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明向来都是一个行得端坐得正的人,她爱惜自己的名声,从不给任何人毁谤她的机会。
萧国峰在接待处退了媳妇和大姨姐的房间,重新开了一个有三张床的房间,让他们三个女同志一起住。
他才刚把手续办好,容百川和岳超群也就坐着地一个边三轮回来了。
跟着一起靠在边三轮里的,还有一个陌生人,应该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叫廖修文的老同学。
“柳老师,你先抱着孩子上去找小薇她们,把换房间的事杏眼她们说说,我去看看校长。”萧国峰对柳月明说完后,就往招待外面去,“容校长,岳叔叔,你们回来了。”
“哦,就是这个招待所了,同志们,到地方了。”骑着自行车赚点辛苦钱的师傅从自行车上下来,萧国峰说道,“同志,你认识他们不?”
“认识,这是我们学校的校长。”萧国峰说道,并掏出钱来,问道,“师傅多少车费?”
“三毛,这路段不短,坐公交车的话,可要六毛的。师傅边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汗,边对萧国峰报价。
“这大晚上了,你也不容易,我给你六毛。”萧国峰刚好有六毛零钱,都是赚辛苦钱的,萧国峰很支持对方自食其力。
“这不行,说好了三毛就是三毛,我不能多干你的,做生意要讲诚信的。”岂知野师傅却是个讲究人,只拿有了萧国峰的三午马钱,多了不要。
“那就辛苦你了。”萧国峰想帮他,同时他也尊重每一个人的做人原则,既然这位师傅不要他多给的钱,那他就尊重他。
“谢谢,谢谢。”师傅的眼里只的坦荡,他过来帮萧国峰两个人一起,把容校长他们三个人一起扶回了他们的房间。
萧国峰这次来青羊,定的房间就两个,一个三床房,他,容校长和岳叔叔三个他住,另外一间是双床房,给媳妇和大姨姐一想住。
现在多了廖叔,萧国峰又不知道他家在哪里,这么晚了,也不可能送他回家,只能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萧国峰下楼去开了一个单人房,几个就这样过了这一夜。
翌日,几个人吃过早饭就聚在一起,萧国峰又把自己昨天在教育局的经历讲了一遍,“所以现在萧代明还被关在公安局里,萧家的从应该是想要把他救出来,但是又不想求我,这才想到要命令柳老师来命令我。”
“昨天跟你们家妈奶奶交谈的时候,我还想说这老太太为人真和善,却没想到,竟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小柳,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回你婆家住了,太不安全,我担心他们不肯放下尊严来求萧国峰同学,他们会控制你家凯旋来威胁你。”
容校长不放心的提醒一句,他是从苦难时期过来的,深刻的明白,有些不讲道理的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得出来的。
小凯旋还那么小,容校长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就跟自己家里的孩子一样,容校长可不舍得让他受苦。
“好,我这段时间就跟两位郑同学一起住。”柳月明也是这么打算的,婆家,她现在是不愿意再回去了。
“好,那就行了,我们还讨论讨论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小廖,你可要帮我们。”岳超群拍着廖修文的肩膀说道。
“我……”廖修文还在犹豫,导致大家都看向他。
“不是吧老廖,你还是不是兄弟了,都忘记了我们当年说要从事教育行业的初衷了吗?身为教育工作者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样不公平的事发生在你的身边?”
岳超群见廖修文到了今天,在听了萧国峰昨天差一点就被萧代明诬告到公安局之后,竟然还犹豫,老岳顿时急了。
当初他们眼睁睁看着多少莘莘学子想学习而不能,他们三个就发誓一定要从事教育工作,让所有想上学的人都有学可上,让所有学子的梦想不被辜负。
可是现在这个小廖竟然在明明矢这几个学生深受委屈的时候,竟然犹豫帮忙?
“好,我答应。”廖修文终于答应了下来。
这一答应,就好似打开了一个闸门,廖修文的眼眶也红了,眼里竟有盈盈水光。
“小廖同志,你这是怎么了,让你帮我们,有这么为能吗?”容校长被他这个表现给闹得整不会了,没想到他们求他帮忙,会让他这么为难。
“你不乐意呀?”岳超群也没想到廖修文的反应这么大,堂堂三个大男人,竟然哭了!
岳超群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于是对廖修文,“好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们才能理解,你不想帮这个忙也没关系的,好兄弟不是拿来为难的。”
“不是的,岳大哥,容大哥你们两个误会了,我不是不想帮忙,我只是决定帮忙之后,心里就突然释怀了,轻松了,这种感觉,让我想哭,你们不知道,我自从调到省单位之后,我都经历了什么?
这里的工作环境一点也不好,跟我们以前和睦的工作与此环境比起来,简直就是地狱,这里的每个人彼此之间都会算计,工作上有问题须要大家一起协调的时候,从来没有人积极合作。
而最让我人无法接受的是,几个月前,我在我的办公桌里发现了一个信封,有这么厚!”
说到这儿,廖修文还有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个一厘米的厚度,“我咋一看,还想收发员是不是搞错了,我不可能有这么厚的信。
可等我打开,看到里面那么厚折一张张大团结,我整个人都傻掉了,起码有一一千那么多,在钱的最下层,还有一封信,我打开,本查想看看这些钱是给谁的,却没想到信中的内容那么吓人。”
廖修文说到这儿的时候,实在是太口渴了,只好拿起水杯喝了哭几口水。
正听他讲过往经历的众人听到这儿的时候,都忍不住彼此面面相觑,一个个都认真盯着廖修文,后者喝了水,这才继续,“在信里,他们让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