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又在厨房等了一会儿,见包厢的人吃的差不多了,再没有加菜的意思,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把提前准备的饭盒带上,看到在角落里瘫着的徐大茂,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上前一把搀起徐大茂,走了出去。
好在轧钢厂离四合院不是很远,没一会儿就到了胡同里。
把徐大茂放下,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人经过,连忙把徐大茂的衣服裤子全都给扒了。
脱裤子的时候给傻柱吓了一跳,里面穿的白裤衩,边上都是血。
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应该是今天在厨房大劈叉把裤裆扯破了,渗出的血把裤衩染了。
嗤笑了一声,把衣服裤子团成了一团抱在怀里,又架起徐大茂,把他扔在了路中间。
又四下瞧瞧,发现没有目击者后,才吹着口哨进了院子。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徐大茂的衣服裤子全都扔炉子里给烧了,拍了拍手,这下一点证据都没留下来。
把几个饭盒放到炉子上腾着,一回头,就见贾张氏一双小眼睛正瞪着他。
“哎呦卧槽,你干嘛啊?吓死我了。”傻柱一副刚刚回魂状态对贾张氏问道。
贾张氏看了看炉子上的饭盒,又看向了傻柱道:“你一回来就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还往炉子里塞东西烧了。”
傻柱连忙捂住了贾张氏的嘴,起身把门关上,才转过头低声道:“徐大茂喝多了,我把他给扒了扔路边了,刚才烧的是他的衣服,你可别给我说漏了。”
贾张氏一听还有这节目,一脸兴奋的问道:“你把他扔哪了,我过去瞅瞅去。”
“咱先别露面,等别人发现了,咱再去看热闹,让他跟我作对,我玩不死他。”
贾张氏见傻柱这副得意的样子道:“算你有种,这个事不会找到你头上吧?”
傻柱挠了挠下巴,琢磨片刻道:“应该不能吧,我扒他衣服的时候没人看到。”
“没人看到就行,菜热没呢?我都快饿死了。”
“别急,我也饿,要不你先让我吃两口热乎馒头?”
说罢,拥着贾张氏就进了房间。
片刻后,
贾张氏提着裤子出来了,摸了摸饭盒骂道:“完犊子玩意儿,整一下子,菜还没热乎呢。”
傻柱在炕上咬着被角流下了羞耻的泪水,哭诉道:“谁还没个马失前蹄的时候了。”
贾张氏没理他,抄起饭盒大口吃了起来。
赵大宝家。
秦淮茹把槐花哄睡后,来到了赵大宝的房间。
“大宝,你看什么呢?”秦淮茹见赵大宝拿着一份档案在看,疑惑的问道。
“快来,秦姐,这是我从我们科长那弄来的工位,到时候拿这个换一个你想去的岗位,你不就有工作了么,还是正式的呢。”
秦淮茹感动的拉起赵大宝的手,双目含春的看向赵大宝:“大宝,你就是我的恩人,不仅让我摆脱了那个家,还为了找一份正式工的工作,你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赵大宝坏笑着道:“采蘑菇肯定不行了。”
秦淮茹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凑到耳边道:“我去洗澡了。”
躲过赵大宝要抓她的手,娇笑着跑去了卫生间。
赵大宝激动的差点喊出来,平复下心情,把褥子在炕上铺了两层,确保一会儿飞机可以软着陆。
又跑到院门口检查了一下门锁。
刚想进屋,一拍脑门,觉得自己也该洗一洗,在院子里给自己脱了个精光,在水池边冲洗起来。
洗好后,胡乱擦了擦就跑进了屋子里。
这时候,秦淮茹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像是出水的芙蓉一样,皮肤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在灯光的照射下,整个身子都泛着莹莹的白光。
眼波流转,像是一颗剥了皮的葡萄一样水润。
看到眼前的风景,赵大宝仿佛置身于炎热的沙漠地带。
张了张嘴,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
“嗖”的一下翻身上马。
惊的马儿一声长嘶。
感受着周身带动的风声,或许这便是自由的风。
在此,赵大宝不由得高歌一曲
“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
过了很久,不堪鞭策的马儿也瘫软在了地上。
... ...
第二天一早。
早起的闫埠贵起床去厕所,就见不远处一群人围成了一圈在看什么东西。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闫埠贵也凑了过去。
“你看这人,昨晚肯定是喝多了,让人给玩了,你看裤衩的血。”
“咿~你别说了,我都有画面了。”
“老爷们也有人玩?”
“当时得老激烈了,血都飙出来了。”
听着围观人的议论,闫埠贵好奇心更重,挤进圈子中间,就见一个男的趴在地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个白裤衩,裤衩边上都是干了的血。
确实如刚才那人所说,战况一定非常激烈。
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才能受得起如此折磨,便往趴着的人脸上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给自己摔了一个跟头,小声嘟囔着:“这特么不是徐大茂么!”
人群的议论声也吵醒了徐大茂,趴在地上摆摆手:“都别吵了,我再睡会。”
闫埠贵见徐大茂说话了,知道人没事了,就上前使劲推了推,喊道:“徐大茂快醒醒,别睡了,赶紧回家去。”
被摇醒的徐大茂起床气还挺重,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迷迷糊糊道:“怎么这么多人啊?”
闫埠贵实在丢不起人了,上前一把拉起徐大茂就往院子里走。
跟着闫埠贵走了几步,徐大茂才缓过神来:“诶?我怎么在外面啊?”
低头又看了看只穿了一个裤衩的身子,惊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卧槽!我衣服呢?”
闫埠贵见徐大茂又停下了,回身道:“快点吧,丢人都丢到家了,你还不赶紧跑!”
徐大茂一听,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在哄堂大笑中,“卧槽!”了一声,跑进了四合院。
这个点,都在院子里忙活着准备上班,徐大茂回家的这一路,
在前院、中院、后院,
老人、大人、孩子的注视下,狼狈的跑回了家中。
“刚才那个是徐大茂吧?”
“裤衩上怎么都是血啊?”
“让人给嘎了?”
“不像,应该是让人给玩了。”
“嘶!”“嘶!”“嘶!”“嘶!”
整个四合院温度骤降两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