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英铭在面对自己媳妇的时候,还是说了实话,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他心里要是有事的话,他还是愿意跟自己媳妇说的。
“没事,不就是五百万吗?就当是喂狗了,我们不要。”
华太是当时得知那个打了自己儿子的人,还有脸上他们家门来要五百万,她也气得不行。
可是当时儿子更重要,反正有自己男人在应对萧国峰,她也就多陪陪儿子。
可是现在儿子没事了,她的注意力也放在五百万上了。
那可是五百万啊,嘴上劝着自己男人不要去介意。
可是那怎么说也是五百万,怎么可能不介意?
只是现在自己男人正是介意这事的时候,华太也不能表现出来,要知道夫妻是要互补的,要是在自己家老头惋惜那五百万的时候,她也附和着惋惜,自己家老头不更加惋惜,这样下去还得了,十个牛角尖都不够钻的。
所以她也只能宽慰自己家老头,不要因为这已经给出去的五百万太纠结。
“是,你说得对。”华英铭点点头,觉得自己媳妇说得也很有道理。
他渐渐也从痛失五百万的不甘中缓过来。
可是华太劝了自己家老头之后,她自己心里反而不甘心起来。
最终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菜狗,你现在在哪里。”
华太问着电话那端的人。
“是嫂子啊,我们现在在回东城的路上。”菜狗的声音很恭敬,他们平时都是帮华太解决问题的人,一接到华太的问题,他们就知道来钱了,所以跟华太说话的时候,都很恭敬。
“从特区回来?你们到哪儿了?”
华太一听,这不就巧了吗,立刻询问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还有半个小时就进城了,嫂子你有活尽管说,我们到了城里,就给你办去。”
菜狗在电话里等不到华太说事,他自己主动问了。
“今天我们家里来了个强盗,打伤了你侄儿,还逼你华哥拿了五百万给他,现在他已经离开我们家了,他就是从特区来的,现在应该回特区去了,他应该跟你面对面的碰上,你到时候给我把他拦来,好好教训他们顿,再把钱给我们带回来,那五百万中的一百万,就当是我给兄弟们的酒钱。”
华太直接就把自己的计划跟他们说了。
只能说,这就是萧国峰的命了,刚好平时给自己做事的人,就打着照面要跟他们遇上。
这个时候,不给菜狗他们下点命令,都对不起自己养了他们几个兄弟这么多年。
“好嘞,嫂子你放心,这事我们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绝不让嫂子你失望。那还请嫂子详细说一说他们的情况。”
菜狗了之所以能给华太办事这么多年,全都因为他懂事又细心严谨。
华太很满意他的表现,就把萧国峰的描述给菜狗。
“嫂子你放心,我都记住了,那小子应该还没来,我会时刻留意的,一看到他,我就收拾他。一定把钱给嫂子你带回去。”
菜狗跟华太保证着。
“那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事情办好。”
华太对菜狗很放心,因为这小子自从给自己办事之后,就从没出过岔子,所以她很自信萧国峰从自己家老头这里拿走的钱,她能拿回来。
华家这边,华太满心期待地等着菜狗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东城通往特区的路上,萧国峰正专心开着车。
这个时候的路上并没有多少车,所以他也把车开得很快。
“哎呀,前面有两辆车横在路中间。”
李茨坐在后面,也喜欢看前方的路况,萧国峰看到那两辆横在路中间的车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还叫了出来。
萧国峰估计了一下,这两部车腾出来的道路,并不能让他走,而对方明显是选好了路段的。
这个路段的两边都是水,他要是硬从旁边开过去的话,他的车很可能会侧翻入河里。
那他的车和车里的钱可就要报废了。
而那两辆车的旁边还站着十个人,他们所有人的手上不是拿着粗木条,就是拿着钢条。
这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萧总,他们看上去可不好惹,我们怎么办?”
李茨刚到萧国峰的身边,并不知道萧国峰的身手,这会儿遇到这样的事,他直接整个人都慌了。
他们只有两个人,可是对方有十个人啊,对方还一看不很不好惹的样子,手上还拿着武器,他们肯定打不过。
还是逃吧。
李茨立刻跟萧国峰建议,“萧总,我们折返吧,我们先不离开东城,先回去,从长计议。”
打不过就只能跑,这是李茨现在唯一能想到的。
他以为萧国峰会听他的。
可是萧国峰才不听他的。
李茨以为他们现在折返回东城,他们就能吗?
东城可是华英铭的地盘,他们今天从华英铭的口袋里要了这么多钱,就是对华英铭最大的羞辱。
他明着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可是暗地里这不就来了。
萧国峰不相信眼前这些人不是华英铭找来的。
他原本可以不停车,就直接开过去,量这些在刀口舔血人不跑开,到时候,他只要把那两辆车撞开,就可以开过去了。
可是这不就没证据了。
所以萧国峰决定停下来,直接跟这些小混混们下面刚。
他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萧国峰在他们十米之外的地方停下车。
“萧总,你这事……”李茨不解地看着自己老板,老板这是想做什么啊,对方可是有十个人,还都手持武器,他们打不过的,至少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你在车里待着,锁好车门。”
萧国峰走到后备箱,抽出一根一米长的钢条。
李茨傻眼了。
这这这,这也是钢条,他们也是有武器的,可是,就只有一根。
而他们家萧总,拿那根钢条,就跟拿着一根小树枝一样。
李茨有些怀疑,他家萧总手的钢条,不是真的钢条,而是唬对方的,直到……
“啊。”
“嗷……”
“内老母的……”
“萧国峰,内去死啊内……”
“啊……”
“嗷……”
“我们错了。”
“我们求饶。”
“放过我们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