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乐瑶放肆的在自己面前爆了粗，那迷人的冷艳俏脸上浮现出的一丝冷冽。
张杨立刻附和的说道：“这就对了！”
“哈哈！”
张杨心情惬意了起来，发出了一声长笑：“杀！”
似乎那个第一次见面时，十分嚣张骄傲的女子又回来了，只是这一次，她看起来和当初有些不同了。
看起来赵乐瑶终于认清了现实。
她知道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金融海啸中，身为赵族集团如今的掌门人，她如果不能坐在餐桌上，那就会出现在别人的菜单上。
没有任何侥幸可言。
门一关。
两个人凑在一起研究了起来。
找来两部笔记本电脑，挂上了代理。
赵乐瑶终于表现出足够的专业素养，在张杨的提示下，翻出了一堆连评级机构都懒得关注的垃圾信息。
“仔细看！”
张杨拿着一根碳素笔，在电脑屏幕上指指点点了起来：“我叫人整理了从19世纪米国大萧条以来……”
“直到互联网泡沫时期的经济数据，以及米国房贷违约率。”
“在全米国的房贷合同里，信用最好的3a评级，信用最差的3b评级，按照米国金融法规，只有3a评级的房贷合同才有资格做房贷证券。”
“实际呢。”
又又又一次开始戒烟的张杨，往嘴里扔了一颗口香糖，轻吹了一声口哨。
“3a评级的房贷合同比例不到30%。”
如此详尽的数据，让赵乐瑶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杨的神色就像是看到了一头史前怪物。
张杨有点心虚的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赵乐瑶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凝重的问道：“所以呢，你所说的做空工具是什么？”
张杨凑到了她耳朵边上，用最轻柔的声音说道：“担保债务证券，cdo。”
赵乐瑶一脸茫然，显然她从未听说过华尔街有这样一种，叫做cdo的做空工具。
而张杨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呢喃，轻声细语着：“你以为次贷危机这种事，只有我们发现了嘛？”
实际上早在一年多以前，就有几个数混迹在华尔街的绝世天才，发现了米国房地产债券即将崩盘的真相。
正是这几个华尔街精英，发明出了这种天才的做空工具，开始秘密做空米国房地产业。
而在时隔多年之后。
这几个大聪明不但在这场金融危机里血赚了一笔，甚至还拍了一部纪录片式的爆款电影。
这部电影叫做《大空头》。
而这部让人大吃一惊的纪录片，张杨曾经看过不下十遍，每一次看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赵乐瑶不太理解，怀疑的问道：“cdo？”
张杨点点头，轻声说道：“又叫信用违约互换。”
“咱们只需要每个月，给发放这些房贷的银行送一笔钱，作为证券保险金。”
“一旦这些银行的房贷出现大量违约，咱们就会按照比例获得巨额赔偿。”
话都说完了。
赵乐瑶终于明白了，捂着嘴，吃惊的说道：“和银行对赌房贷违约率嘛，这……到底是哪个天才发明的？”
她这个米国名校金融专业的高材生，不由得捂住了红润的小嘴，对这天才的创意大吃一惊！
张杨微微一笑：“不是我。”
这东西是《大空头》这部电影里所说，由德意志银行的某一个基金经理。
以及全世界为数不多的几个绝世大聪明搞出来的。
看着张杨脸上邪恶的笑容，赵乐瑶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明亮的眼睛又开始变得朦胧。
她盯着张杨看了好半天，又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匆匆忙忙的抓起电话打了出去。
“我立刻调集资金！”
很显然。
赵乐瑶意识到了这种cdo做空工具，其中蕴藏的巨大利润，这简直是一座大金矿！
张杨点点头，也开始盘算着自己手里能动用的现金，算上刚刚到账的好声音收益。
扣了税之后，总数也就是10亿上下。
而赵乐瑶打了半天电话，才沉吟着说道：“我咬咬牙，还能动的资金大概有20亿。”
张杨无语了。
“只有这么多？”
这么大个集团公司，已经沦落到只剩下20亿的现金流，还是东拼西凑来的。
“加起来30亿……”
张杨然不住挠了挠头。
带着区区30亿闯荡香港，还要做空阿麦瑞卡，张杨觉得有点开玩笑，属实有点尴尬。
按照7.3的汇率，换成美金只有区区4亿美金。
就这么点钱扔进香港，大概连个小水花也溅不起来，甚至还不够人家在赌场里玩一把梭哈。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看了片刻。
心中一动。
张杨忍着想要抽烟的冲动，幽幽的说道：“我有办法弄的钱，我打算把好声音的股份抵押出去。”
“蛤？”
赵乐瑶吃惊的问道：“抵押给谁？”
张杨忽然邪魅一笑，轻声说道：“你觉得，我把好声音的股权，抵押给李凤的亨通银行怎么样?”
“蛤？”
赵乐瑶更是大吃一惊！
张杨却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我是抵押，又不是卖股份，放心，迟早是要拿回来的。”
赵乐瑶瞪大了明眸看着他，有些迷茫了。
可是看着张杨脸上邪恶的笑容。
赵乐瑶很快明白了过来，吃惊的叫道：“你是想……引李凤和李记集团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