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h城最大的中心医院。
每个区域门都设有紧急通道,需要权限刷卡,可以直接乘电梯抵达手术室门口。
不管是不是工作日,医院总是挤满了看病的人。
那么热闹辉煌的中心医院。
如今,地上铺满杏树叶,一层一层的枯叶,发出腐朽臭味,地面停车场的车也铺了几层厚厚灰尘,大门口和四周目光所及之处,长起的野草没人打理。
地面上都是干涸的血迹,拖拽,喷溅,挥洒。
不过末日半年,竟疮痍的像一座恐怖医院,光是站在门口看着都深感诡异,甚至隐隐有些凉嗖嗖的。
明明此时是刚刚正午的天,众人都晒脱皮了。
陆景渊停下来,给他们十几分钟休息时间,他拿了份加热的三明治和牛奶给女孩,让她先原地坐着等自己,他则独自走向医院后方查看情况。
男人才走开没几分钟。
医院楼内传出众多丧尸嘶吼声音,似乎是有人先他们一步进入楼层,像是突然惊动了丧尸般躁动着。
不过几秒钟,不知道是不是医院隔音太好。
已经逐渐没有了丧尸吼叫声。
男人高大身影回来后,他随口对迎上来的陈彪淡声说了一句走后门,便错过身朝女孩迈步走去。
见到女孩身前放置着未动的东西。
陆景渊蹙眉,摘下金丝眼镜丢进空间,冷眸微眯,抬手覆盖在她头顶上揉了揉,“ 怎么不吃?”
“ 我不饿..哥哥。”
女孩仰头望着男人,小手拿起三明治和牛奶递给他,软声道:“ 给你吃。”
男人接了过来却没有拆开吃,而是放进空间,牵起女孩收掉椅子,语气清冷平淡:“ 我吃过了,先放着,乖,饿了告诉我。”
“ 喔,好。”
女孩乖乖的跟在他身旁,努力跟上步调。
另外吃到狗粮的众人们心思各异,却不敢耽搁时间,也连忙跟了上去,一行人朝医院后门走。
绕着医院的墙栏走,沿着缝隙生长的杂草都有一人高,肆意昂扬,七零八散,有的根茎变异撑开地板,如果不看路奔跑的话很容易就会被绊倒。
更诡异的是,这里一只丧尸都没有。
男人走到一扇被大垃圾桶挡住的员工通道,直接几颗火球把垃圾桶烧成灰烬,同时也把门锁烧掉。
几人跟在后面。
没想到刚推开门,一只白衣丧尸就扑了上来。
“ 吼!”
女孩和男人站在最前面,她下意识受惊的抱住他手臂,下一刻,白衣丧尸被一分两截。
众人对着大佬干净利落的手法看得目瞪口呆。
这...似乎完全不用他们出手啊!
大家跟着大佬,走个过场就行了吧。
很快。
他们的想法就被推翻。
离开楼梯间,大佬打开进入医院内部的防火门。
走廊上,房间里,到处都是走路缓慢的丧尸,它们步伐僵硬,有护士,医生,各种病患,还有很多便装服的丧尸,全部都眼睛空洞,面容苍白,看着极其瘆人。
几乎是才打开门,一听见声音,那些丧尸们立即像打了鸡血般,振奋着,前仆后继的冲过来。
打得众人一个猝不及防。
眨眼间,大佬已经收割不少,他们回过神来纷纷加入了攻击中,幸亏人多,大家都有丰富的经验,不过片刻就解决了一大半的丧尸。
“ 大家分两队,隔开距离。”
陈彪见才清开一条道口,房间内又跑出几只。
他们人多不好跑也不好后退,陈彪发挥自己身为小队队长的身份喊道:“ 大家注意两边的房间,顾好身边同伴,千万不要走散了。”
“吼吼吼!!”
“吼!!”
随着闹出的动静太大,周围丧尸越来越多。
大家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诡异了。
医院外面没有几只丧尸,医院里面的比街道上都多,不知道是吸引进来的,还是感觉天气热进来避暑的!!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众人神经紧张,心绪乱了,谁也想不到医院有这么多丧尸,打了一波又一波。
看到前方大佬不急不缓的放倒一批丧尸。
他们慌乱的心瞬间平稳了很多。
大家轮番上阵,倒也不会太吃力,路过栏杆,两兄弟一把默契搬起长椅往楼下中央丢去。
“ 嘭 ”声砸落在一楼地板上。
猛然吸引走了一部分丧尸循声跳下去。
这是个类似商场的镂空景台,连接着扶手电梯,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效仿,果然又引走了一批丧尸。
可他们抬头,发现跟前方的那队人拉开太远。
几人想也不想的跨步追上去。
当大家进入安全通道后才开始弯腰喘息。
娇娇全程被男人保护在怀里,基本上是拖着走,现在也紧张刺激的抱住他浅浅喘息。
而男人则慵懒倚靠在墙上,拥着女孩,抬手在她后背轻轻顺着气,手臂收紧,把人儿更贴近自己,莫名就让他想起了昨晚压住她的感觉。
正在喘息的娇娇顿时愣住了。
肚子上...格外清晰的.「石.更」「扌廷」。
“....!!”lsp!!
这也能行,幸亏四周漆黑,不然他在众人眼里的形象将要重新审视了!!
娇娇佯装着什么都不懂的努力忽略掉。
男人低下头凑近女孩额前,嗓音沉磁,面不改色地问女孩话:“ 害怕吗?”
娇娇知道他是在问刚才被丧尸追逐的一幕。
但她不可置否的想歪了。
怕?_? ...
因为它精神抖擞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可怕!!
女孩心底惆怅的叹了口气,她抱着男人的手松了松,软软糯糯地声音染上一丝颤意,努力坚强的否认着弱弱道:“ 有哥哥,不、不怕,哥哥厉害。”
【黑化值-5%,目前黑化值85%】
吔!!?
娇娇黯淡的眸光亮了起来。
原来这个位面老公喜欢听崇拜他的彩虹屁啊!
啧,早说她就不用时刻装着了。
陆景渊心情确实愉悦,借着楼道内光线昏暗,他不动声色地吻了吻女孩额头,眼神幽暗的睨着她。
“ 乖,哥哥保护你。”
他这句话是挨近女孩耳朵说的,沙哑声音略低。
娇娇只感觉头顶光线更暗了几分。
自耳边传来的阵阵热气,酥麻了心脏和头皮,难怪有人会说“耳朵会怀孕”,大概就是这种声线吧。
她有预感,要不是还有别人在场....
几人足足休息了七八分钟。
“ 大家 ”“ 全部 ”都歇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