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级了,得意后一股酸腐的味道让云尴尬起来。
“洗澡水泡好了。”云听见韬的话三俩下脱光了衣服,进了浴桶。
韬把衣服用皂角液泡上:“把你的浴桶也拿出来,就你这样得多泡俩回。”
云飞把自己准备搬家的浴桶也拿出来,看着韬一个炉子炖药浴液,一个炉子给自己炖人参鸡汤,看来以后浴桶得常备着。
云飞光头发就洗了好几遍,又让韬给自己搓搓背,韬看着云飞白皙如玉的肌肤:“哥,你真帅。”
云飞对自己这张脸还是很自信的,那也被韬夸的脸红了:“那是,拿镜子,哥看看晋级后怎么样。”
云飞知道韬喜欢照镜子,自己没有照镜子的习惯,借来看看。
接过镜子,云飞看着惨叫一声:“这叫帅吗,这就是小白脸。”
韬乐呵呵的扶着云飞换药浴桶,照着云的屁股拍一下,接着泡澡。
云飞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很好没有人路过,不然看着我洗澡尴尬死了。”
“昨晚上咣咣的打了一晚上的雷,谁这么想不开,在这溜达。”
韬在浴桶上放个板子,把鸡汤端给云飞,递上筷子,摆好小菜:“小心烫。”
幽怨的白了云飞一眼,我怎么就没把你扔下跑了呢,失策啊。
要是自己把云飞也扔了,他可真是个笑话了,自己舍得让人笑话他吗?
云飞看着韬忧郁的小脸:“哥没事,这都晋,,,”
云飞想起韬还没晋级呢,低头吃饭,那么多嘴干什么。
吃个鸡腿想起来:“就人参鸡汤吗,给我口饭吃呗。”
“一只鸡不够吃吗?”韬拿出一碗灵谷饭。
云飞接过碗:“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晋级很销耗体力的。”
一口咬破灵谷,灵谷一个个在口腔爆开,一股股的灵气冲击着味蕾。
“这销魂的感觉,拿酒来。”
韬又拿出新酿的灵谷酒,给云倒一小杯,又倒了一大杯的桃汁。
自己和重阳弄的灵谷,酿点酒先给云飞喝了。
这一天,俩人就在望竹峰边上看竹海。
吃完饭,韬收拾干净,把云的泡澡水就势浇地里。
拿出个带面纱斗笠:“哥,你的皮肤嫩,晒太阳不好,被风吹都会损伤皮肤。”韬看着带面纱挺好的。
云飞真不习惯这张脸,想我小麦色的皮肤,一脸平静的崩溃着。
韬下望竹峰采竹菇,昨晚上一夜的雷,蘑菇肯定都吓精神了。
云飞也非得要跟着:“你就边上看着就行了,别累着。”
等三人晚上回来的时候,俩人还在望竹峰边上带着呢。
重阳,景明看着韬都把菜切好了,竹菇也腌制好,急忙上手炒菜。
许诺一把掀起了云飞的斗笠:“好好的,带斗笠,,,哥你真好看,白了好几个色系。”
重阳景明看看云飞的脸,这长得天怒人怨的,男人的敌人,女人的灾星。
许诺伸手就要默默云飞的脸,韬一把拍掉许诺的魔爪:“云哥现在皮肤嫩,在给掐出褶子怎么办。”
看云飞额头上的印子:“大晚上的,别带斗笠了都压出印子来了。”
第二天,坐忘峰的训练场,剑一师兄看见云韬来了,过来问了一下:“云飞没事吧?”
