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带的这些人并没有跟着高远一起回去,而是在半道高远就让他们离开了。
同样是避开所有人,李弘文带着高远回到了高远的院子。
“强哥一定会过来找我们的,所以可能还需要委屈你一下。”
回到屋里,李弘文对着高远道。
现在他们还不是强哥的对手,而且也不想跟强哥这么早发生冲突,所以适当的遮掩还是有必要的。
“没问题。”
高远答应的也很痛快,他知道这是肯定要经历的。
好在他醒来的事儿,除了今天跟他出去的人,就只有郎贺一人知道,其他人还不知道他醒来过。
让高远躺好,李弘文从空间里拿出之前从廖清安那里拿的那块玉佩,按照廖清安所传授的方法从玉佩上汲取了一丝黑气,控制黑气进入了高远的脑部。
黑气一进入高远头部,高远立马就昏迷了过去,与之前的症状完全一样。
看来之前高远中途醒来那一次也是廖清安暗地里做的手脚。
做完这一切,李洪文把郎贺叫了进来,没有提廖清安的事,只是告诉郎贺让他就当高远没有醒来过,不管是谁进来都是这么一回答。
郎贺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他知道高远和李宏文出去的事,刚才两人不在的时候,他就一直守在屋子里,假装高远还在,所以李宏文这么一吩咐,他就领会到了李弘文的意思。
吩咐完郎贺,李弘文就离开了,同样通过纸鹤避开了所有人。
等回到招待所,李宏文控制着纸鹤守在了高远院子外,果然没有一会儿他就看到有一大帮的人,奔向了高远的院子。
他没见过强哥,但是这些人里,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谁是强哥。
“高远呢?让高远出来见我!”
带着人把高远的院子围了,强哥站在院子里大声道。
“强哥,远哥昏迷好几天了,一直没有醒,没办法出来见你。”
郎贺从屋子里走出来回道。
他猜到有人会过来,但是他没想到会是强哥,而且还带了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样子,看来是过来找事儿的。
“昏迷?真昏迷还是假昏迷呀?”
强哥不屑的笑了笑,满脸的怀疑。
“当然是真的了,我们去医院看过,还有医院给出的病例,我们也不知道远哥为什么突然昏迷。”
郎贺解释道。
“真的?那我得去看看他了,我跟高远这么多年的关系,他现在出了事儿,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也得过来看看他。”
强哥说完就要往屋子里走。
没有犹豫,郎贺第一时间拦在了强哥的面前。
“让开!”
“强哥!”
“我说让你让开!不要让我对你动粗!”
强哥皱着眉头,话音一落,他身后立马有小弟来到他身后,一副郎贺要是不让开,他们就准备动手的样子。
形势比人强,再者说李弘文走之前提醒过他会有人过来看高远是不是真昏迷,所以郎贺也没有坚持,而是不甘的向旁边侧过了身子。
不过在强哥过去后,郎贺又挡在了屋子门前,强哥可以进,其他人不可以。
“你们守在外面,不用进来。”
强哥的人准备硬闯,不过屋里强哥制止了他们。
他是来试探的,并不是来真的跟高远开战的,所以还是要留有一些面子给郎贺的。
屋子里高远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强哥走到跟前,伸手在高远眼睛上方挥了挥手。
眼皮上看不到一丝眼珠动的痕迹。
挺像真的的!
“高远,我是你强哥,听见我说话没有?”
站在高远边上,强哥开口道,他仔细看着高远的脸,注意着在他说话后高远有没有哪怕一丝细微的反应。
一点都没有,高远就像一个真的昏迷的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了想,强哥伸出手用两个指甲尖在高远的手背上使劲掐了一下。
这也没有反应?
是真的昏迷了?那廖清安的事儿跟这个高远可能就没什么关系了。
再试试,再试试他是不是真的昏迷。
强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了针线,拿起一根针回到高远身旁,用针在高远的手背上扎了一下。
没反应,再扎一下!
扎了好几下,强哥发现高远确实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真的昏迷了。
那么廖清安的事儿跟这个高远就真的没什么关系了,或许是那个李弘文做的。
但不应该呀,根据那几个盯梢的所说,这个李弘文是被高远请过来的,来市里的时候也只有一个人,没有高远的帮忙,他一个人怎么能够在那么多人的保卫下带走廖清安呢?
这个事不可能是一个人做的!
因为一个人做不到,一定是一个有预谋的团队做的。
因为首先他设置的那几个暗桩就非常隐蔽,如果没有提前去周围踩点了解,是不可能找到那些暗桩的。
其次他知道廖清安身上随时都带着一把枪,在廖清安有枪的情况下还能把廖清安带走,这个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
特别是从周围邻居所说,听到两声枪响,那么最起码廖清安应该是开枪了的,但是现场并没有发现有人受伤的痕迹,甚至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这就说明首先这个人可能跟廖清安认识,关系上应该还比较熟,廖清安并没有第一时间对他有防备,其次就是这个人的身手应该非常厉害,能够在廖清安开枪后迅速的制服廖清安或者说有人吸引廖清安的注意,从背后制服了廖清安。
跟廖清安认识,身手不错,能让廖清安没有防备心。
想完这些,强哥把李弘文也从嫌疑人名单中抹去了。
因为一个刚到市里不到两天的人,不可能取得廖清安的信任,也不可能摸清廖清安住处周围的暗桩。
有内鬼?
突然强哥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手下有人出卖了廖清安。
廖清安这个人在他手下这些人眼里并不受待见,因为廖清安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看不起任何人,言语之间也经常不给别人留面子,有些人对廖清安有意见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