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看着白桀一脸懵的模样,直截了当的开口道:“祭司他进入了发……期了。”
听见巫医的话,白桀先是错愕,然后是一脸无措。
没有兽人会喜欢被质疑不行。
对上巫医质疑的眼神,白桀立马解释道:“没,怎么可能,我不知道言言发情了。”
好在白桀皮肤本来就不白,巫医看不见白桀渐渐渐泛红的脸。
白桀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有亚兽,而且自从自己的兽父在自己小的时候被兽母抛弃然后被逐出部落后,他自己也不被欢迎,就和自己的兽母断绝了往来,所以根本不清楚亚兽发……期是什么样的。
很多东西都是要在兽人小时候开始跟着兽父或兽母学习的。
白桀看着床上明显很难受的牧言,直接抱着牧言准备离开。
但是被巫医阻止了,巫医从小袋子里翻出一个红彤彤的小果子,递给白桀:“这东西,可以让你们在那个过程中变得顺利些 。”
白桀接过小果子,道了声谢,然后抱着牧言离开了。
好在因为下雪,所以部落里基本没有兽人在外面,不然要是让其他兽人看见言言发……的模样,白桀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很快,白桀就抱着牧言回到了屋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防止被任何人打扰,白桀运用自身强大的兽魂力设立了一层坚固无比的结界。
此时此刻,躺在白桀怀中的人浑身滚烫发热,意识早已模糊不清,衣服也不知何时被胡乱脱掉扔到了一旁,全身上下都泛着诱人的粉,散发着一种无法抵挡的迷人魅力。
白桀难以自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凝视着牧言的目光渐渐变得热烈而渴望。
“言言,你现在还清醒着吗?”
白桀轻声细语地开口询问,同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牧言的小脑袋,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
牧言的意识其实还是清醒的,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一般。
他茫然失措地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白桀,清晰地感受到白桀身上传来的温暖,一股口渴难耐的感觉涌上心头,而且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在这种失控的状态下,牧言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白桀的脖颈,开始在白桀的身上胡乱磨蹭起来,似乎想要从白桀身上获取更多的安慰。
白桀小心翼翼地掐住牧言的腰,以控制住他乱动的身体。
此时,白桀正坐在床上,而牧言却坐在他的腰上。
白桀那粗壮有力的大手轻松地束缚住了牧言纤细的腰部。
牧言察觉到自己无法动弹后,用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充满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腰间。
白桀也顺势低头,好细,怎么会这么细,仿佛只需他稍一用力就能轻易掐断。
不仅如此,还很软。
白桀想着忍不住捏了捏,不捏还好,一捏牧言整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直直的跌进白桀和怀里。
牧言的脸埋进了白桀精壮有力的胸前。
牧言慢吞吞的抬起头来,委屈巴巴地望着白桀,眼中逐渐蓄满了泪水,轻声说道:“难受,要摸摸。”
他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舌头,显得格外……
白桀小心翼翼的用额头贴在牧言的额头上,手上,脸色青筋暴起,明显已经忍到极限了。
但是他还是想得到牧言的许可。
“言言,你想要吗?如果你想要,就告诉我好吗?”
白桀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欲望。
他的目光炽热无比,紧紧锁定在牧言身上,似乎要将牧言融化。
牧言与白桀对视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然而,内心深处的渴望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那份恐惧。
他微微点了点头,声音软糯地说道:“要。”
听到这个回答,白桀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他毫不犹豫地低头,迅速噙住了那张娇艳欲滴、令他垂涎已久的红唇。
那一瞬间,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妙的梦境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
这一吻如同点燃了火药桶一般,彻底引爆了白桀体内压抑已久的激情。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猛地将牧言压倒在身下。
房间里顿时弥漫着浓烈的……气息,哭泣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扣人心弦的交响乐。
最终,所有的声音都渐渐转化成了一种令人陶醉的旋律......
……
………………
……
言言,轻点咬,小心牙疼。”
白桀看着狠狠咬住自己手臂的牧言,轻声细语地提醒道。
然而,牧言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反而咬得更加用力了。
.......
忙完回来的乌肆和释远远地便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他们对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结界竟然不隔音!”
乌肆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无奈。
释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同样难受无比。
两人站在雪地里,像是受虐般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中百感交集。
他们知道,此时此刻,他们无法进入那个房间,只能在这里默默等待,完全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
寒风凛冽,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在他们的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他们的心思全都在那间屋子里,在牧言和白桀身上。
就这样,两个人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亮。
“咯吱~”
门终于打开了。
白桀满脸春风得意地走了出来,迎面便碰上了两道充满羡慕嫉妒的目光。
“你们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言言的,他的发……期还没有结束呢。”
通常情况下,亚兽人的发……期可能会持续三天,甚至更长,达到七天之久,他并不清楚言言这次的发情期会有几天,但是还没有结束这一点是肯定的。
听到白桀说出这样的话,乌肆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我们也可以啊,凭什么就只有你来?”
然而,白桀并未动怒,他表现得异常淡定从容,轻声回应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才是得到言言认可的兽夫。”
白桀的这番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乌肆的内心深处,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牧言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只是结契。
一旁沉默不语的释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白桀面对释对自己能力的质疑,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我可不可以,言言知道就行了。”
释被白桀如此自信的话语怼得无话可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然而此时,站在一旁的乌肆却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眼看着就要爆发出来。
释见状,知道地不宜久留,果断选择转身离开。
白桀见释离开后,也再次回到了屋里。
此刻,房间外只剩下乌肆一个人愤怒不已、气急败坏。
走进屋子的白桀,看到牧言已经累得睡着了,于是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为牧言擦拭着身体。
当白桀看到牧言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他暗自想道:“言言终于是我的了……”
发……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这期间牧断断续续地醒过来,又一次次累得昏睡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来到了七天后。
此时的牧言已经完全清醒了,其实在第三天的时候,牧言就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但是由于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渴望,所以才会一直持续到第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