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快就解决了所有的烤肉,牧言吃得肚子鼓鼓的,还打了个饱嗝。
真的是太香了,他不禁感叹道,这味道可比那难以下咽的营养液好多了。
然而,此时的牧言却没有意识到在场的几个人正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他。
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周围一片漆黑,牧言因为看不清几人的脸,所以只能打了个哈欠,默默地钻进了帐篷里。
毕竟除了陈祈言金色的头发比较好认外,其他三个人如果不说话,牧言还真是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可能是因为受小世界的影响,就算牧言想记住他们的某个特点都不行。
此时,外面的四人,谁看谁都不顺眼,他们怎么会不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想得到少年。
……
“艺泗,你什么意思。”
“我可没什么意思,你不会带队就别带,我们这一路走来,连个落脚地都没找到。”
艺泗看着面前生气的男人嘲讽道。
他真的是受够了,要不是没人跟自己组队,他才不会选择和这个自大狂组队。
“好,你好的很,那我们就分开走。”
男人最终被气走了。
艺泗才不在乎,他相信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半夜,艺泗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警惕的看着声音的方向。
当看见是什么东西后,艺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这家伙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过很快,艺泗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见回来的人,浑身是伤,明显被星兽袭击了。
他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害怕会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一个星兽。
“救~救我。”
原本站立的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努力的朝艺泗伸手求救。
可是艺泗被吓得完全不敢动弹,身体如同僵化一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片黑暗中的森林,只见那里突然出现了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犹如燃烧着火焰的灯笼,令人毛骨悚然。
那双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艺泗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恐惧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
最后艺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地上的人被拖了回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随后,森林突然恢复了安静,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艺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软在地,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连滚带爬地躲进了帐篷里,紧紧的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然而,他的身体仍然止不住地颤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刚刚哪个东西到底是什么鬼?】
【星兽,也不太像。】
【这艺泗也太狠了,本来可以救的。】
【你有本事你去救,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
【没看见我们泗泗都被吓到了吗?还救人,而且不是那家伙自己要走的吗?那是他自找的。】
【而且,以前的每期也不是没人死过。】
……
“唔~”
牧言艰难地睁开双眼,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巨蟒紧紧缠绕着,快要窒息了。
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个束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感觉这人可能想勒死自己。
难怪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不过牧言看着面前模糊不清的脸,一时之间不清楚对方是谁。
他试探性道:“司南礼?”
可惜抱着自己的人并没有出声,反而抱得更用力了。
牧言推了推对方的胸口,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果不其然,那人真的松开了点,不过依然抱着自己不撒手。
“放开我好不好。”牧言软声软气道。
而此时的苏星看着对着自己喊司南礼的少年,好像明白了什么,少年看不清人脸。
难怪少年没认出自己,如果少年和自己在一起期间就从来没看清楚自己的脸呢?
所以,那眼镜的作用显而易见了。
苏星不想忍了,他低下头直接含住了少年红润的嘴唇。
苏星吻得很凶,他想要少年就算看清楚自己的脸,也能记住自己是谁。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而牧言完全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离开了,独留牧言一人喘着粗气。
此时的牧言嘴唇红肿,眼角泛红,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想去找人对待,可是问题是,他连亲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牧言想到这就停下了脚步,他一脸为难。
难不成他要一个个问,是不是你亲了我,那不就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人偷亲了。
算了,不就是亲一口嘛 ,又不会少块肉。
他缓解了一下情绪, 然后才走了出去。
出去后他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都起这么早的吗?
牧言拿出一个营养液,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然后收起帐篷,走向一旁还没建好的安全屋。
闫郁随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牧言撅着个屁股,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心里有些好奇,但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放下手里的星兽后,便悄无声息地朝牧言走去,想要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只是他才刚走到牧言身后不远处,牧言就突然站起身子,然后又像是失去平衡一样,猛地往后面跌去。
闫郁随眼疾手快,连忙快走几步上前将牧言抱住,以免他摔倒在地。
牧言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突然站不稳,不过还好有人接住了自己,否则他可能真的要摔倒了。
闫郁随抱着软乎乎的牧言,手不自觉地捏了捏牧言的腰,手感软软的,很舒服。
突然被摸了腰的牧言一脸懵,这是要干什么?
他挣扎着想从对方怀里出来,但对方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抱住了他。
“干什么?放开我!”牧言生气地喊道。
然而,牧言那气鼓鼓的小模样,在闫郁随眼中却与撒娇一样。
“别乱动,就让我这样抱抱你一会儿。”闫郁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暗沉。
“好吧,那只能抱一小会儿哦。”牧言无奈地妥协了。
毕竟,他根本无法挣脱对方的怀抱,而且现在甚至连这个人是谁都有可能认错。
但牧言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现在他连他们的声音都记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