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只是观察了一下又用银针试了一下立刻大惊失色的对上官芷说:“回大人他们都是得了花柳病!且都比较严重,他们得病最少在一年以上。”
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就连景淮宇都直接后退了好几步道:“怎,怎,怎么可能。”
突然想到了自己跟他们近身接共用一个女人,虽然他们一直穿着衣服,可是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药物所控制根本 不可能没有接触他们。
然后又要冲过去对青帝动手上官芷当然让人早防备着他了,只不过就是要他在众人面失控才好玩。
上官芷严肃的说:“把他压住了。景淮宇,他们三人的身高都不及你的肩膀,根本不可能对身高跟你差不多的许家小姐脖子上来了致命的一刀。
半年前的许小姐案,别说什么许小姐低下头去给他砍的,正常人谁会去跟这样身体有恶味的人接近。
花枊病的人到了严重的中后期根本不可能半夜去别人家里掳走人作案。别说什么同伙,就他们这样子的,谁见了不是直接走开。”
景淮宇武功还没有恢复,也怪自己大意给暗中的人打了手势让他们不要急着救自己,不然就无法做回世子了,他可不想把世子之位便宜那个庶子。
可是现下他后悔了为了世子之位,自己中了这女人的反套了,这女人定是早就做好将计就计等自己入局了。
不过嘴上还是怒道:“你休想把之前的案子栽赃到我身上。我要见大理寺给我公主。”
然后在看到潘樾又激动的道:“潘樾你不是大理寺丞吗?若觉得我有问题,你把我带回皇城交给大理寺审吧。”
上官芷当然知道大理寺中有景淮宇的舅舅在里面当二把手,想做手脚也不是没有可能,于是对着旁边的的潘樾的说:“潘大人他要请大理寺给他做主,您这位大理寺丞怎么看呢?”
潘樾直接道:“景淮宇,你还是乖乖认罪伏法不要再做做狡辩了。我相信上官大人会公正判决,更会给禾阳百姓一个交代的。”
上官芷直接把调查的信息公布出来道:“景淮宇,你别挣扎了,你是逃不掉的,我们在你来之前已经调查到采花虐杀人的恶魔每半年都会出现在一次。
可是我让人把禾阳地毯式查过了,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那么最不可能的,也就最能解释清楚的是,外地有人总是定期来禾阳做案。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大家努力下终于查出了,有一个叫莫宇的商人每半年都来一次,且正好是最近三年都来,所以这个莫宇还不好找吗?”
景淮宇还是狡辩道:“什么莫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其实内心才开始慌了,看来自己要想办法脱身了。
上官芷接着道:“景世子别急啊,这都能查到莫玉的进来时间和出去时间,那么再找皇城进出时间差不多的,且三年时间都能吻合上的就是你和另外几个生意人了。
可是我们调查他们出入的频次比你高再加上年龄上对不上,所以就只剩下最不可能的你了。”
景淮宇大声道:“我不服,我不认不是我。你这都是推测。”
上官芷戏谑一笑道:“谁说我没有人证。带人证,程书兰!”然后就见后堂走出一个女子,景淮宇大惊强压下就要脱口而出的:“你怎么没死!”
然后想到她的舌头被自己割了,不可能会说话。不过手微微开始发抖不是因害怕,而是气的为何没有把她头也割掉,而是把她割舍后以为她晕死了。
没想到她还有一口气逃到外面跳下悬崖。不过那晚她眼一睦被蒙着,且眼也被自己刺瞎了,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
上官芷直接给他来一句:“你们四人说话。让程书兰辨认是第几个人的声音。”犹如一盆冰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然后他就等其他三人都说完一句话:“你的血真香!”之后才开口故意压着声音说了那一句:“你的血...”真香两个字还没有说完,
程书兰就大叫:“淫贼,畜生,大人就是他,就是这个恶魔把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我留着贱命就是要找出这个恶魔,还枉死的姐妹们一个公道,还禾阳女孩一个安宁的天空。”
景淮宇急了直接放开声音道:“怎么可能,你胡说,你跟上官芷一伙的,污蔑我。我要见父王,我要见陛下。就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无权抓我。”
上官芷柳眉一竖,直接高声喊道:“来人!重打二十大板,我倒要看看这个恶魔淫贼还能猖狂到何时!”