昨天一晚上的雷,我有没有事呀?云飞也在想。
“剑一师兄好,云哥晋级了,皮肤有些怕见风,昨天养了一天,在家待着怕闷坏了,我想他在边上看着我们练习也热闹些。”
韬看见云飞不吱声,赶快的回师兄的话。
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晋级大三天,在这三天里没人去找茬的,有晋级的不稳定,也有晋级的大喜过望。
比起把自己给烧了的,不说话太正常了。师兄们只是关心一下不会说什么的。
“找个树荫浓浓的地方,不要在这晒着了。中午去大堂登记。”
师兄略表关心一下,就忙其他的学员了。
“是,师兄。”韬扶着云飞走到树底下,放上小桌,蒲团,摆上茶点,烧水沏茶。
云可怜巴巴的看着韬,韬心领神会的说:“你要是敢在训练场上喝酒,师兄能掐死你,喝凉的对身体不好,修身养性喝茶吧。”
云想着聪明如我,什么都备一份,把酒备好了,待会我自己喝吧。
韬脱了外衣,里面穿短衣破洞裤子,看的礼一大师兄脑补自己,克扣学员灵石,学员穿破洞裤子的事来。
看着云在树荫下撩起衣襟,隐隐的破洞,露出的膝盖,这黑锅背的太冤。
剑一挥,婉若游龙,同样的动作,韬做出来特别的有韵味。
人多的时候做动作也挺壮观的,别人做起来瞧着那么的笨拙,云飞用茶壶到了一口桃酒,一口干了。
都没发现自己这么有耐心的,看大家练剑看了一个上午,不时的指点一下师弟。
看的剑一师兄心里嘀咕着,这家伙比我逍遥。
大堂登记后,云以身体不好为由一天没说话。
在木匠课的时候,韬也没让云动手,云摘下斗笠,看着韬研究伞的制作方法。不是得研究家具了吗。
大家有意无意的老是看云飞,云飞有些害羞。
第二天就一切正常了,韬过了几天才发现,自己被云和许诺看起来了。
他俩从不让自己单独待着,就连跟他俩无关的五行运转课,都跟着听。
韬后知后觉的发现,木匠课的人都晋级了,能上这种课的人都是有闲工夫的。
有些人才勉强引气入体,哪有那个神仙功夫,做木匠活。
他俩怕别人说不好听的,所以老是围着韬转。
韬本来也没在意,在一次发灵石下山的时候,镇子里居然发现有人开赌,冰五灵根韬还有几天晋级?
气的韬拿着俩人这个月的灵石,都押上了,“不行,一人只让赌一个灵石的。”
“凭什么?”韬一看不干了。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赌场的人说。
“说人话。”韬打断他的说教。
“严厉打击非法地下赌博,以前有过勾引小孩赌博,被扫荡的事。”
赌场的人挺讨厌这件事的,要是就一个灵石,你好意思兴师动众的问责吗。
“好吧,我俩一人一个灵石,云你说压那号?”
云飞看着韬:“你说什么?”
“这不是让我们自己确定日期吗?你选一个。”韬也在想日子。
“你想那号就那号。”这是韬晋级居然问自己。
“下个月十五就是个好日子,易动土,上房梁。就这天。”
韬确定了日期,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能告诉我,这跟晋级有关系吗?
离开赌场俩人接着逛街,集市的繁华热闹依旧:“哥,我们被人跟踪了。”
云飞拿出要买东西的单子看看。往身后瞟一眼,人太多云飞真是看不出来:“你怎么确定有人跟踪我们。”
“本来不确定,他过俩条街摘了帽子,脱了外面衣服。”
“这也不能肯定是跟踪我们,万一觉得天热脱衣服。”
“这大太阳的摘了帽子?”
俩人一路走一路逛,看见鞋店,“哥,这鞋子挺特别的,许诺以前系鞋带好长时间。为什么要系鞋带?”韬喜欢一脚蹬进去的鞋。
“听说有沼泽,雪山,鞋不能离脚,系带的鞋跟脚。雪也不容易进鞋里。”云飞想着是不是应该买双鞋子。
韬和云飞进了铺面。俩人挨个鞋看一遍。“哥,这有洞。”韬拿一双鞋看见底下一个个的小眼。
“这是速干鞋,底下是排水沟,在水多的地方穿这个鞋挺好的,那面还有衣服,裤子也是速干的,离开水很快就干了,湿衣服黏哒哒的糊在身子上不舒服。”伙计极力推销着衣服。
“不适用,一个清洁术都解决了。”韬想想没觉得这衣服有什么好的。
“在有些地方不支持灵气的使用,要是赶上阴冷大风天,人就受罪了。还有面对敌人的时候,省一份灵气多一份赢的机会。”
这是专业用品的铺面,伙计坚信他俩用的上。
“这鞋穿不了多长时间吧?过俩月就小了吧?”凡想着最近俩人长个子的事。
“能穿两年,这个鞋可以根据人脚的大小自动调节。”
“这么看能穿五六年。”韬看着这鞋挺新奇的。
俩人还好出来的时候用符换了点灵石,花钱的时候挺痛快的。
俩人出来的时候,四处看看,韬低声跟云飞说:“跟踪的换人了,这个人在树林外面见过。”云飞和你走到转角处撒腿就跑。
还没到二爷爷的铺子,云飞也看出不对劲了:“韬,你二爷爷的铺子外面,多了好多摆摊的。”
“那就不用躲了,直接进去。”知道山里发灵石的时间,知道二爷爷的铺子,还躲什么呀。
渔哥的手快速的点击这大腿,出卖了他紧张兴奋的心情,看见韬和云飞来了,急忙起身:“你俩来了。”
韬不客气的一嗓子:“你家大门口堵门的都谁呀?”
