经被解开了。
想来是有人打过青牛的主意,但不知为何最终对方并没有顺走青牛。
徐晋安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徐晋安将方才的事情说给了颜肥和青阳听。
青阳不必多说,他出自李青松所在的青牛观,与徐晋安有很大渊源。
而颜肥今日的举动也让徐晋安信任了对方。
“竟有如此之事。”听徐晋安说完,颜肥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