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珍假装十分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闽十分理解现在的木蓝,就出声安慰道:“你别太难过,往后的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等我功成名就,我就把你得嫁妆全部补偿给你。”
余珍擦了擦没掉出眼眶的眼泪,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下面,李闽实在有些臭。
对于李闽说的话,余珍心里十分平静,腰缠万贯的人怎么会稀罕别人画的假饼。
那就是个真饼,余珍自己也不缺饼。
“那我就先谢过夫君了。”
李闽看着木蓝,突然觉得乖巧听话的她,好像也很吸引人。
特别是这张脸,还有几分像她。
“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
“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该如此。”
余珍不想跟李闽继续攀谈下去,对方实在是臭。
总觉得昨天做的小动作,如今只是为难了自己。
“既然这样,那我就回木国公府,母亲那里还是你过去说一声。”
“还有段姨娘那里,你也得帮我说说好话。”
“我不求什么,就求日子过的舒坦,府里的人遇到我,最少也是没意见的那种。”
李闽点头:“夫人放心,这事我会办好。”
上次有些困难,这次压根没困难,反正父亲都说了,不用提前说就可以回娘家。
不过在木蓝面前,他不能这么说,他总要有点用处才行。
余珍带着人,又急冲冲的回了木国公府。
至于荷月,余珍拜托李闽跟她说一声,让她照顾好院子里家具。
总不能丢了钱财,最后房间里的家具也丢了。
她都特意跟李闽说了让荷月留下来的事,荷月总不会再有借口去找她吧。
等荷月回了李国公府,就发现自家小姐又跑了,这次还没想着带上她。
李闽发现荷月带回来的吃的,十分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你……这是小姐让买的!”
李闽看荷月有些气急败坏,觉得有些不对劲。
“早上还缠缠绵绵,怎么如今还装不熟。”
“你家小姐人都回娘家了,我是她夫君,她的东西我才是最有权利吃的那个。”
“你莫不是看府里被盗,就想撇清关系,另寻出路?”
荷月当然不会承认,这要是认了,她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
“怎么会,只是我怕被小姐知道点什么,才会表现的有些疏远你。”
“不是六爷说,现在还不能让小姐知道我们的事吗。”
本来荷月对李闽要她隐瞒关系有意见,现在是完全没意见。
实在是六爷没钱,李国公府没钱,但是小姐有钱啊。
她还想过好日子,不得扒着小姐些。
李闽拉过荷月:“你放心,我身边一直会有你的位置。”
“更何况你家小姐现在不在府里,你我可以多多亲近。”
“等你家小姐回来了,就要委屈你一些。”
“还要你家小姐以后有什么动静,或者想法,你也得告诉我。”
“毕竟我才是你的依靠,是你的夫君,是你孩子的父亲。”
说完,李闽还摸了摸荷月的肚子。
荷月这才想起来,她没喝避孕药。
“六爷,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小姐会不会…………”
李闽捏了捏荷月的鼻子:“怕什么,等你肚子大到藏不住了,我科举也结束了。”
“等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现在我身边,生下我们的孩子。”
“等我有了俸禄,定第一时间就给你和孩子买礼物。”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买的起,那就一定会给你买。”
荷月有些心动,如果六爷真的当官了,有了俸禄,她也不是不可以给六爷生孩子。
“六爷对这次科举有几分把握?”
李闽给荷月喂了点吃的:“有你家小姐回娘家帮我求岳父大人帮你,你觉得我有几分把握?”
荷月可知道木国公是丞相,那是文官里头的大人物。
“自然是十成!”
李闽笑得开心:“你这话我喜欢。”
余珍再次回到木国公府,把郡主和木国公都搞得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是说府里发生了大事,你的嫁妆全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