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哥的意思?”
萧国祥一听这是柴哥要绑自己,他本能慌了一下。
难道说自己的选择中错误了。
柴哥不是孤狼的死对头,他不会保着自己?
“对,就是柴哥的意思。”心腹说话间,已经把萧国祥给绑好了。
“柴哥为什么这样做,我们都是自己人,这样做不合适吧。”
萧国祥心里莫名慌乱起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柴哥这样绑着他,不是好事。
“没什么不合适的,现在我带你去见柴哥,你想知道怎么回事?等你见了些哥人就知道了。”
心腹说着,就让手下的人把萧国祥给拉走。
萧国祥现在只有一种羊入虎口的不安感觉。
但他们把他绑得很紧,他根本挣扎不了。
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带到之前的村屋大厅里。
“柴哥,这是……”
萧国祥一看到柴哥就扬着自己被绑的双手给他看。
想问他,这是做什么?
自己是来投诚的,为什么要这样绑着自己。
“阿祥啊,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孤狼之前在我们圈子里,并不叫孤狼,他本名里,有个朗字,而他有个姐姐,叫贝儿,后来他们混我们圈子,就各取了自己名字里的一个字来当外号,就成了狼狈姐弟。你是不知道他们两姐弟有多厉害,一年。”
柴哥话到这里,就朝萧国祥伸出一个手指头,“他们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把我们这些不爽他们的所有人,干服了,后来狈姐就不再出现了,听说她一直在幕后给孤狼出谋划策。
狼狈狼狈,最可怕不是狼,而是狈,千头狼才得一头狈。哪个狼群里要是有养出一头狈,这个狼群就所向披靡了。
而狈姐就跟她给自己起的外号一样,不仅心狠手辣,脑子还很好使。
孤狼为什么敢这么嚣张,这些年,他在香江,睡了多少男人的老婆,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的身份比你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为什么没人敢动他。因为他的身后有狈姐在给他处理这些事,她只要听狈姐的,早晚我也有栽在孤狼的手中。”
“狈姐。”萧国祥听了柴哥这话之后,他的心里顿时更慌了。
如果说狈姐这么厉害的话。
那他砍孤狼,跟孤狼关系很好的狈姐,还不砍他个十刀八刀泄恨。
萧国祥已经猜得到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样子死去了。
“对,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所以我才把你绑了,我是这样想的。”
柴哥把自己的计划跟萧国祥说,“我们等下就去你家里,把孤狼带走,和他的西瓜一样,送回给狈姐,再把你这个真凶交给她。
以她个性,她一定收了你,等到孤狼下葬的那天,亲手在孤狼前为他报仇……”
“那我还是得死啊。”
萧国祥听到这里,心里就发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绑着的双手,他现在还自己掌握命运的机会吗?
“什么话,就算要杀了你,也不是马上就杀了你,而是等到给孤狼下葬才会动手。狈姐不会那么快就埋了孤狼的,你就放心吧。”
柴哥在这一点上是很肯定的。
因为他跟狈姐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狈姐有多在乎自己那个好色的弟弟,他再清楚不过。
现在孤狼死了,狈姐不可能不好好给他办一场盛大的后事,送她最疼的弟弟最后一程。
“柴哥想让我做什么,我定配合。”
萧国祥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因为柴哥已经把他给绑起来了,他就算被柴哥送去给狈姐,柴哥也会把他送去。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配合柴哥,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在狈姐那儿,跟柴哥里应外合。
另一条路就是他不配合柴哥,可是柴哥口中的狈姐这么厉害,要是自己不配合他,到狈姐那儿去做内应,柴哥把他送到狈姐那儿之后就可以不管他了,那他就有死。
所以萧国祥选择了配合柴哥。
至少这让他有一线生机。
“好兄弟,不错。”柴哥很满意萧国祥的配合。
这小子了脑子不错,知道做出他们双方都很满意的选择。
“那我们现在就行动起来。阿祥,你把你之前住的地址告诉小胡。”柴哥立刻就开始安排人。
而萧国祥终于知道柴哥的心腹叫小胡。
他把自己之前租住的地址告给小胡。
小胡立刻就带着手下人摸黑去了萧国祥曾经的家。
这么一折腾下来,时间已经很晚了,整栋楼的人都已经睡下了。
他们一伙人快速而来,是有吵醒了一些人,可是并没有跑出来看。
只有之前那个大妈被吵醒了之后睡不着,外面又是叮叮当当的,吵得她再难以入眠,就开了一条门缝看看是谁大晚上的这么吵。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直接就把老太太吓得瘫坐在地上。
哎呀妈呀,吓死她的。
她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还是头一次见到没有西瓜的人。
晚上狈姐的海边别墅,她早靠在一个小年轻的怀中睡着了。
可是门上传来敲门声。
“狈姐,狼哥出大事了。”
门外的声音很急切,还透着悲伤。
这让狈姐不敢再睡,推开搂着她的小年轻,就拉着睡袍披在身上,边系着带子边去开门。
“我弟弟怎么了?”狈姐打开门,脸色很不好的问外面的心腹。
“死了。”
这种事,心腹可不敢瞒着她,如实说道。
“你说什么?”
狈姐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
跟他相依为命的弟弟死了?
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不接受。
“是死了。”
心腹悲伤的点头,“狈姐去看看吧。”
饶是狈姐这样狠戾的女人,在听到自己的至亲死了的消息,她也站不稳。
心腹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狈姐我扶你过去。”心腹扶着他,起走到外面去。
别墅的大厅开了所有灯,亮得没有死角,狈姐一出现,所有人都朝她看来可她的视线在看到棺里的孤狼之后,就变得模糊了。
“阿弟。”
狈姐走到棺材旁,双手搭在了棺材边上,脸上悲伤痛苦交织,泪水含在眼里,越聚越多,落在狈孤狼的没有生机的脸上。
她的阿弟死了,再也不会睁眼看她了,再也没有人叫她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