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正经就说到这,接下来说说正经的吧!房玄龄此人吧!无论是野史,还是正史,那都是大唐的第一肱骨之臣。】
【二凤赞其为“运筹帷幄,定社稷之功”,而房玄龄无论是在打天下,还是在定天下时,都是军谋大事的掌管者,堪称二凤的私人管家,甚至影响巨大的玄武门之变更是他一手策划的。】
【所谓“运筹帷幄,定社稷之功”,房玄龄绝对是担得起这一称呼,他是大唐当之无愧的第一宰相,他不仅谋略了得,且善于用人,在他人只求珍宝异物时,他先后收拢了不少人才,其中的杜如晦便是被他给挖掘出来的。】
【“房谋杜断”,千古闻名,很朴实史学家谈论起唐代名相无不首推房玄龄,称“前有房杜,后有姚宋。”】
秦朝。
嬴政又开始羡慕了,看看那些后辈的人才,再对比对比他当下的人才。
治国之才唯李斯一人可用啊!当务之急还得网罗人才啊!
科举制已经在试行中了,据说有一位叫萧何的考生,很是不错!
不知他能堪比唐之房玄龄吗?
汉朝。
刘邦半眯着双眼,这房玄龄很是了得啊!听着像是张良和萧何的结合体啊!
那李世民也真是好福气,竟拥有房玄龄这样的人才啊!还有那位杜如晦,能与房玄龄并称,自然也是不差的。
刘邦自认为自己手下能臣武将不少,可此时此刻竟也有些嫉妒那李世民,听着那李世民鱼塘里的鱼比他还多啊!
唐朝。
李世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的丞相当得起这样的赞誉,只不过他心中依旧忧心他之死。
“玄龄,务必要保重身体啊!”李世民关切的叮嘱道。
“谢陛下关心!”房玄龄默默点头,不过他心中很是淡然,生死由命,能青史留名已经不错了。
另一位有这种感觉的是杜如晦,人生在世,说不想青史留名!
对此,他很满足了,当然他能有此地位全靠房玄龄的推荐啊!
所以他也是分外感激房玄龄的。
【说完了房玄龄,咱们来说说杜如晦,杜如晦比起房玄龄来说,在咱们二凤陛下心中的地位是不遑多让啊!】
【若说房玄龄是善于谋划,那么杜如晦便是善于决断。他们就像是二凤的左臂和右膀,两者缺一不可。】
【当然感情上么自然也是平分秋色。咱二凤陛下也是亲自表达了对杜如晦的情深意重。】
【当杜如晦染病时,请求辞官,这二凤如何舍得?自然是不允,当然他也是分外担心杜如晦的身体,多次派遣御医和使者前往诊治,且前后相隔没多久,甚至在一条路上都能望得见。】
【很可惜,杜如晦还是去世了,为此二凤悲伤不已,大哭不止,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掉,哭包二凤实至名归。】
贞观年间。
杜如晦懵逼,天幕要不要不按常理出牌啊!
人房玄龄好歹也是最后才说到他的逝去,怎的轮到他,开头就论他的死啊!
虽说人固有一死,可如此直面自己的死亡,他的心也是不好受的啊!
李世民:“……”
哭包二凤?实至名归?
他虽然爱哭了点,但是哭包……不至于吧!后世是真会取名?
李世民嘟了嘟嘴,表示很不开心。
不过他很快没有理会这茬了,因为他的杜如晦也病死了!
天呐~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夺走他的肱骨之臣。
李世民悲从中来,珍珠大的泪水瞬间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长孙皇后一看,忙安慰,与此同时,她也觉得后世真的挺会取名的,相当符合现在的陛下。
【就这样,二凤陛下哭泣了整整三日,并亲自为其盖章,宣称自己与如晦情深意重。】
【当然二凤陛下也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挂念杜如晦啊!】
【有一回,二凤陛下赏赐给房玄龄一条黄银带,看到房玄龄,他就想起了杜如晦,一时之间泪如雨下啊!】
【他哭着对房玄龄道:“当初啊,你和杜如晦一起辅佐于我,但如今赏赐却只能给你一人,我听说阴间的鬼魂特别害怕黄银,我就再拿一条黄金带,你带去如晦的灵前。”】
贞观年间。
李世民想想只见玄龄不见如晦的场景,这想想就让人悲伤啊!
再想想两人都不见的情形,更是伤心不已。
他这一伤心,这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下来了。
杜如晦:“……”
陛下,老臣懂你的情深意重,真的不用哭的那么伤心的。
更何况他这还没死呢!
他有心想劝一劝,可是又觉得别扭,于是把目光看向了房玄龄,意思是你快去劝劝吧!
房玄龄头皮一麻,他们的陛下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哭了。
这眼泪一旦落下来,没个半天哪里止得住啊!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因为二凤陛下时常挂念杜如晦,因而他也是经常梦到他。】
【每逢杜如晦的忌日,他总要派遣着使者去慰问一番,给的赏赐跟之前也是丝毫不差,生怕他的妻儿受委屈了。】
贞观年间。
杜如晦沉默,很感人,有没有!
嗯!有!
可是他们陛下真的不用日思夜想于他的,做梦什么的,不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嘛!
他已经知道了陛下对他的一片情深意重,但他杜如晦担不起啊!
所以请陛下收收他那止不住的眼泪吧!
当然这番话,杜如晦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嘀咕,若是说出来,怕是大水都要淹了这朝堂了。
李世民则是觉得很正常,这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嘛!
如晦年纪轻轻就离他而去,他时常挂念,不是很正常嘛!
那么挂念挂念着,偶尔做个关于他的梦,不也很正常嘛!
至于慰问?如晦为我大唐立下社稷之功,劳苦功高,却没能享清福,他的家人,他自当得好好照顾。
而各朝各代的只觉这位帝王太能哭了!感情太丰富了,丰富到他们无言以对,不知说什么的他们唯有默默凝视天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