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神藤,扎根神庙中,蕴养出一朵粉红花苞,当中沉睡着一个神一样的女子,而今复苏出世。
并且,这像是一个信号,引发了一连串的蝴蝶效应。
在神秘女子复苏的同时,荒神秘境中有古代遗种大吼,震动山河,一些小山头直接就炸裂了。
“阿弥陀佛,妖仙出世,大劫将至。”
这是从一座古洞中传出的声音,无比沧桑,让山河大地皆颤,许多大石崩碎。
在这一刻,荒神秘境各大秘地中全都神光冲霄,腐朽气息弥漫,全都爆发开来。
这显然是一场惊天变故,由荒神之庙开始,令各族天才都始料未及。
轰隆声中,法则垂落,大道本源气息弥漫,各大秘地中的神光不断绽放,各种异象震惊外界,当中有自太古时代存活下来的生灵,每一尊都无比强大,都是昔年至高无上的强者。
太古生灵出现了,从沉睡中复苏。
继神秘女子复苏后,一座废弃的古洞中最先传来震动。
乱石冲霄,一朵莲花从中飞出,凌空飞渡,向着秘境外的星空飞去。
依稀可以看到,其上盘坐着一个人形生灵,身披袈裟,宝相庄严,看不清真容,只有一圈浩大的七彩佛光在其脑后绽放,伴着阵阵梵音。
这似乎是一个僧人,让人怀疑他可能是太古时代的古佛。
他盘坐在宝莲上,手中捏着一串佛珠,不停的转动,几乎一刹那就消失在了天际,连各族最顶级的战皇都不能捕捉其行迹,甚至不能感知到有这样恐怖的人物离开荒神秘境。
“大梦一场终有尽。”
另一片区域,一座山峰突然震动,龙吟声震天,随后一个巨大的脑袋从地底探出,其形如龙,单单一对凶瞳就有湖泊那么大,其身躯更是无比庞大,上面承载着一座山峰,恐怖滔天。
如果有老辈人物在此,一定能够认出眼前这头荒兽的来历。
龙龟,号称当世寿命最为漫长的生灵。
而像眼前本体这么巨大的龙龟,其活过的岁月最起码以亿万年来计算,甚至可能超越一个时代。
此龟浑身遍布土石,龟壳上更是承载着一座山峰,是漫长岁月累积的尘土堆积而成,此刻全部化为齑粉,露出一个巨大的甲壳,上面密布龙纹,乌黑森然。
随后,这头龙龟也破空消失了。
仅在这一瞬间,就有两位太古生灵出世,且几乎在同一时间离开荒神秘境。
所谓的秘境规则压制万道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半点痕迹,这足以说明他们的强大,可以硬抗荒神秘境规则。
“我不是在做梦吧,荒神秘境内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生灵。”
但凡是看到这一幕的各族天才都惊颤,因为这和他们过去的认知不符,无尽岁月各族共探荒神秘境,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甚至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嗷吼!”
又是一片蛮荒区域,这里常年阴云密布,闪电飞舞,茫茫无边,仿佛末日降临。
然而就在今日,一头雷龙出世,巨大无比,它长达也不知道几万里,横亘在天地间,粉碎天地万物,通体都是金色的闪电,像是从雷劫中诞生出来的生灵。
它是从闪电中直接凝聚出来的,最终又飞入苍穹,似乎也离开了。
聚集在这片区域的各族天才莫不震撼,全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因为这超越了他们的认知。
“怎么可能,不是说太古一战,这个级数的生灵都随荒神一起战死了吗?”
“传闻不可尽信,更何况这头太古雷龙也未必就是荒神的部众,也许是昔日敌手的,亦或许来自其他中立势力,只是暂时栖居在荒神秘境中。”
各族天才都在猜测,议论纷纷。
主要是这头太古雷龙的身躯太过庞大了,足有数万里长,哪怕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看到,想不注意到都不行,更别说这是一头太古雷龙,举世罕见。
最起码在洪荒大宇宙内,这样古老纯正的龙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不说已经灭绝,也差不了太多。
而像这样的变故,在整个荒神秘境内还在陆续上演。
当然,这些变故仅限于荒神秘境内,外界根本不可感知,不然非捅破天不可。
就是永恒战帝也不可能坐得住。
事实上,就算是在荒神秘境内,知晓这一切发生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因为相对于整个秘境来说,这些出世的太古生灵所占据的区域相对较小,只有凑巧在附近探索的各族天才目睹,更多的人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信等消息传开,一定会引发一场大地震。
毕竟一群太古生灵出世,且几乎是同一时间离开荒神秘境,但凡有点脑子,都能猜到肯定要有大事发生,不是现在,就是在不久的将来。
与此同时,荒神之庙所在区域。
神庙倒塌,一个神一样的女子出世,就屹立在那片神庙废墟上,恍若谪仙,遗世独立。
这就像是一个天方夜谭,若非秦越亲身经历,简直不敢相信。
她来自何方,源自何处,有着怎样的身份,一概不知。
“看着很年轻,但很可能是一尊从太古时期活到现在的老妖婆……”秦越低语,而后果断噤声。
尽管距离很远,但如果对方真的是从太古时期活下来的老怪物,绝对能听到。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道清冷的声音在秦越耳畔响起,令他毛骨悚然:“看在荒神令的份上,这次姑且饶你一命。”
说罢,没等秦越回过神来,那个神一样的女子便消失了,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这让秦越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对方竟然真能听到他说的话。
也因为这个神一样的女子,居然能够发现被他收入储物戒内的荒神令。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枚令牌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救了他一条小命。
毫无疑问,神秘女子和荒神关系匪浅,不然不可能仅看在一块令牌的份上,就饶恕了秦越的冒犯之罪。