上官芷的气势如汹涌的波涛一般,瞬间席卷整个空间,令人不禁为之颤抖。她的威压十足,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让人深感敬畏。
衙役们的双手早就因愤怒而发痒,他们要表现的对这样的恶魔恨之入骨,咬牙切齿。
他们的心中燃烧着怒火,渴望将这个罪恶的人绳之以法。每一个衙役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终于,到了行动的那一刻,衙役们如猛虎出笼一般,毫不犹豫地冲向景淮宇,这些衙役早被上官芷换成自己的暗卫了。
他们的心中最大的信仰就是上官芷,自从穿了这身皮都要在人前装着和善,没办法谁叫他们能力在暗卫营中垫底呢只能来当无聊的衙役,手早就痒了。
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充满了正义的力量。实则内心的暴力因子兴奋所至。在衙役把景淮宇嘴直接用面塞住只听到板子声的时候。
上官芷心想我就是想先打你一顿,你说的也都是对的,这女孩的话都是我教她的,且她并不是真正的程书兰。
而是我找身形声音相似的,想来景淮宇也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那女孩的声音,我就是堵你不敢第一个说话。
打板子声和外面百姓叫好声,还别说真挺好听的,心想只要够智慧什么规矩不是由自己玩转的呢!
打完板子景淮宇眼中并没有丧气,反而滋生出了原本的贪婪诡异的血红眼神,上官芷知道了这才是刺激到位的表现。
上官芷故意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你还不知道吧!青帝的孩子跟你可是同父哦!”
然后在看到他震惊愤怒还有充血的红眼咬牙低吼:“有本事你把我的毒解了,听说你武功不俗。
你要是能打赢我,我就心甘情愿的认。否则我就不认,你敢草菅人命吗?”
上官芷这才大声音的说:“景淮宇,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想抵赖,你觉得可能吗?把从他们的行李中搜到的东西拿出来。”
然后衙役就呈上一个面具,景淮宇眼神阴霾的看着上官芷冷笑一声道:“这是我的玩具不行吗?”心中某个因子正在疯狂的滋长。
上官芷玩味的笑道:“认就好。来人再带人证。”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掌柜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小厮走了进来跪在大堂说:“叩见县令大人,我们是福月楼的掌柜和伙计。”
上官芷直接对着几人问:“认一下这大堂内有没有人在这三年内固定的四月,八月住你们的店。”百姓知道这是其他人证到了也都很紧张,希望定死这个恶魔的罪。
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掌柜带头看了周摇头说:“没有!”
景淮宇疯狂的笑着对上官芷道:“紫玫瑰 美人,得我青睐有什么不好,我可以十里红妆娶你如何?”心想只有这样智慧的美人才能配得上自己一生。
很多暗骂和觉得可惜的声音络绎不绝,但是目前看好像真的拿这个无赖没有实质性的办法了。
不过看到上官芷并没有失望,反而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大家又都期望上官芷还有证据,果然上官芷对衙役道:“把面具请景世子带上吧。”
景淮宇怒道:“上官芷,你好样的,我记住你了。”
可是现在的他没有内力,又被重打了板子,只能任由衙役带上面具,然后刚才的四人齐齐喊:“莫公子!”
然后掌柜还惊讶的问:“莫公子不是说被毁容所以带面具的吗?”
大家都激动起来了,这就对了,就知道他们的上官大人是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然后就在上官芷当堂宣布景淮宇的一系列罪名之后外面突然骚动起来了,就见一批来历不明的人正在跟另一波人打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