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小茂所脑补出的小智,这次小智处理事件的能力简直堪称完美,不仅帮他们拖住了猎人j进攻的时间,还很好地保护住了所有的盾甲龙拖到山梨博士将它们带走。
虽然在遇见他之时,小茂还是很自信地认为自己的电击魔兽在对上皮卡丘,仍然有能力让小智陷入苦战,小智想获胜可能也只能靠他突然抓住的机会。
但现在看到能够轻松面对暴蝾螈与龙王蝎的同时进攻,小茂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发小,已经以极为恐怖的成长速度超越他和他的神奇宝贝们了…
所以在小智发出熟悉的对战邀请时,小茂很是果断地拒绝了。
开玩笑,对方的暴蝾螈换自己的水箭龟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打赢,而小智的皮卡丘三两下就抽的暴蝾螈失去战斗能力了,自己和他打不是纯纯找虐吗?
“加油啊小智,这次的铃兰大会我会在电视机前为你加油的!”临别之前,小茂很装地回头看着小智,“可别丢我们真新镇的脸啊!”
“放心,我不会输的!”
“走了!后会有期!”两人不舍地松开紧握的双手,挥手告别了对方;两人就这么在各自的领域上继续努力着,小茂向着神奇宝贝博士方向发展,而小智则向着神奇宝贝大师继续努力,即便方向不同,但他们的友谊却永远不会断裂。
“…”
“…”
挥手告别小茂后,小智一行人没过多久也便抵达了缘之市,一座无比宁静美好的城市。
紫色系淡雅的风格在这座城市显得格外优雅,店铺虽然有华丽的装饰感,但给人视觉上的体感确是无比清淡与宁静的。
怪不得说梅丽莎不仅是道馆馆主,还能担任华丽大赛的评委,她在艺术上的搭配确实值得人欣赏与赞美。
但是即便空气中的宁静气息能安抚旅行者的内心,小光此刻却很是激动,“终于…这几天和小智天天练习对战技巧,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小望的!”
“啧…”听到这话后,小智很是罕见地没有附和或者回怼她的意思,他只是皱着眉头叹着气来表达内心的不平静,“要是真没问题就好了…”
对战上的确没什么问题了,小光都能和自己的泳气鼬与火球鼠打得势均力敌,即便对上小望的神奇宝贝们也有很大的希望赢下来。
但是问题不在对战上啊,在第一轮审查上啊…
而且这小妮子似乎认定了自己的表演能稳过第一轮,这几天练都没练过,心思全部放在对战上了。
对于小智皱眉担忧,作为他默契十足的伙伴,小刚立刻读懂了他的意思,他很是戏精地摸了摸自己的背包,装出一副担忧的表情,“糟了,小智,神奇宝贝食物和食材都不够了,我得先去超市采购了,晚点我们神奇宝贝中心碰头吧!”
“啊?”刚缓过神的小智就看到小刚匆匆忙忙地往远处跑去了,“有这么着急吗?”
“既然如此…小光,我们去小吃街逛逛?”某个榆木脑袋情商急剧上升,“正好也和你聊聊明天的华丽大赛…”
“欸…就我们两个吗?”小光白皙的脸颊开始微微泛红。
“嗯,不然也没别人了。”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地走在缘之市附近的小吃街逛着,走过散发香味的地方就买吃的,不一会,两人手里就拿满了食物。
“嗯…大奶罐的牛奶做的冰淇淋味道就是不错呢…”小智舔了舔手中的奶油冰淇淋,随后把它递给肩上的皮卡丘,后者高兴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说起来…你的第二轮审查肯定没问题啦…该担心的是…”小智缓缓将目光挪到了身旁的小光身上,“你的第一轮审查会不会太…太注重技能而忽略了神奇宝贝们呢…”
“欸…欸?!”害羞地都快将头埋在冰淇淋里面的小光,此刻才意识到小智对她的劝告,她慌忙地将脑袋抬了起来看着对方温柔的笑容。
“砰嗵…”
此刻她的心脏跳得格外快,身体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如此近距离地与小智相处,她甚至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那种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感觉…
“???”看着两眼呆滞的小光,小智满头问号地拍了拍她的肩,“小光?”
“啊…是!”
“我说,你是不是该考虑下你的第一轮审查呢…?”
“啊是!等等…”此刻少女才从那激动与害羞的情感中跳脱出来,“可是,第一轮审查已经很完美了不是吗?没问题啦,小智你就是喜欢担忧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很是自信地拍了拍胸脯,表示第一轮审查就是送分。
“唉…这样吗…”小智缓缓叹了口气,随后无奈地笑着,“还是希望你记住一点,华丽大赛追求的是神奇宝贝们的华丽,而不是技能上的华丽…”
“嗯…”少女歪了歪头,对小智突如其来的建议与提醒感到了迷惑,她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和她说这些。
“也不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啦,你其实要明白…”小智从椅子上慢慢站了起来,拍了拍裤腿后的灰尘,“没有人能一帆风顺,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失败不可怕…”
“更何况,你还有我不是吗…?”缘之市带有淡淡香气的风吹动着小智帽檐下的碎发,“所以…我是说如果…如果失败了…不要一个人想不开…”
在面对伙伴的失利和不自信时,小智的情商总会突然的上升,就如同此刻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发言。
虽然在他眼中是极为正常安慰人的语气,但在小光听来,却显得格外不对劲…就像是木头突然有一天发芽了的那种感觉…
此刻还没体会失利痛苦的小光,自然也无法明白小智话语中的含义,她只是带有害羞地冲对方点了点头。
“这一次希望你能不要自卑,你的天赋真的是我都要羡慕的呢…”
望着空中飞翔的姆克儿群,小智缓缓调整了下自己的帽子,将被风吹散的碎发再度压在自己的帽檐下,他低声说着只有自己听得见的话,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