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宪宗就说到这,下一位明孝宗朱佑樘,这一位在明朝皇帝中也是很奇特的一位,哪怕是在整个历史上也称得上特立独行的独一份。】
嬴政:“朱佑樘,就是那位奉行一夫一妻制的皇帝么!是挺独特的。”
在他眼里,江山社稷才是独一份的,至于其他都是浮云,他不懂深情为何物,有女人没女人,于他而言,没多少差别。
刘彻:“朱佑樘,莫不是身体有毛病!”
他在看来,江山与美人并无矛盾,江山在手,美人亦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世民:“朕有观音婢,但朕却做不到如他这般!”
长孙皇后是他的挚爱,可是他却不是仅她一个女人,后宫也要做到雨露均沾。
朱元璋:“这朱佑樘,有咱的风范啊!”
马皇后一个眼神鄙视,心说你那莺莺燕燕的也不少啊!
朱见深:“儿子比父强啊!”
三千佳丽独宠万贞儿,可这又如何,他还是无法封她为后,受制于母亲和大臣,另立她人为后。
想想他母亲,想想那些不断劝谏他雨露均沾的大臣们,他脑壳都疼。
可他这儿子,不仅做到了,且一生都只有她一位,那些大臣难道没有站出来说什么吗?任由一国之君如此?
朱见深很好奇,更想向他儿子请教请教良策,只可惜他这儿子如今尚是孩童般的年纪,能知道啥!
【明孝宗朱佑樘是明朝的第九位皇帝,朱见深的第三子,生母孝穆纪太后,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便已经去世了,至于怎么死的?是否真的是万贵妃杀死的?至今还是个谜!】
朱见深:“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来栽赃朕的贵妃!”
他的贵妃是恃宠而骄了些,但是也没那么心狠手辣的。
【朱佑樘的童年同样是悲苦的,他于成化六年七月初三日生于西宫,可直到成华十一年才露面,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六岁以前一直是被藏着掖着的,到了6岁那一年,宪宗才正式对外公开了这个儿子,并给他取名为“佑樘”,也在这一年,他被册立为了皇太子。】
【很多人说他悲惨的童年源于万贵妃,更有着许多他与万贵妃纠葛的传闻。万贵妃如何阴谋害人啊!朱佑樘又如何得上天佑护,多次死里逃生啊!总之这些版本中,无一例外把万贵妃塑造成了一个恶毒老妖婆,而咱们孝宗自然是天命真子了。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是有着争议的,所以主播不多说了。】
朱元璋:“又一个幼年悲苦的啊!”
朱元璋沉默了,这父子俩的命运都挺曲折的,同样幼年失母,同样也很痴情,一夫一妻制的,也真的是破天荒了,但愿这个妻不是如万贵妃这般的老女人啊!
朱棣:“一夫一妻,被天幕如此推崇,这皇帝大概不会太差吧!”
他其实很难理解,一个皇帝可以有深爱的女人,可是为什么要独守一个女人呢!就好比他与徐皇后伉俪情深,但是他也不抵触后宫的其他女人啊!
不过天幕都说了,他明朝的皇帝个个奇葩来着的,所以见怪不怪了。
朱见深:“胡说八道!”
他儿佑樘不露面自有不露面的道理,怎能怪到万贵妃头上呢!
【成化二十三年,朱佑樘即位,年号弘治。他为人宽厚仁慈,躬行节俭,不近女色,勤于政事,重视司法,大开言路,努力扭转朝政腐败状况,驱逐奸佞,勤于政事,励精图治,任用王恕、刘大夏等为人正直的大臣,他所在的时期被称为“弘治中兴”。】
【不难看出,朱佑樘算是一代明君,但明君也有昏庸的那一刻,这似乎是历朝历代都避免不了的,强如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这样的千古一帝,也有昏聩的晚年,那咱孝宗也是不例外的。】
嬴政:“…..”
刘彻:“…..”
李世民:“……”
这一刻,龙凤猪的心思惊人的一致,那就是:好了!他们知道了!快略过吧!
朱元璋:“是明君就好!”
他就怕这后代是个为女人一笑不管不顾的昏君,如今他那颗提起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大概是他悲惨的童年,使得他的身子骨一直都不是很好,他希望能改变自己的身体,于是他也迷上了佛道之术,从而也让一些奸佞之辈混入了宫中,祸乱朝政。】
【当时有一宦官名为李广,深得孝宗的宠信,后来李广畏罪自杀了,孝宗还以为他家中藏有天书,命人去搜寻。】
汉朝,李广:“……”
此李广非彼李广,为啥要跟他同名呢!他嫌晦气!
【这不搜不知道啊!一搜完蛋,哪里有什么天书啊!那都是些赤裸裸的犯罪证据啊!贪污、受贿等等,李广在他的宠幸下不知犯了多少罪,孝宗很生气,但自此也醒悟了。】
【李广事件唤醒了那个沉睡多年励精图治的孝宗陛下,朱佑樘开始不断的反思自个的所作所为,重新重贤臣远小人,大力整顿朝纲,开始了他生命中的第二个勤政时期,当然也是最后一个,不久之后,他的身体负荷过重,英年早逝了。】
嬴政:“……”
刘彻:“……”
李世民:“……”
能理解!当他们身体不好的时候,也渴望着求生之路,仙丹灵药什么的,他们也是不想死啊!
这一刻,龙凤猪的想法依旧惊人的一致。
朱元璋:“……”
他哑然,怎么他明朝的皇帝都有点短命!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朱高炽、朱瞻基、朱见深都活的不久吧!还有那代宗也早早的走了吧!至于堡宗那算了,他还是早死早好!好不容易又出了一个英明之主朱佑樘,结果还是英年早逝!
老天对他大明是不是不够厚爱啊!还是老四那边的基因不太好,怎么老四的后代一个个的都早死!
而成华年间的朱见深一惊,立马派人去给他的好大儿检查身体。
至于被说英年早逝的朱佑樘,有些难受,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他自个的身体自己清楚,支撑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