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霆抱着姜恬进入室内，脚步略显匆匆，就连桌椅意外翻倒，都无人看它一眼。
    不多时，昏暗的床帐剧烈摇晃，荡起激狂的弧度……
    迷乱的氛围里，大滴的汗落在白皙之上。
    低媚的呼声，全数被卫云霆用唇堵了回去……
    …………
    足足一个半时辰，等到卫云霆把姜恬抱起，她早已青丝尽湿，娇不胜力……
    卫云霆未曾料到过，自己竟真贪恋起了姜恬的滋味。
    从他养了个外室的消息放出去之后，得空时他便一日一来，不得空时他三日之内必得去一次。
    大家都在感叹，王爷还真栽在了一个下堂妇手里。
    而他亲近的幕僚，却暗暗佩服王爷的尽心，说要演一个宠爱外室的昏庸王爷，还真就时常流连于别院了。
    若不是他们这些人知晓实情，也要怀疑王爷是不是被迷惑了心智。
    而京城中，大臣们同样对卫云霆的所作所为议论纷纷。
    本朝重文轻武，又四面环敌，把武将们拉出来数一遍，能让那些敌国闻风丧胆的，依旧是卫云霆。
    他当年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当场砍了一个国王的头，令那些敌国之人心惊胆战。
    正是因为如此，文官们既忌惮卫云霆，又不得不敬他几分。
    卫云霆手握兵权，偏偏只做纯臣，不肯投靠他们，这才让他们牵肠挂肚，又不敢轻举妄动。
    真要说起来其中的层层牵扯，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都不为过。
    若是卫云霆沉迷女色，而不是忙于练兵，世家贵族也能松一口气。
    所以他们对卫云霆的“堕落”乐见其成。
    就连他扣下一些本应上供给贵族们的贵重玩意，留下给他的外室，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原本卫云霆养了个外室的事令许多人不满，但他我行我素，最新的首饰和最华贵的衣料隔几日就要往别院送，慢慢地，众人快要习惯了。
    看他的印象扭转得如此成功，卫云霆心中满意了几分。
    想起这些天姜恬一直乖乖待在别院中，从未忤逆过他的决定，在某处也是令他畅快不已，卫云霆心里多了几分疼爱之意。
    这一日，他再进了别院，熟练地进了书房。
    姜恬对医术的痴迷程度，不亚于卫云霆对兵书的狂热。
    这些事卫云霆一直纵着她，他除了送她女子喜好之物，各类医书也送了不少。
    他的女人，想要什么，他自然得给她弄来。
    果然，几本医书比黄金万两都要令姜恬喜欢，她对待卫云霆的态度软了许多。
    看出卫云霆不是多么讲求女子柔顺的人，姜恬慢慢在他的面前露出了几分真脾性。
    卫云霆踏进书房，没有刻意收敛脚步声，姜恬照例头都没抬。
    他走上前，轻轻敲了医书的封面一下。
    姜恬抬起头，又很快把目光转移到刚才那一页上。
    她语气里藏着几分漫不经心：“王爷，您先等等，等我看完此处。”
    卫云霆沉默不语。
    他早就发现，姜恬惯会顺杆子往上爬，他纵一分，她就前进两分来试探。
    才多久，她就这般随意了。
    卫云霆向来不是讲究这些的人，姜恬不理他，他就自己过去，绕到她的后背，弯下腰，贴着她的脖子亲下去，留下了一串湿热的痕迹。
    不多时，姜恬软了身子，仰起脖子，语气多了几分娇：“王爷，您，您等我看完此处……”
    卫云霆却不听她的。
    最后姜恬松了口：“我错了，您饶过我吧……”
    卫云霆这才露出了几分笑。
    当夜，卫云霆替姜恬擦着湿透后重新洗过的头发，一边告诉她：“明日你换上男装，本王带你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