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姬和格伦二人来到药店,他们先是将马拴在了门口的杆子上。也就是周围没有丧尸,不然等他们出来的时候也就只剩下个缰绳了。
药店的情况从外面看还算完好,至少窗户还完好的存在着,没有沾染丧尸的血迹或者破损设备么的。可见周围确实没有丧尸出没得迹象,或者说整个镇子都没有丧尸出没的迹象比较准确。
药店窗户内部挂着一个纸板,上面写着“随便拿,上帝保佑我们。”药店老板看样子是知道事态的严重的不然不会让别人随便拿的。
二人在药店门口站了一会,看了看那个牌子,也不知道他们心里都在想什么,可能更多的是感同身受吧。
也不知道药店老板是不是还活着?
二人进入店内,店内一片狼藉,各种小药瓶散落了一地,架子上的药品也已经被抢的所剩无几。但是对于药物储备已经告罄的幸存者团体或者有药物需求的人来说,这也是值得用武力抢夺的一座巨大宝库。
“我去看看剩下了哪种抗生素。清单上还有什么?”玛姬对着格伦发问,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对药店的情况比较熟,所以她想着自己可以帮忙找点药品。
谁知格伦直接将纸条递给了玛姬。
“那你开始吧。”
玛姬很疑惑,不是,这人想干嘛?我只是问一下清单上的药品,想着要是你要找的东西太多的话我可以帮个忙,你直接给我是几个意思?
“那你呢?”
“我去看看有什么值得拿的。平常用的一些东西。”
格伦这话说的很蹩脚,但是玛姬也没说什么。自己去找药品去了。
格伦从口袋里掏出了罗莉给他的纸条,偷偷的看了一眼,记住了上面的名字,然后在地上的药品堆中翻找起来。
这个不是。
这个也不是。
罗莉也没说什么颜色的东西,是盒子还是瓶子。
他干的很小心,一边翻找还一边注意玛姬的动向。直到他找到了罗莉要他找的东西。
那是一个带点蓝色的盒子,看形状里面装着的是几支试剂。
格伦仔细对照了一下药盒上的名字。
英语就是这样,由26个字母按照没有逻辑的顺序排列,想怎么排就怎么排,出现一种新事物就能把单词拉的老长,不像中文,一看名字大致就能猜出是干嘛的。音译过来的或者翻译人员是胡建人的除外。当然这和今天的事情没有关系。
格伦手上拿着的正是他要找的东西,罗莉给他的纸条上写着clear blue(可丽蓝)。他一开始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干什么用的。直到他看到盒子上的小字:pregnancy—test—kit(验孕棒)。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就被这个信息给冲击到了,一个念头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留下了一连串的信息。
罗莉怀孕了!
罗莉怀孕了?
谁的?
他过度专注于这个问题以至于玛姬的出现他都没有注意到。
玛姬两只手中都拿着很多的药瓶一边往背包里塞一边和清单上的列表对照,同时还向着门外走去。
快到门口的位置,玛姬看见格伦蹲在地上,却没什么动静,玛姬忍不住发问。
“你找到了什么?”
格伦非常慌张的把验孕棒放进了背包里,然后随手从地上拿起了另一个盒子放在手上,这才若无其事的对着玛姬说道。
“没什么,正如我所说的,平常东西而已。”
玛姬看了那个盒子一眼,然后她一眼就认出那玩意是什么。
“安全套?”
玛姬被气笑了,老娘费了半天劲给你们的人找药品,你在这找套套?这么饥渴的吗?抓住一切机会?
“你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女朋友?”
“我吗?没,没有。”
可怜的格伦,因为做贼心虚,被吓傻了。他只要推脱说是给别人找的就好了,比如摩根夫妇,瑞克夫妇,t仔小两口,都是合适的人选。也就是阿图尔不在,不然这口锅往他头上甩更加的合适。
“那你很自信嘛。”玛姬调侃式的说道。也不怪玛姬这样说,安全套,还平常用的东西,说的很随意,看来是花场老手了,需求还挺旺盛。
格伦有些懵,这和我自不自信有什么关系,这是一件事吗?我只是随便拿了一样东西而已,谁知道会是这个。
格伦现在恨不得有一只丧尸出现在自己身后咬自己一口,这样至少自己就不用社死了。
“不是的,不不不,我没。我绝对不会。”格伦连忙否认,心想:她是不是认为自己对她有性暗示啊?那可不行啊,我可没有非分之想,好吧有过非分之想,但是也不能明说啊。
“我有什么不好的吗?”
“不,没有,我,我不会和你那啥……我,我凌乱了。”格伦觉得自己的脑子宕机了,他彻底乱了,他感觉自己完全听不懂玛姬在说什么。
看来这家伙还是个小白,至少经验不多,可能甚至还没我多。就他了吧,再晚点就没有了。玛姬心里想着。
“我会和你做的。”
“真的吗?为什么?”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好吧,我忍不住想问。”
“这年头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这是实话,灾难爆发,人口凋零。这年头谁都没有太多的选择。能保持原来的家庭是最幸福的,剩下的人能找到个活人就不错了,找到个正常的活人就更好了,像阿图尔和艾米那样的更是可遇不可求。营地里的众人都非常的嗑这一对。真真一对妙人。
玛姬把背包丢在地上,随后脱下了自己的帽子。进而上前摘下了格伦的帽子,吻了上去。玛姬可以看出格伦确实没什么经验,要么就是被吓傻了,都这样了还没有什么反应,还呆呆的站在那。
“而且不止你一个人感到孤独。”说完玛姬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继而是bra。
“哇哦。”格伦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最后只蹦出了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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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分钟后,二人穿戴好衣服骑马返回了营地。
格伦沉浸在了幸福之中以至于忘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小镇上没有丧尸呢?如果阿图尔在这的话肯定会思考这个问题的。
但是现在格伦被幸福冲昏了头脑自然没办法思考这个问题。
此时瑞克、詹纳和赫谢尔也从外面回来了。他们之前在赫谢尔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高地,在那里欣赏了美丽的景色,顺便谈了谈心。
赫谢尔信仰上帝,至于他信的是东正教还是天主教就不知道了,但终归是基督教。瑞克是个不信宗教的人,因为他离上帝最近的时候是卡尔被枪打中之前,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上帝。至于詹纳博士,他是个唯物主义者,自然更不会相信这些。
所以他们的交谈实在是没什么进展,至于谈话过程愉不愉快,那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三人驾驶车辆返回营地,瑞克下车后下意识的看向营地方向。
肖恩在烧水,安德里亚、珍妮、杰奎在洗衣服,卡罗尔在做饭,t仔坐在椅子上休息。看到营地一片祥和的景象,瑞克觉得这里才是适合自己这些人的地方。要是能留下来就好了。这个念头,这个强烈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诞生。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把我们赶走这件事?”瑞克背对着赫谢尔说道。
“这件事不是你们的领袖决定的吗?我还以为你们都达成了一致呢!”
