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威廉和安德烈俩人继续下手,张原则是转身下了楼,“把他也弄醒,两边一块审,我们时间不多。”
然后这个哥们就被人拽到隔壁的那间屋子里,凯恩接了一桶水直接往那小子的脸上一浇下去,这哥们直接就猛然的惊醒。
咳嗽了两下,眨巴眨巴眼睛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梁栩拿出刀子说:“伙计,我们要审问你,如果不想死的太难看,你知道该怎么做。”
“fuck you,我告诉你,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尽管动手好了,你这个婊子,碧池!”
凯恩也掏出了刺刀:“哎呦,你还是个硬汉啊,放心,一会儿你就不硬了。”
“没错,不知道你的知识储备怎么样,在古代的夏国,有一种酷刑叫做凌迟,就是在你的身上切三千多刀,只有在最后的一刀你才会死,真的是很恐怖的酷刑啊!”
梁栩把刀一亮出来:“所以,说出你的名字,属于谁,来这干什么,上级是谁?”
“行了,别说这么多,到时候他自己就全盘交代!”凯恩也紧接着来了一句,俩人一唱一和的接着就开始动手了。
其实这种事情没人愿意干,当然也是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是喜欢这么搞的,可惜暴风雪里面还算都是正常人,这是个好消息。
他的反应也和刚才那位差不多,一开始咬牙挺着,然后就忍不住了开始低声哼气,最后开始发出惨叫。
不过在他之前,安德烈那边的那个哥们现在已经叫的比杀猪还惨了!
但这还不是结束,就算他开始说的也不能结束,不到真正的精神崩溃之前是不会收手的!
“住手,你们他妈的给我住手,我说,我全都说。”这个家伙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开始惨叫,不过安德烈和威廉俩人没有停手,依旧继续着。
十分钟之后,安德烈从楼上下来,在卫生间洗了洗手走过来说:“都交代了,苏卡!”
“怎么样,快说说!”张原递给他一根烟,安德烈则是直接拉着张原走到了外面,又是刚刚和梁栩抽烟的那个墙角,安德烈把烟点着长出一口气,“唉,这小子不是他们的头,他叫大卫·史密斯,英格兰人,他们六个是一个小型佣兵团,他们也不知道团长是谁,但有一个指挥官,他们一开始被招募安排在沙特进行训练,有需要他们出动就会通过邮件通知他们,这次他们来是把cia的这些人全都干掉,然后拿回一个东西,据他说是一些资料,什么资料他不清楚。”
张原听完之后就觉得奇怪:“我不理解,他们的雇主为什么要这样,仅仅是出于隐蔽吗,我不理解。”
“是,我也觉得奇怪,在沙特的时候是有人监视他们,背后的雇主一直不露面,而他们也就渐渐接受,反正有钱拿。”
“那就没什么意义了,干掉算了!”张原扯过麦克风,“金雕,你们那边好了没?”
“稍等!”梁栩回复了一句,过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梁栩跑了过来道,“哎呀我的妈,给我来根烟,我靠!”
梁栩蹲在地上喘了两口气:“我靠,真他妈变态,我跟你说一下,我那边那个小子是他们的指挥官,他不知道雇主的长相等信息,也不知道是为谁工作,反正问下来就是啥都不知道,就是闷头给人当佣兵的。”
“那这样,你俩说的基本上都一样啊,能是真的吗?”张原有些怀疑,梁栩想了想也是道,“不太确定啊,但这个结果倒也不奇怪,也算不那么离谱。”
“要不再审问一下吧?”张原此话一出,梁栩和安德烈的脸一下子就颓废了起来。
张原看他俩这样,直接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就这么着吧,够折磨人的!”
“别这么说,如果都这样了还不是真话,那就是麻烦。”安德烈把烟头一扔,“走金雕,咱们再搞一下!”
梁栩叹了口气,然后快步跟上,两边于是又开始了残忍的审讯。
怀特这个时候找到了张原:“盾牌先生,我有一个提议,你们没必要审了,我们直接离开怎么样?”
张原略带怀疑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是觉得什么都不会审出来,还是他们肯定不会说?”
“你们刚刚的审讯结果我已经知道了,这应该就是真相,所以我才会说没必要审了!”
“那要是这么说,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但你不能告诉我对吗?”
“对的!”
“和你们手里的秘密有关,对不对?”
“对!”
怀特毫不掩饰,张原点点头,他觉得真没必要继续审了,与其审的话,或许审怀特才更有用,但这显然不可能。
“好,那我们准备离开吧!”张原扯过麦克风,“所有人,准备撤离,我们直接去机场,天还有三个小时亮,我们加快速度,突击组跟我走在前面,警惕周围情况,完毕!”
伴随着耳机里传来的收到声,众人依次上了车。
车子在萨那的街道上奔驰,路上比较乱,接连不断的空袭让整个城市宛如受惊的孩子。
等从城区出来,车子的行驶速度才稍微快一些。
安德柳莎坐在副驾驶上,双眼看着车窗外面的黑暗,突然她觉得有声音在响,应该是自己放在侧面杂物包里的卫星电话。
拿出来接通:“喂,瓦西里,怎么了?”
“柳莎,你们到哪了?”瓦西里说话的时候有点小紧张,安德柳莎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们很快了,还有……四五公里吧,怎么了到底?”
另一边的瓦西里,整个人躲在一个牵引车后面探了探脑袋,收回头继续说:“是这样,我还在机场,我在这闲逛,然后就看到机场的进口有一个大货车,刚刚他们把货车打开了,你懂吧,整个货车的后面直接全部展开了,然后里面有一个半个小圆球,看起来像是炮台一样!”
“什么,炮台?”安德柳莎直接惊呼出来,张原在后面听着就是一愣,“柳莎,什么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