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字儁乂,他早些年的时候,曾参加过镇压黄巾起义,袁绍成立讨董联盟之后,张合就带着部下投奔了袁绍。】
【后来,他击退了公孙瓒,屡立战功,因而被袁绍任命为了宁国中郎将。在《三国演义》这本小说中,他与颜良、文丑、高览并称“河北四庭柱”,可见其武力值真的是杠杠的。】
张合微微一笑,对于自己的武力值,他还是很自信的。
【官渡之战,张合与高览奉命进攻曹操大军,结果袁绍位于乌巢的粮草全部被烧,张合又遭受到袁绍谋士郭图的陷害,无奈之下,投降了曹操。】
【官渡之战是袁绍与曹操争夺天下的关键性战争,是一场生死较量,决定了之后谁才是那个有资格争夺天下的人。】
【开战之前,曹操的实力明显是逊色于袁绍的,然最终却是曹操赢得了胜利。很多人觉得曹操之所以能够胜利,是因为袁绍手下的谋士许攸叛变,将袁绍军中粮草的虚实透露给了曹操,这才使得曹操得以烧掉了袁绍大军的粮草大营,从而导致袁绍军队军心涣散被曹操轻松击破。】
曹操看了许攸一眼,此战,许攸对他帮助是良多,可要说全是靠许攸,那就片面了。
他曹军还是很有实力的。
【这种说法,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的,但是主播却觉得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因素罢了!】
【袁绍之所以惨败还得利于那两人,高览与张合,是他们的临阵倒戈,才使得袁绍大军全线溃败。】
曹操默默的点点头,确实有这个原因,但主要还是他曹军勇猛可当。
曹操从来不觉得他的军队比袁绍差,哪怕是人数少,但都是精英,那时,对于打赢袁绍,他就很有信心。
【张合的大名,曹操早已听说过,见他来投,十分开心,大笑道:“此乃韩信归汉。”由此也可见,张合的能力。】
【张合归曹后,被任命为偏将军,封为都亭侯。自此之后,他很受曹操器重,曹魏有名的战役,几乎都有着他的参与。】
【张合作为先锋军,取邺城,平乌桓,随张辽大战白狼山,曹操平定张鲁之后,又随夏侯渊一起镇守汉中,进攻巴郡,以抗刘备。】
【建安二十年,张合进攻巴郡时,被镇守巴郡的张飞所击败,最后只剩下十几人,他弃马爬山而跑。】
虽然被击败了,张合却神色自然,丝毫没有被战败的羞愧之色。
因为他知道张飞有多猛,败给他并不丢人。
再说两军交战,输赢都正常。
【不久之后,汉中之战爆发,夏侯渊率领张合、徐晃等人,于定军山展开对峙,结果刘备趁夜烧了曹魏的鹿角,夏侯渊和张合一起带兵出城,守鹿角,结果,夏侯渊被黄忠杀死,张合退守阳平关。】
【刘备听说夏侯渊被杀的事,就说:“要杀就杀张合,杀夏侯渊有什么用。”可见张合的重要性,在刘备心里杀掉张合才是关键啊!】
【当然最终刘备还是取得了汉中之战的胜利,哪怕曹操亲自来支援,也是无济于事。】
刘备:“……”
张合声名远播,要杀自然是杀他。
面对再一次失败,张合的面色依旧不变,仅仅是叹了一口气。
面对那样的情况下,他尽力了,形势不利于他们啊!汉中终究是不属于他们。
曹操自然也是知道,他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汉中之失,怨不了任何人。
刘备势力已成,谁也阻挡不了的。
【尽管张合也没特别巅峰之战,然他依旧为曹魏立下了汗马功劳,曹丕继位后,任命其为左将军,进封都乡侯。】
【太和二年,诸葛亮举全国之力,开始了第一次北伐。魏明帝曹叡就派张合在街亭阻挡诸葛亮进军。】
【结果马谡并未按照诸葛亮的安排行事,将大军驻扎在了一座孤山之上,张合趁机机会,果断的切断了蜀军的水源,一举击溃马谡。】
【丢失了街亭,诸葛亮进退两难,第一次北伐草草结束,之后,张合就被任命了节度使,督导关中诸军。】
曹魏营哈哈而笑,此战赢得漂亮啊!
张合也是充满了笑意,马谡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人,诸葛亮英明一世,竟会犯了这样的错误。
那就休怪他张合了,大好时机不抓住,那他就对不起这身战袍啊!
蜀汉营里一片灰败,诸葛亮脸色苍白,他再度后悔不该用马谡啊!以至于街亭丢失,他倾全国之力的北伐就这样完了。
【第二年,诸葛亮再出岐山,向陈仓发动猛攻,曹叡急急的命张合进京,调拨兵马,让其前往前线支援。】
【然张合却没有立刻奉命而行,他跟曹叡说,估摸着他还没到陈仓,诸葛亮就退走了。他这掐指一算,诸葛亮这粮草就坚持不了十天。】
【果不其然,当张合赶到陈仓的时候,诸葛亮真的如他所预料般的撤军了。张合料敌先机,回到京师之后,被任命了征西车骑将军。】
诸葛亮:“……”
诸葛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数次北伐,皆因为粮草啊!
张合微笑,天命终究是不在蜀汉那边的,纵然诸葛亮厉害,数次北伐终究还是没能成功。
最终他还累死了,不过他还是很敬佩诸葛亮的。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不知他的结局是什么?
张合有点期待他的结局了!
【因为这,他还创造了“屈指可数”这个词,张合可以说是曹魏后期为数不多的安营布阵,能够料敌先机的将领了,蜀汉自诸葛亮以下没有不害怕与张合作战的。】
【太和五年,诸葛亮组织了第四次北伐,曹叡派司马懿为主帅,统领张合、郭淮等人迎战,然司马懿到达渭水之后,坚壁拒守,诸葛亮多次求战,司马懿都坚守不出,等到诸葛亮退出了岐山之后,司马懿却派了张合去追击。】
张合:“……”
突然有一种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