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号在波罗的海上以30节的速度开足马力狂飙。指挥室内,萨布林紧盯着地图,现在只有几个小时的反应时间来摆脱追捕。被困的政府官员过不了多久就会反应过来,自己的船跑的再快也快不过追击来的狐步舞者战机,虽然情况如此紧急,但萨布林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
“将军,按照现在的航速,至少还要一天才能驶出波罗的海。我们的时间够么?”舰长有些担心,毕竟波罗的海的出口就那么几个,全在苏军的火力覆盖范围内。
克林姆林宫,脱救成功的列宁格勒官员们还是想办法报告了莫斯科,最高统帅部大怒,这种盗取国家财产近乎于叛乱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特别是尤里叛逃后这种行为更是触及了他们的痛点。
最高统帅部立刻爆发出了远超平常的执行力,命令直接被下达到了波罗的海沿岸的所有军事力量,不惜一切搜寻萨布林的踪迹,同时也要求:一定要抓活的。他们要亲手审判萨布林。
“海燕 1 号报告,航向北偏西 35 度,未发现目标。”飞行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和困惑。在波罗的海上,狐步舞者战机如同一只孤独的猎鹰,翱翔在辽阔的天空中,急切地搜寻着目标。
飞行员瞪大了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然而,视野中只有波涛汹涌的大海和灰白色的云层,雷达屏幕上一个闪光的标点都没有,“红色警戒”号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可寻。
每一秒的流逝都让飞行员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他深知任务的重要性,最高统帅部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萨布林。
海风呼啸着吹过座舱,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但他咬牙坚持着,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他操控着战机,一次又一次地扫描着这片海域,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发现目标的蛛丝马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希望渐渐渺茫,但飞行员的决心却没有丝毫动摇。他紧握操纵杆,继续在波罗的海上搜索,不顾疲劳和困难,只为了找到那失踪的“红色警戒”号。
“声呐显示这片区域内并没有目标。”苏军的潜艇部队在波罗的海也没有任何发现,他们把这个消息报上去的时候最高统帅部都炸了,一个囚犯,轻而易举地策反了全部守卫发动叛变占领了政府大楼还抢走了最新型的战列舰。
克林姆林宫内吵作一团,最高统帅部的各个委员之间唇枪舌战吵个不停,却始终没能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萨布林是尤里的同党?”一位委员突然灵光一闪,他的这个猜想一经提出,原本喧闹的会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似乎都被这个惊人的猜想震住了。
是啊,如果萨布林真的是尤里的同党,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释得通了。他能够瞬间策反守卫,一定是借助了尤里的心灵能力。而他一路顺利到达港口登上船的背后,也肯定有尤里的暗中操作。
然而,这一切都让在偷听的尤里感到难以置信。“什么时候萨布林成了我的同僚了?我倒是希望如此,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理睬过我!”尤里心中暗自叫苦,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把他和萨布林联系在一起。他感到既委屈又无奈,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此时的尤里,内心犹如被打翻的五味瓶,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震惊地意识到,这个毫无根据的猜测可能会如暴风雨般给他带来无数麻烦。他深知,必须迅速寻找方法,以澄清自己与萨布林之间那被扭曲的关系。同时,他对那位提出这个猜想的委员感到愤愤不平,认为他毫无依据的臆想,简直就是对自己名誉的一种无端污蔑。
当然,尤里的担忧并非仅仅出于对自身名誉的考虑,更是因为萨布林完全有可能借着最高统帅部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所有的坏事统统推到自己身上。这样一来,萨布林便能独享所有好处,而把责任和黑锅全部丢给尤里,这无疑会让苏军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反正,事后他可以声称自己所做的一切坏事都是在被尤里精神控制后所为,而尤里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有也没用。
在会场上,尤里暗地里的代表,竟然是唯一一位为萨布林辩解的人。尽管尤里和萨布林在立场上处于对立的两端,但他明白,此刻的公正性和真相远比个人的立场更为重要。当然,仅限于此刻而已。
就在尤里拖延最高统帅部不让他们继续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从而为萨布林争取宝贵的时间时。驻守在西欧的拉丁同盟部队倒是传来了消息,他们的海岸防御部队在雷达阵列上发现了“红色警戒”号的踪迹,就在北海,而且正在高速向英伦三岛方向驶去。
而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苏维埃美利坚也收到了萨布林叛逃的消息,汤姆立即向奇才建议追捕萨布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向最高统帅部表忠心的机会,虽然他俩都不喜欢最高统帅部的那帮家伙,但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他们还是自己的上级呢。
在盟军的一方,此时此刻,伦敦城的指挥中心里,刚刚从阿特拉斯满载而归的盟指完全被弄得晕头转向。卡特竟然毫不犹豫地大笔一挥,直接给了盟指一笔高达 50 万的战争资金!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不仅如此,他还慷慨地无偿赠送了盟指一个加强团的全套美式装备!这无疑是一份沉甸甸的厚礼,但运输船的容量有限,那个巨大的长剑毁灭装甲原型机外壳占据了大半空间,导致还是有少量的装备无法带回伦敦,比如那一百多辆崭新的艾布拉姆斯重坦,这让盟指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心痛个不停。
情报部此前没有提供任何预警,当卫星侦测到一艘从未见过的苏军军舰朝着他们驶来的时候,盟指立刻派出了战机编队前去拦截。
“苏军那边搞什么名堂?一艘战舰就想突破我们的防线。”
“指挥官,看起来它不像是朝我们进攻的样子,看起来……它是在逃跑。对岸所有的战舰全都朝着它去了。”一直监视对岸的下属突然向盟指报告。
“什么?能确定么?”盟指顿时感到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不过他还是要确认一下防止那是苏军的圈套。
“确定了,那艘船上的是一名叫萨布林的苏军将军,此前因为私下勾结远东联盟入狱,如今从监狱里逃出来劫持了那艘船逃跑。”情报员继续说。
“这么精确的情报,看来你们有进步啊。”难得有这么精确的情报,盟指感觉一贯不靠谱的情报部终于有了些长进。
“苏俄都把通缉令全球公布了还长进呢。”一旁的参谋无情地戳穿了情报员。
“那就行了,还是能争取过来的。这位萨布林将军在苏军的地位如何?要详细一点的。”盟指没怪罪情报部,毕竟现在他们能归纳出现有已知的情报已经算一种进步了,以前连新闻都归纳不完整。
“比较高,他是华盛顿战役后期的指挥官。后来被雪藏,后来因为兵不血刃地把中东地区纳入苏俄体系后受到重用,在苏军军衔是上将,是苏军在中东地区驻军苏维埃民主红军的前任总指挥官,后来因为北美自由军团违反禁令私自和远东联盟有联系而被免职……”
“把他弄过来,不惜一切代价。”盟指知道这个家伙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