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满心不安,小人江充便出马了。他告诉猪猪,“皇宫中大有蛊气,不除之,皇上的疾病不会痊愈的。”】
【猪猪晚年怕死啊,就这么信了江充的鬼话,派他成立了专案小组,严加详查,一时之间,江充可谓是权倾朝野啊!】
刘彻:“是人都不想死的好嘛!”
这怕死也是人之常情嘛!汉武帝觉得天幕不用特地点出这个的。
还有江充,他记住了!
虽然现在他的宫中还没有江充此人,但是日后但凡出现这个名字的,格杀勿论。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若江充此人秉公办事也就算了,可偏偏江充小人一个,有着自己的心思。他与太子有仇啊,他想着借此机会陷害太子啊!】
【江充与太子的仇是怎么一回事呢?据说江充得宠于猪猪后就比较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有一次,江充随猪猪出巡,在路上碰到了太子刘据的家丁驾着马车驰骋,他就说那家丁冲撞了圣驾,硬是连人带马的给扣押了。】
【太子闻讯赶来,希望江充能放自己的家丁一马,可江充也不知是不是自恃帝王宠爱,根本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断然就给拒绝了。】
【这般的大义凛然,主播想他这也是作秀啊,专门做给猪猪看的,关键是猪猪还真吃这一套,对于江充的这一行为大为赞赏。】
刘彻:“……”
拙劣之计,汉武帝冷笑,他真是不明白未来的自己是眼瞎了嘛!这么明显作秀的行为,他还赞赏了?
一向温润与人为善的卫青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好一个江充,竟害他外甥。
他记住了!
喜怒于色的霍去病怒气冲冲的就想去找江充算账,可惜现在还查无此人!
【而随着猪猪的年岁渐长,江充心里害怕了,他害怕猪猪驾崩之后,后继之君找他算账,所以他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大量排除异己,尤其是把矛头直指太子刘据。】
秦皇嬴政疑惑:“一国太子难不成就这么被诬陷了?”
不过他想想自己的太子扶苏,能被一份伪诏给杀了,这太子刘据被诬陷似乎也不算奇怪。
不过诬陷一国之太子,这臣子的胆量也够大的!
嬴政虎目凝视着他的朝臣,在他大秦一朝,如此胆大妄为的臣子,有还是没有?
武帝刘彻怒了,奸臣江充怎敢?
诬陷太子,真的是好大的狗胆,他不会就信了吧!
刘彻对江充的怒气已经上升到了极点,他要举国之力找出这个江充的人。
不管在这个时空,这些事情有没有发生,他都要宰了他。
后宫之中,卫子夫紧紧的抱着刘据,仿佛这样就能使刘据不受伤害似的。
怀中的刘据天真的问:“母后,那个叫江充的为什么要针对我?”
尚年幼的刘据不懂,他更没有那种父皇不信他的感觉。
【在江充的刻意安排下,巫蛊一案一再扩散,直至扩散到全国,臣民们互有举报,民间一片惨淡,百姓们胆战心惊,生怕受此牵连,可以说汉武后期一直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之下的。】
【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在江充的严刑逼供之下,一些人开始胡言乱语,胡乱攀咬,大量无辜的人成了巫蛊的同党,可是他们再怎么胡乱攀咬,也不敢把脏水泼到太子身上。】
【因而,哪怕数万的人死于江充之手,江充还是没能达到他的目的。既然别人靠不住,那么他便自己出手,不得不说江充此人胆子是真的大,他就没有想过失败的后果?】
【或许想过,可是祸国殃民的他不管,他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势必要把太子拉下马!】
“江充!”卫子夫咬牙切齿,他头一次如此的痛恨一个人。
多大仇多大恨啊!他为什么非要害他的儿不可?
【他是如何诬陷太子的呢?他先是指使巫师檀何向猪猪说,“宫中有蛊气啊!”猪猪一听,这怎得了,怕死的他立马让江充进宫搜寻巫蛊,而他自己则跑到甘泉宫去了,名为避暑,可实际上或许就是怕死的避难去了吧!】
刘彻脸色一黑,天幕,你能不能别把怕死挂在嘴边?
他敢于征伐匈奴,寇可往,我亦可往!一扫汉朝七十余年的耻辱,这叫怕死?
【得了圣旨的江充,那是谁也管不了了啊!或者说又有谁敢管他呢!他长驱直入,直至宫禁深处,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顺利的在皇后卫子夫和太子刘据的宫里挖出一堆木偶。】
【栽赃成功的江充可得意坏了,直接就对太子刘据言道:“于太子宫得木人尤多,又有帛书,所言不道;当奏闻。”大概意思就是太子你宫里藏了那么多的木偶,还有写在丝帛上的文字,你大逆不道啊!】
岂有此理!
武帝刘彻一脚踹翻了龙案,底下群臣刷刷的跪了一地。
天呐~这是什么糟心事啊!
为什么要让他们看到这种宫内秘闻?今上怒火之下,不会把他们杀了全灭口吧!
江充小人,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公孙贺已经跪的双脚麻木,神色呆滞。
他已经近乎绝望啊!
一切的一切他们父子俩是导火线,陛下能饶的过他们吗?
卫青死咬着嘴唇,那是他的外甥啊!他竟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陷害,却无能为力!
可恨他死的太早了些,若当时他在,岂能容江充这并臣犯上?
霍去病暴跳如雷,嘴里嘟嘟囔囔要杀了他,敢诬陷他的表弟,真以为他冠军侯的拳头是吃素的啊!
卫子夫眉染怒火,恨江充,也恨自己一介深宫妇人,纵使母仪天下又如何,最终竟连自己的儿都保不住!
刘据大睁着眼,好奇加疑惑,他的宫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木偶?
那些小木偶为什么都写着父皇的名字?那丝帛上为什么会写了这些话?
小小的脑子此刻有些转不过弯来了,茫然的望向他的母后,可只见平时待他温柔有加的母后此刻一脸铁青色,眉宇之上更是有着抹不开的怒气。
“母后?”刘据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