里外的人都听见了,看着韬,那个有话不必直说,挺下不来台的。
渔哥拉着韬进来,也没有关铺子,有俩个人进来,伙计上前招呼。
渔哥把韬和云飞往楼上请:“我爸爸心情好,今天亲自下厨做菜,自己家人吃,简便点。”
夏天的荷花宴吃着甚是清爽,一碗藕粉开始,炸荷花,拔丝莲子,排骨藕块,,
二爷爷这张脸一点褶子都没有,心情好神采飞扬的:“渔哥晋级了,你给他的冰凌丹甚好。”
韬好奇心重,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急忙放下筷子拿出脉枕,渔哥把手放在脉枕上。
韬闭目细细的感觉脉理,又分出一缕神识探查,过一会问:“也没看出什么来。”
就因为这个没什么,李渝被人打劫了,既不劫财也不劫色。
李渝还都认识,一群水火灵根的,因为都是一样的人,也有话题聊,也互相理解。
有家里有钱的,怕孩子寂寞,跟有灵根能修炼的玩,又怕被欺负。
跟普通人玩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就空出一个院落,请先生教教他们。
有钱的出钱,没钱的也不歧视,都是被命运忽悠的人。
最大的都老头儿了一脸的褶子,就像是风吹皱的水。最小的不到十岁。
“哥几个好说话,用不着这样吧,干嘛啊?”
李渝看着不善的众人,没人吱声,只是默默把李渝包围起来了。
这时众人让路了,推出一辆轮椅,上面坐着一个人身上盖着薄被子,李渝一看这不是车维吗。
“维哥,你身体不好怎么出来了,有事叫我就成。你看你太见外了。”
车维,真不知道怎么说他,李渔对他是又敬佩,又有些恨,就是这家伙鼓动我修炼的,我还给他瞒着。
知道他的人都说一句找死,明明是水火灵根非得要修炼。
在水火灵根里是英雄,唯一一个晋一级没死的人。
说一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大概讲的就是这种人。
重来都不爱学习,一问什么都会,每天无聊的研究些东西,一开始是炸屋子,炸树,不过瘾非得要修行,把自己给炸了。
“好久没聚聚了,吃顿饭吧,好好聊聊。”后背靠着软软的靠枕,车维看看李渝无力的说一句。
“我没问题,就是你身体不好,怕你累着,有话你说,我听着呢?”
不要废话,谁看见一个皮肤都翻起来的人,都吃不下那顿饭。
“兄弟想请你给一条活路。”车维也是强撑着。
“别介呀!不能我晋级了,就说我不给你活路了,能活着都不容易,天天看人冷嘈热讽的,还没看够是吧。我好好的活着就这么的不待见是吧。”李渝一听就急眼了。
“没人难为你,只是大伙儿都不容易,本来以为离天才就差一步,没想到这一步之遥太远了,远的就像是在地狱一样。”
车维喃喃细语,看看李渝:“我也修炼过,晋级的时候也知道怎么回事,水火灵根也远远不止我们这些人。还有许多人,都骗他说没有灵根。如果你找到修炼的方法,,,”
“维哥,我太冤枉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渝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先想想,下回在怎么回答你。”
一个人最绝望的是,有希望却又破灭了。
大家就像是看见了一束光,那么的遥远,又那么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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