“阿图尔,他并不能代表我们的意志。但是有一件事他说对了,你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如果你见过外面的情况,你就不会赶我们了。
你是个有信仰的人,你相信神就应该相信我的话。”
“你让我很难办啊。”
“我没办法。我不是为了团队,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我儿子。我是一名父亲。我不能让他再这么颠沛流离下去了。我们这些大人,我们享受过美好的和平岁月了,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从小就活在危难之中,我想给他们创造一个安逸的环境,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我现在感觉我每天都活在对他的愧疚之中。”
“我老爸就从来没有这种愧疚感。他连安慰的话都懒得说。他的表达方式是直接用拳头,他是个毫无爱心,野蛮暴力的酒鬼,对谁都是个祸害,在我15岁那年,他把我赶出家门。我离家多年,他死的时候我都不在。我不会让他得逞,至今我也不会后悔。有些父亲注定得不到儿子的爱。而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会考虑我的请求吗?”
“有些事情,我是不能也不会商量的,但是如果你和你的人按照我的规矩来,我不敢打包票但我会考虑的。
但是你的问题不在这不是吗?我没搞懂你的意思,你是想你一家人留下来还是带领整个团队留下来。”
“这有区别吗?”
“那这区别可大了。奥迪斯和帕特里夏都是从外面过来被我们收留的。多你们一家也就无非是多三个人而已。但是你们的整个团队不一样。人数太多了。”
瑞克不说话了,他在犹豫,或许他可以带上肖恩。房间虽然不够但是挤一挤还是有的。但是剩下的人怎么办呢?交给阿图尔头疼去吗?
就在这时瑞克注意到了远处的谷仓。
“那个谷仓怎么样,我们可以把那里收拾出来。”
“我之前和阿图尔讨论过这个问题,答案依旧是否定的。我不能让你们住进那个谷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的地盘,我的规则,就这些。如果你们想要留下来,就得遵守这个规则。”
“好吧。好吧。”
瑞克进到了房子里,罗莉正陪着卡尔。
“我和他坐一会。”瑞克对着躺在卡尔身边的罗莉说道。
“刚刚你不在的时候他醒了,他问你去哪了。”罗莉吻了一下卡尔的脑门,然后起身离开了,算了算时间格伦也应该回来了。
瑞克坐在沙发上,手指靠在嘴唇上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卡尔。他在思考,在权衡。是留下来还是按照阿图尔说的去监狱。他也不希望去监狱,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卡尔。他宁愿待在外面也不要待在监狱里面像个犯人一样囚禁自己。至于说本宁堡的军事管制区。那还是非常可以接受的。虽然他们都是高墙铁丝网,哨塔探照灯,荷枪实弹的警卫,军事管制下的不自由,但那就是不一样,一个是监狱,一个是城堡。
格伦和玛姬终于慢悠悠的回到了营地,格伦在玛姬身边笑的开心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成了地主老财了呢?要么就是娶了新媳妇。那嘴角,歪的快赶上歪嘴龙王了,比装了八倍镜的ak还难压。
“怎么说?感觉不错嘛?”
“仅此一次。”
格伦表演了一次笑容消失术。整个人变得非常的严肃。我以为我占便宜了,没想到我才是那个被嫖的。
“一切都好吗?”赫谢尔拄着拐杖上前迎接玛姬。
玛姬笑着对迎上来的赫谢尔答道。“挺好。”
那笑容,之前格伦笑的有多灿烂,玛姬就笑的有多辉煌。
格伦的笑容不是消失了,而是转移到了玛姬的脸上。赫谢尔对此倒是没有意见,女儿开心就好,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女儿多一个男朋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格伦把马拴在树上,罗莉此时也正好从屋子里面出来,可能是透过窗户看到了格伦回来了,迫不及待的就出来了。
格伦注意到了罗莉的到来,从背包内掏出了一个塑料袋,面色沉重的交给了罗莉。
这搞的罗莉有些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老实人不好使唤了?还是我那该死的魅力不好使了?不行,我得好好保养保养了,打扮的美美的,给瑞克好好的长长脸。不能输给艾米那个小婊砸。
晚上一切如常,采石场的氛围又回来了。但是因为少了几个人的缘故,所以晚饭没有持续多久就散场了。
夜晚,罗莉在夜色的掩护下一个人走出营地。
她向着树林的方向行走,回头看了看营地的方向,觉得距离差不多了就蹲下来。然后就传来一阵流水声。
这样让我想起了着名“生理学家”贾浅浅的“诗”。
你尿了一条线,我尿了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