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森林草甸中转来转去,很快的,也就迷失了方向,居然也不分白天还是黑夜了。面对蓝蓝的天空,面对雪白的云朵,面对墨绿墨绿的森林草甸,自己感觉像是到了传说中的天堂一样。很快她开始大胆起来了,什么都不用担心,啥也不用害怕,一个人大步流星的穿行在森林草甸之中,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当然最多的时间她是在唱,是笑也在唱,哭也在唱,感情非常投入大,有想要得到梅花奖的意思。其中的内容多半是说:“我的夫君是周杰良啊,他每天抱着我睡觉觉呀,我好快乐呀,我好幸福啊,这样的夫君去哪里找嘛?哎嗨呦、呀嗨呦、哎嗨呀嗨呦呵呵、如今娇妻落了难,他是一个坏丈夫啊,这样的丈夫我不要啊,谁要谁就拿去吧呀,我不要他,我不要他不要,不要,我不要啦。”
她虽然疯疯癫癫,好在从来也没有把许班长他们给他准备的两根长短不一的木棍扔掉,当然也多亏没有扔掉,因为很快就看到了狼群,人家对着她叫的时候,她说:“你们哭什么呀哭?再怎么难受,难道还有比我更悲惨的事吗?我的老公周杰良都不要我了,他好坏呀,比陈世美更坏,我要去包公那里告他,不把他铡了我绝不罢休。”
晚上的时候她居然也知道爬上了那棵大大的柳树,当然也可以说她是走上的那棵倒伏而生的大大的柳树,坐在枝繁叶茂的大大的树干之上,时而看东边天气刚刚升起的月亮,时而又扭头观望西边那些时隐时现的星星。用指头指着他们不停的数一二三,一二三四,数累了也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狼群在树下围着她哭,于是她便急忙摸出月饼,东一个西扔一个,说是:“宝贝,快吃吧,吃饱了,好早一点回去找妈妈,妈妈急了,妈妈不要你们了,哈哈,哈哈哈哈。”
由于她的神经错乱了,无论许班长和洪班长他们一些人怎样叫她,她都不能正常的做出反应,一副与她毫无关系的样子,听的多了也就烦了。
之前她是昼伏夜行,自从神经错乱了之后,她便开始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改成了日出而行,日落而息,一个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当然更多的还是唱,自由自在,快乐幸福胜过神仙。
对于许班长和洪班长一些人而言,他们所有的人谁也不知道徐香丽已经疯了,面对茫茫的无边无际的森林草地,他们无计可施,想的最多的一个结论就是只能认为她是真的有可能被野兽吃了,可是又不肯放弃,所以找呀找,依然在不停的寻找。没有办法的时候,多么希望周杰良和他们的刘能叔叔能够早日出现,能够拿出一个最为正确的方案,达到尽快营救的目的。
然而对于黄艺严和周杰良而言,却又始终想要把是谁杀害了于占文的大儿子的事情搞一个清楚,弄一个明白,死者死得可是的确悲惨,凶手残忍的超乎想象,如此没有一点人性很角色并不是非一般的专业人士可以所为。所以黄艺严对周杰良道:“受害者开的是豪车,又有开快车的习惯,本来车速就快,加之他开快车的习惯,如果不是中途有事下车,从后面来的汽车,一般情况下是很难有人追得上他的,所以除非是他自己减慢了车速。或下车解手,或是想要整理一下车上的物品,当然更有可能是接了传呼,用自己的大哥大和别人通了电话。假如以上的情况都没有出现,自然就是迎面有汽车和人员将他逼停,然后拿着像钢管一样的武器先将他打晕,之后又用尖刀刺进了他的心脏,杀害之后马上又把他拖进了路边的草丛,分尸之后才开始整理现场。拿走死者车上的巨款之后,才把汽车开到几公里之外的河边,扔掉了两只装有碎尸的麻袋,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这么说凶手肯定是两个人作案咯。”周杰良道:“没有两个人的配合,他们很难对付一个牛高马大,年轻力壮的年轻男人。为此我建议马上设卡查找车上有死者血迹的嫌疑车辆,尤其是那刚才那两个开车经过,长得凶神恶煞的人,不论他们去到哪里,都要对他们的汽车实施严格的检查。”
于是黄艺严就急忙派车跟踪且又指挥其余的人和车辆,马上设卡,对于来往的所有人员车辆进行非常严格的检查和不留任何死角的大规模搜查,虽然没有得出结果,但是却让黄艺严无比意外的,收获了一张可以震惊整个世界的利好信息。所以他急不可待的把杰良拉到一边,无比兴奋的对他说道:“小伙子,你知道你今天立了多大的功劳吗?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你的一招看似很笨的方案,无意之中却又解决了我和你的刘镇武表叔等人,困惑了我们几十年的难题,并且还为国家挽回了一笔价值连城的财宝。”
“是不是啊?”杰良不觉好笑。他道:“黄叔,你喝高了吗?哪有如此夸人的道理?”
“没有,没有,事实如此,事实的确如此。”这时阿英和黄跃欣等几个老人。也急忙走过来对杰良解释道:“你知道我们刚才看到谁了吗?几十年的一桩惊天大迷案,居然让你的一个小小的方案就让嫌疑人呈现在我们面前,正是因为看到了他的身影,我们才看到了侵略者藏匿财宝下落的希望。”
“是吗?” 杰良道:“能有那么夸张吗?这样子说来刚才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白发长者,就是你们找了多年未曾找到的人了。”
黄艺严没有说话,兴奋的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他的姐姐黄跃欣对杰良道:“但是我们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只要发现了矢野浩二就很有希望找到那笔价值连城的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