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公安们就把所有人都控制住了,连名扬把身手最好的一个狗腿子打趴下,一脚踩着他的后背,对手下道:
“手铐不够用就用绳子把这些人给抓起来,今晚大家还不能休息,要到各个村落去查访一下,看看这些年,都还有谁跟这张胡两家欺压老百姓?”
连名扬站在人群中命令道,这件事是不能拖的,否则就会有其他张胡两家的爪牙闻风而逃。
至此,张胡两家的人,算是被连名扬给控制住了。
白珊也早就解开了绑住两个女儿的绳索。
“二哥。”郑采薇直接扑入萧国峰的怀中,“我就知道二哥一定会回来的。”
未婚妻的信任,让萧国峰很是满足,抱了她一会儿之后就放开了,因为接下来,他们还有事要做。
于是对郑采绣道,“张大妮可有拿走我们带来的东西?”
“全部被拿走了。”
郑采绣想想就来气,张大妮那个女人真是恶毒又贪婪,知道他们带了很多东西来看望爸爸和妈妈之后,就把东西的拿走了。
萧国峰不由得想起,去张家时,张家人正在杀的鸡,和胡家饭桌上的鸡肉和鸭肉。
那都是他们从元山县买来的啊。
萧国峰很心疼,可想到媳妇和大姨姐的性命抱住了,也没有受到别的的伤害,也就无所谓了,他拍了拍媳妇的手,“没事,现在张胡两家都被解决了,明天我们去元山县再买。”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白珊却是心疼东西的,她走到连名扬的身边,“领导,我女儿和未来女婿买了很多东西来看我,都被这个贪婪的女人抢走了,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你还真是张家的女儿,真是见什么拿什么啊。”连名扬立刻对一旁的公安道,“你们两个,跟白护士到胡家去,把张大妮从郑家拿走东西,都拿回来。”
“我跟你们一起去,东西是我和国峰同志买的,都有什么我最清楚。”郑采绣也不想便宜了胡家的人,来到自己妈妈身边,和那个警员一起去了胡家。
萧国峰则和李老头找来木凳,让幸苦了一点的公安们坐下。
“谢谢同志们,终于帮我们把这些人给抓住了,否则我们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欺压到什么时候。”李老头站在连名扬的身边,想到自己惨死的孙女和儿子,又忍不住伸手抹眼泪。
“老人家,是我们来晚了,这些年你们受苦了。”连名扬很是自责,身为人民公仆,却有老百姓在自己管辖范围内,遭受恶霸的欺负,他太失职了。
众人一番寒暄之后,郑采绣和白珊也回来了,母女两人和两个公安的手上,都领着很多东西,都是他们昨天在元山县买来看望郑家夫妻的,有挂面大米花生油还有一些腊肠和两只胡家还没来得及杀掉的小母鸡。
“这一趟辛苦公安同志了,我们简单注意点挂面,对付晚餐吧。”萧国峰知道,大家从中午吃过午饭就紧赶慢赶的到平巷村来,又是抓人又搜东西,一定累坏了。
萧国峰决定给大家做晚饭。
白珊闻言,虽然心疼这些东西,可想到若不是连名扬和他的这些手下,他们别说是过安生日子,只怕是小名不保,便点头同意,“是,不能让大家饿着,国峰同志,你跟其他通知说说话,采绣采薇,你们来给妈妈搭把手。”
萧国峰把自己买来的烟,拿出来,每人递了一根,知道大家口渴,又赶紧在烧水杀鸡的时候,有开水冲了一些红糖水,等放凉了,一碗碗送给同志们解渴。
萧国峰很庆幸,当初他在元山县给郑家夫妻买东西的时候,就多买了很多碗筷,当时也只是想着,要跟附近的百姓搞好关系,希望他们今后能多照应郑家夫妻,因此他给他们买了碗筷杯子和挂面,毕竟这些东西在偏僻的平巷村,应该算是大礼,现在这些东西都派上用场了。
公安同志们都喝得很高兴,很快,白珊也把面条煮好了,两只小母鸡都被宰了,鸡肉被剁成小块煮成鸡汤,再放入挂面煮熟,没有被的卤子,也就只是酱油和辣椒酱,可在这个时代,确定已经算上是非常丰盛了。
一大锅面条,被十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打着手电,去挨家挨户的打探消息去了,这一夜,荣山坳和平巷村都是不太平的,但萧国峰和李老头,以这个家所有人都相信,等天一亮,今后他们的日子,就会太平了。
只是唯一不好的消息是,郑世昌迟迟醒不过来,每次当退烧药失效,他的体温又会生高。
“看来口服消炎药的量,并不能控制你爸爸的验证。”白珊是护士,他很清楚郑世昌的情况,“得打吊针,否则一旦细菌侵入血液,一切就来不及了。”
“去元山县医院吧。”萧国峰也明白,郑世昌的病情不能再拖了,为了保险起见,最好是能去元山县。
毕竟县医院要比上条镇的乡镇卫生所规模和设备更先进,县医院里的医生也更能让人放心。
“可是我们是劳改犯,我跟一起到县城去保安,是实属无奈,想必不会有人追究责任,可是现在要带你爸爸去看病,只怕上条镇征服人不同意。”
白珊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她当然知道最好是能送丈夫去县城医院。
可她担心,他们去不了。
他们毕竟是劳改犯的身份,他们应该带的地方是劳改场。
一个劳改犯是不能在劳改场之外的地方出现的,更别说是去县城了。
“我去求求连领导吧。”萧国峰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连名扬了。
通过昨天连名扬做的一切,一起他吃了他们做出来的面条之后,还要求自己和手下们按照公安局食堂的鸡汤面价格给了他们钱,就知道连名扬一定是个真心为人民服务的好公仆。
于是效萧国峰厚着脸皮去求了他,并把郑世昌的情况跟他讲了。
连名扬听了之后,陷入犹豫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