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叫亦心,合起来就是恋的意思。当年我和你爸是虐恋,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姐姐了。”
吴美娜说起当年的事,免不了叹气,“后来我又怀了龙凤胎,名字自然是沿用你姐姐的‘亦’字。
我和你爸取了好几个名字,最后你们出生了,就定了亦元、亦可这两个名字上户口。叫得顺口,也好听。”
“嗯。我不知道要给孩子取啥名字。”
陆亦可一脸为难,也很茫然。
“你叫上佑仁商量,名字是爸爸妈妈送给孩子的第一份礼物。”
吴美娜笑了笑,“好啦,我该回去了。鱼汤你晚些记得喝完。”
“好的。”
陆亦可看着吴美娜起身走出病房。啃着苹果,她开始琢磨起宝宝的名字。
“佑仁。”
吴美娜走到乔佑仁的面前,“我先回去了,你进去陪亦可吧。鱼汤她喝了一碗,晚些你再让她喝。
她要是喝不下,你就喝了,别浪费。你呆在医院照顾亦可,也够辛苦的。得补补。”.
“好,陆伯母慢走。”
乔佑仁送吴美娜到电梯旁,等她进入电梯,才转身回病房。
“乔大哥。”
陆亦可将手中的苹果核丢进垃圾筒,开口唤乔佑仁,“我们该给宝宝起什么名字好呢?”
说到起名,她有些兴奋。
宝宝的名字叫起来又要顺口又要好听,还得有意义。
“取名还真得好好想想。”
乔佑仁坐到病床边,“取名得考虑到五行八卦,缺啥就补啥。”
“哪有这么麻烦?”
陆亦可好笑地摇头,“你们的名字和五行有关?”
“这倒是没有。”
乔佑仁笑了笑,“我也是看网上有人这么说,才想着要不要也算一下。”
“算出来的名字就失去意义了。”
陆亦可摇头,“我妈说了,名字是我们父母取了,送给宝宝的第一份礼物。我不想用算法来取名。”
“行,听你的。”
乔佑仁挺喜欢这样和陆亦可沟通,毕竟他们即将是夫妻,凡事都要有商有量才好。
“那我们该怎么取名呢?”
陆亦可将问题抛给乔佑仁,他轻笑,“不着急,我们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总能想到合适的名字。”
“嗯。”
陆亦可点点头,“你也多想想,有灵感就写下来。”
“好。”
乔佑仁见护士进病房了,知道陆亦可要挂点滴了。
护士将针头接到陆亦可手背的留置针上,“这瓶快挂好了,按呼叫铃,我会过来换一瓶药水。”
“好的。”
乔佑仁等护士端着托盘走了,问陆亦可,“我倒鱼汤给你喝?”
“我妈刚让我喝了一碗,我不想喝了。”
陆亦可摇头,“你全喝了吧。”
“你毕竟怀着两个宝宝,还是要多补充营养。”
乔佑仁倒了一碗鸡汤,哄着陆亦可,“乖,你再喝一碗,其他的我全喝了。”
就如小时候,她不爱吃青菜,他也总是哄着她吃完一口又一口青菜。
“我真的不想喝。”
陆亦可噘着嘴,“你都喝了吧。”
“乖,不要浪费陆伯母的苦心。”
乔佑仁耐心的哄着陆亦可,“不要任性,等你肚子慢慢大起来,胎儿对营养的需求只会更大,到时你要吃得更多。”
“好吧。”
陆亦可还是将一碗鱼汤喝了,催促乔佑仁,“保温桶里的,我不想喝了,你快喝了。”
她生怕乔佑仁呆会儿又倒进碗里,哄着她喝。
说实话,她这两天喝了太多汤了。
“行,我喝了。”
乔佑仁将鱼汤倒入碗里,一口气喝完。
“我去清洗保温桶。”
他拿着保温桶去厨房清洗,听到有人进病房,大声问道,“亦可,是谁来了?”
“是乔伯母。”
陆亦可朝林小雅羞涩地笑了笑。
“我给你送些点心来。”
林小雅将保温桶放到柜子上,“这是我刚做好的鸡汤面线,你趁热吃。”
“我刚刚才喝了一碗鱼汤。”
陆亦可一脸为难,她实在吃不下了。
“那多少吃些吧,不然要糊掉了。”
林小雅打开盖子,装了小半碗鸡汤面线,要喂陆亦可吃。
“妈,我来喂亦可。”
乔佑仁上前,接过林小雅手中的碗,“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不要勉强。”
“嗯。”
陆亦可只能张嘴吃,未来婆婆做的,她不吃,有些过意不去。
乔佑仁喂了陆亦可几口,见她吃得很勉强,心知她吃不下了。
“剩下的我吃了,不浪费。”
乔佑仁不想让林小雅不开心,将她带来的鸡汤面线全吃了。
他其实也有些吃不下,但不想让陆亦可为难,还是全吞进他的肚子里了。
“亦可今天感觉如何了?”
林小雅关心地询问陆亦可,“肚子还会痛吗?”
“不会了。”
陆亦可摇头,“这两天挂了好多瓶点滴,肚子痛的情形没有发生过了。但我总这样躺着,好累人。”
“保胎是这样的。毕竟你怀着双胞胎,还是听医生的话,少走动。”
林小雅生怕陆亦可按捺不住,没有严格卧床保胎,到时胎儿又出啥状况。
“好。”
陆亦可点点头,她就算想下床走动,乔佑仁也不让啊。
“佑仁,亦可躺得累,你就要给她捏捏手和腿,这样她的肌肉能放松些。”
林小雅叮嘱乔佑仁,“你注意给她小腿多捏捏,还能防止抽筋。来,我教你怎么捏。”
“好。”
乔佑仁看着林小雅的手法,学着往陆亦可的手上和腿上捏。
陆亦可尴尬得很,但也没吭声。毕竟人家也是好意,想替她缓解肌肉酸痛。
“你一天可以给她多捏几回,总是躺着不能动,确实也累人。最主要还是心烦。你要多陪亦可聊天。”
林小雅教乔佑仁怎么做,他听得仔细。
陆亦可知道他们紧张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自己也紧张。
林小雅呆了有半小时才离开,临走前叮嘱乔佑仁要照顾好陆亦可。
“一下子我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了。”
陆亦可脸上有些无奈,“其实我只是怀孕了,不用把我当成病号看待。”
大家照顾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她是一个陶瓷娃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